根据《华阳国志》记载,在战国时楚襄王派“将军庄跃溯沉水,出且兰,以伐夜郎王,且兰既克,夜郎又降”,这里所说的夜郎理当是国家形式的存在,这是中原王朝首次于史书中记载的政权形式下的夜郎国。“滇王与汉使者言曰:‘汉孰与我大?’。及夜郎侯亦然。以道不通,故各以为一州主,不知汉广大。” ——《史记·西南夷列传》在西汉成帝时期,夜郎王“兴”蛊惑22邑边民反汉,被汉庭牂牁郡守陈立所杀,古夜郎国也从此神秘消失,部分夜郎人被流放至贵州镇宁一带。

彝族人的传说中夜郎是至夏商时期就存在,历经两千多年,期间有武米夜郎、洛举夜郎、撒骂夜郎、金竹夜郎4个朝代的更迭,至汉朝时消亡。我们熟知的“夜郎自大”一词出于《史记》,是汉武帝时期为了互通印度借道夜郎国时,夜郎王问汉使的问题。但夜郎真的不是自己夸自己,史籍中写到“西南夷君长以什数,夜郎最大”,表明了夜郎国在确实是西南少数民族建立的最大的国家;并且由“窃闻夜郎所有精兵,可得十余万”可知夜郎国的国力是比较强盛的,三国时期的蜀国在后期兵力也不过十万;夜郎国同样是“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中转站,由于夜郎国的转运贸易,波斯帝国与东南亚、印度以及地中海沿岸国家的贸易往来更为畅通。

孙子故里是广饶还是惠民?

孙子故里是广饶还是惠民

关于它的作者孙武子,由于历史没有留下更多的文献资料,以致连他的里籍身世也发生了疑问,随着新的世界性“孙子热”的兴起,在中国,在孙子的故乡——山东省北部濒临渤海的大平原上,曾经进行过一场“抢孙子,争祖宗”的争夺战。事情发展之初是平静的。80年代中期,以中国军事科学院为首的北京和全国各地主要的“孙子兵法”研究家们,经过了一番认真的考辨、论证之后,一扫历史的混沌,认定兵学鼻祖孙子的故里就是今天山东惠民县。

此种说法最早源于李浴日先生对孙子的研究。早在1937年,他在《孙子兵法之综合研究》中,对《新唐书-宰相世系表》和学者孙星衍以其先祖孙文虎追封为“乐安郡公”,认为自己“吾家出乐安,真孙子之后”为据,从而作出如下判断:“孙子是从唐代之乐安郡,即清代之山东省武定府,今之惠民县附近奔吴。”尽管李日浴先生没有重新提出孙子故里是惠民县。

然而,惠民县孙子故里的传统说法便被学术界所公认,迄今己有50余年之久。就连《辞海》等多种工具书也明确了孙子故里是今惠民县的概念。1989年5月,第一届《孙子兵法》国际学术研讨会在惠民县召开。在此之前,国内还有“博兴说”和“惠民说”之争。为了还历史的本来面貌,军事科学院战略研究专家吴如嵩和陈秉才合作著《孙武故里考疑》一文,集多年争论之大成,力排“博兴说”,作出了孙子故里应是古称“厌次”的惠民县的结论。

其他史志研究专家在惠民考察所得的种种文物遗迹,也证实了这一点。1988年12月,惠民县与中国人民解放军科学院、国防大学、总后勤编审办、反复论证的基础上确认惠民乃孙子故里。1990年10月,更大规模的第二届孙子兵法国际学术研讨会在北京召开,18个国家和地区的200多位专家、学者应邀出席。会上会下,也从没有人对孙子故里的问题提出异议。

1991年初,山东省广饶县突然挑起了“孙子故里”争夺战。1月27日至30日,广饶县出面在本地又召集了“第一届孙武故里研讨会”,到会的有来自上海、山东等地的专家、学者30多人,提交论文20余篇。会议认为,通过对广饶“水文地貌等进行实地勘察”,“孙子故里在今广饶县”,“这项研究成果填补了我国关于孙子研究的一项空白”。

会议还决定,成立“孙子研究会”,修建一个孙子纪念场所“孙子园”等等。2月27日,几乎全国各大新闻机构同时登载和播发了消息,又把“孙子故里是今山东广饶县”传播到全国、全世界。面对这种学术上的争论,一时舆论哗然,莫衷一是。惠民人民更是街谈巷议,群情激越。当天,由地委副专员和惠民县县长、人大常委会主任等组成的上访队伍出发了,到省委、省府,到北京,找领导,找报社,找电台,汇报情况,查询来头。

为了“救火”,县史志办和老研究员搬着县志和古籍,到大街、集市上设摊,向群众宣讲孙子故里是惠民县的种种根据,据理批驳“广饶说”。设在北京的中国孙子兵法研究会也忙碌起来。会长秘书长和学者紧急集会。重新研究孙子故里的问题,认真分析“广饶说”的论据。坚持“广饶说”的一方也不甘示弱,上下游说,阐明自己的道理。他们由广饶县长带队,到省里,到中央,找过去在广饶县战斗过的老领导给予支持;有关的研究人员也到孙子兵法研究会当面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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