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华为和富士康合作好不

本来合作是不错的双方受益的,可是自从特朗普下令制裁华为以后富士康就和美国跑了,宣布不和华为合作了并且要迁厂去美国建厂,好像对华为有影响但是华为早有应对措施比亚迪马上给华为代工,富士康去美国建厂也并不顺利,特朗普许诺的40亿可能也泡汤了,叛徒的下场!
富士康帮华为加工基站的

华为和富士康合作好不

2,华为 加薪 加薪幅度多少 事件详情

我知道:做产品和销售的(其他岗位的我不知情况)华为基层的员工今年确实是加了薪水,大概是平均每月增加1700元的样子。工龄两年的员工年薪约14万的样子,这还是硕士文凭的哦。这距离华为的平均年薪28万还差得远哦。但大家要知道,工作的压力和辛苦是你们难以想象的!!!!!!工作任务重,工作时间长,,,,,可以说通宵达旦,夜以继日,连续不断,,,人简直就是工作的机器。
民营

华为 加薪 加薪幅度多少 事件详情

3,一道数学比较问题

当然是第一个。

希望对您有帮助富士康 半年薪一万五 工龄工资半年增加50 想当于年薪30000,工龄工资每年增加100,和
华为 年薪三万 工龄工资每年增加200 这样就比较出来了。

你没写清楚嘛!

华为 年薪三万 工龄工资每年增加200
富士康 半年薪一万五 工龄工资半年增加50

选哪个更好

看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头。。。

一道数学比较问题

4,华为加薪了怎么搞的

华为近日首度披露该公司员工薪酬构成,在今年,华为4万多基层员工上半年工资平均涨幅11.4%,并且华为下半年工资预计增幅为5%~10%。除了加薪,华为的薪资水平也让不少企业员工羡慕,华为2010年销售收入1852亿元,同比增长24%,而在雇员费用这块的支出是306亿元,同比增长23%。以华为11万员工计算,其员工年平均雇员费用近28万元。   腾讯今年4月也高调宣布加薪,除人均涨薪9.3%外,腾讯还将在未来三年内投入10亿元人民币设立基金,为符合条件的员工提供免息房贷。这一福利政策让腾讯员工直呼“爹亲娘亲不如马化腾亲”。   美的人力资源相关负责人昨日也对本报记者表示,美的在人力资源方面的支出从2009年就呈现大幅增长,今年预计还将增长40%~50%,“不过体现在员工的具体工资中幅度没那么大,企业除了支付员工的现金工资,还要承担社保、公积金等费用,在基本工资提高后,这些支出也会水涨船高”。
我知道:做产品和销售的(其他岗位的我不知情况)华为基层的员工今年确实是加了薪水,大概是平均每月增加1700元的样子。工龄两年的员工年薪约14万的样子,这还是硕士文凭的哦。这距离华为的平均年薪28万还差得远哦。但大家要知道,工作的压力和辛苦是你们难以想象的!!!!!!工作任务重,工作时间长,,,,,可以说通宵达旦,夜以继日,连续不断,,,人简直就是工作的机器。

5,又一次华为再遭美国刑事调查被指涉嫌窃取商业机密

编者按: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量子位”(ID:QbitAI),作者 三井 林凌。36氪经授权转载。

又来了,又是针对华为,又是美利坚挑起。

刚刚,《华尔街日报》曝光了一项新调查,称联邦检察官正在对华为进行刑事调查,原因是中国电信巨头涉嫌窃取包括T-Mobile在内的公司的商业机密。

T-Mobile,美国主要电信运营商,华为老对手,恩怨久矣。

然而这次要拿来发难的,完全是旧事重提。

连美媒TheVerge都感叹:过去一年,美国立法者真是拿着显微镜“审视”华为。

真是越挫越勇,锲而不舍。

01.控诉华为“窃密”

《华尔街日报》曝光的消息说,这次美国联邦检察官针对华为的刑事调查,由几起民事诉讼引起。

调查已至最后阶段,很快就会有起诉书公布。

但并非啥新事件。

其中一起民事诉讼由T-Mobile提出。事情还得追溯到2014年,当时T-Mobile称华为“滥用其作为T-Mobile电话手机供应商的关系获取T-Mobile的权利后,华为窃取了其专有技术”。

当年为在西雅图,华为被告有员工偷拍T-Mobile制造的名为“Tappy”的机器人设备,后者认定华为这是在窃取商业机密。

但这种控告当时就遭到华为否认。

华为后来开除了行为不当的员工,但不承认这跟商业窃密有关。后来T-Mobile便一路告,直至2017年由联邦陪审团裁定T-Mobile胜诉,获赔偿480万美元。

原以为这件事就此告一段落。

然而现在,又被“旧事重提”。无论是时间点,还是过去一年发生的种种,都让当前这桩围绕旧事的新诉讼看起来背景不单纯。

02.“找茬”华为

过去的一年,甚至十年内,华为就一直面临着来自美国政府的种种指控。

而且,大多数都是单方面宣布处理结果,不少“捕风捉影”,“莫须有”的事情,都被当做借口。

华为在美国的不公正待遇,最早可以追溯到2008年。此前发布的一篇报道收集了不少案例:

2008年,华为联合贝恩资本欲收购3Com公司,近5个月的收购计划最终以失败告终。3Com在网站上发表声明:无法获得监管部门的批准。

2010年7月,华为竞购美国私有宽带互联网软件提供商2Wire,出价高于竞争对手1亿美元,但最终失利。

2010年:美国第三大移动运营商Sprint Nextel禁止华为竞标其升级蜂窝网络的数十亿美元的合同,理由也是安全问题。

到了2012年,美国国会正式以国家安全为由,对华为展开调查,并发出警告,要美国的公司和机构不要使用华为的设备。

根据路透社报道,经过18个月的调查之后,美国国会并没有发现证据来支撑自己的说法。

虽然华为一直在予以否认,但事情就此开始了,华为在美国本来就充满磕磕绊绊的发展之路,再度增加了不少巨大的障碍。

直到2018年,各种指控愈发密集,铺天盖地而来。

这年1月,华为宣布,将把Mate 10 Pro和华为WiFi Q2引入美国市场。

余承东多次表示,华为的用户隐私保护技术符合世界标准,从处理器到存储器的设计和生产都严格按照信息安全和隐私保护的标准在做。

但是,这种声明与宣言颇显无力。几乎就在CES举办的前几天,原本已答应的美国的运营商渠道,临时拒绝了与华为的合作。华为只能通过电商渠道销售产品。

当时余承东在CES现场,登台将来龙去脉清楚讲诉,控诉华为在以“自由平等”的美国遭受的种种待遇,赢得现场掌声雷动。被称为“2018CES最佳演讲”。

03.打压持续升级

据《华尔街日报》报道,6月份,美国商务部表示,出于国家安全考虑,将禁止华为在美国的芯片子公司Futurewei将技术出口到中国。从那时起,华为一直都没能把Futurewei研发的一些技术“送回家”。

8月份,美国政府通过酝酿许久的国防政策法案,禁止政府部门使用华为设备。

不仅如此,路透社在12月底报道称,特朗普可能将限制范围扩大到所有企业,试图让商务部禁止所有美国公司使用华为设备。这一方案最早可能在今年1月发布。

理由?华为的设备可能被用来监视美国人。

此外,美国不仅要求自己国内“去华为化”,也不希望盟友使用华为的设备。美国政府的理由是,如果美国的盟国也用华为,那就太不安全了。

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已经明令禁止使用华为技术。英国、日本、加拿大正在考虑停止使用华为设备,但此举导致了其他国家企业的不满。

英国情报部门以安全的名义警告国内电信企业,但三家运营商仍然表示将继续使用华为5G设备,其中Three UK已经与华为达成20亿英镑的协议。

由于使用华为设备成本较低,日本软银公司旗下公司受禁用华为设备影响,未来网络成本将大增,导致软银高管对日本政府禁令的不满。

一些业界人士认为,华为在5G网络方面的技术难以替代。因此,目前英国大型电信公司都仍然和华为展开5G网络的合作。

在手机方面,尽管面临美国施压,但华为仍在2018年卖出超过2亿部手机,比去年增加30%以上,已经超越苹果成为全球第二大手机制造商。

最新消息是,任正非最新采访中说,华为已经拿到了30多个全球5G订单。

实际上,这种持续打压行为,连美国都有看不下去的。

美国数码媒体Android Authority说,华为和美国政府看不对眼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但发展到这个程度,还真是想不到。

The Verge说,美国政府过去一年在用显微镜检查华为的行为。

《国会山报》也说,华为长期以来都面临着美国法律界和国家安全部门的严格审查。

有人在Twitter上评论说:说华为抄一个机器人?这就跟指控黑帮老大偷税漏税似的……

你怎么看美国的这次动作?

6,富士康招股书曝光四大硬伤还有一核心指标最让人意外

有人曾说,如果小米在A股上市,定能超过BAT!可惜,雷军选择了赴美。

今天的主角不是小米,而是富士康。2月9日晚间,富士康工业互联网股份有限公司(下称“富士康股份”)在证监会网站上预披露招股说明书,准备登陆上交所,正式开启了IPO冲关之路。

作为苹果最知名的“小伙伴”,逾3500亿的营收,近200亿的净利润,让不少媒体开始秉着“台湾的月亮比较圆”的态度开始渲染,富士康可以“干翻99%的A股公司”。

A股未来的稀缺公司,还是“问题”公司

虽然富士康一直以来都以“苹果产业链”的龙头出现在公众视线中,但是此次招股说明书里曝光的信息,也让人产生了以下疑问。

1、成立时间是2015年3月,申报主板,到现在未满3年。

根据招股书显示,富士康股份成立于2015年3月,至今未满三年;证券法规定,IPO企业的开业时间必须在3年以上,且最近3年连续盈利;

显然,富士康股份根本不够格,但市场传闻富士康股份已取得有权部门豁免。

2、报告期内,母公司净利润表2015年和2016年一栏的净利润为空(据说一百份招股书中都看不到这种情况),当年的所有利润都来自合并利润。(如下图)

“非经常性损益”的定义包括,同一控制下企业合并产生的子公司期初至合并日的当期净损益。也就是说,如去除扣非净利润,富士康股份2015年和2016年两年的净利润为零,根本不符合条件。

3、未解决的同业竞争问题。

富士康股份此番登A包含三大营业业务,通信网络设备、云服务设备及精密工具和工业机器人。问题在于,公司背后的大股东鸿海精密旗下的2家巴西公司,以及另一子公司富智康集团也都从事高精密金属机构件的代工服务,这显然是同业竞争。

对此,公司在招股书解释称,鸿海两家巴西子公司仅在巴西境内开展业务;至于富智康集团,鸿海精密承诺将促使富智康集团逐步消除苹果手机高精密金属机构件的代工服务。

4、报告期内存在15次行政处罚。

报告期内,富士康股份招股说明书出的行政处罚决定共计15笔,罚款金额为15.3万元,单笔处罚最高金额为4.54万元。

这个数目放在一般公司,估计中介想认定为情节不严重是难于登天的;但也确有一些已过会企业背负了数条行政处罚的先例。

富士康:研发的钱都白花了

谁若在郭台铭面前人说富士康是一家代工型企业,估计他能跟你急眼儿。

2017年12月的《财富》全球论坛上,郭台铭表示,富士康在二十年前就已经不是只有代工了。尽管嘴上说的不是,可富士康净利润只有5%的事实却在狠狠地打脸。

从报告期内的三个财年的数据来看,实现营收分别为2728亿元、2727亿元及3545亿元;归母净利润分别为143.50亿元、143.66亿元和158.68亿元,净利润率分别为5.26%、5.27%和4.48%,净利润率有下滑迹象。

科技类企业最大的特点就是研发费用的占比,例如华为常年研发投入一直都保持在销售收入的10%以上;当然,华为较为特殊,一般科技类公司的研发与营收占比在3%左右。

那么富士康股份是多少?富士康2015-2017年的研发占比分别为1.75%、2.01%、2.24%,年均增速在14%左右。绝对值来看,公司的研发投入与科技类公司有差距,但另一面,增速上确实可以看到公司的支出。

从募投项目中也可看到,富士康股份此番总共募投八个项目,都属研发类项目,总计金额为272.53亿元(如下图):其中,智能制造属重头之中,三个关于智能制造项目的募投总资金为173.15亿元,占比63.53%。

只不过在另一头,富士康股份三年的综合毛利率分别为 10.50%、10.65%和10.14%,不仅仍处低位,还有下滑之势。

研发支出增长,综合毛利率下降,这说明什么?说白了就是“这些研发的钱都白花了”。。。。。

一个两年腰折的数据:富士康真的在撤离中国?

近年来,关于富士康撤离中国的谣言从未停过。富士康到底有没有撤离?招股书中的这一数据或许透露了玄机。根据主营业务收入按地区分布显示,富士康大中华地区的营业收入从2015年的1049.72亿下滑至2017年的694.34亿元,两年的时间,竟然腰折。

与此同时,其他地区的营收占比快速提升,尤其是2016年至2017年,占比由64.67%快速提升至80.33%。

而在招股书中,富士康股份并未对其这项数据的“腰折”作出解释;但很显然,公司的战略架构正在由中国向海外转移。而回顾近年来关于富士康撤离中国的消息,真的年年都有:

2015年,富士康董事长郭台铭透露:已有一批约30人的团队在美国考察,准备布局与集团领域有关的人工智能技术。

2016年12月,富士康母公司鸿海集团发布公告,正在评估美国地区潜在的投资机会,借此扩增当地营运业务。

2017年,美国当地媒体报道称,富士康在美国威斯康辛州投资百亿美元设厂,为当地农民创造了大量的就业机会

突然想起一句话,在全民炒泡沫讲故事的环境里,中国实体产业真正有机会升级的,是富士康这样有积累、有资源、有生态连接能力的“传统企业”,如果富士康不能在中国这片土地上完成升级,一定会在中国之外完成。

富士康值多少钱?

最后聊一聊富士康上市后能创多少市值?

国内科技类最大公司是海康威视3400多亿,360借壳成功也是3400多亿,有分析认为富士康股份将超越360、海康威视等成为A股市值最大的科技公司。

长江证券投资顾问邹朝富表示,富士康股份2017年每股收益约0.90元,按照发行A股占发行后总股本的10%,即17.726亿股,发行后总股本约195亿股,富士康股份每股收益约0.81元。

按照目前A股市场电子设备及服务行业加权平均市盈率约40.9倍,富士康股上市后较合理的股价约33元。那么,富士康股份总市值将达6435亿元,成为A股市值最高的外商控股上市企业。

就市场而言,富士康最性感的应该就是其苹果的概念,根据IPO招股书显示:目前富士康工业互联网公司直接或间接持有31家境内子公司和29家境外子公司。

在这60家企业中,有9家主营业务范围涉及手机零部件的生产。这9家企业全部位于中国大陆,分别为:河南裕展、郑州富泰华、鹤壁裕展、济源富泰华、山西裕鼎、晋城富泰华、武汉裕展、深圳裕展、廊坊裕展。

这些企业均可视为iphone产业链上的企业。IPO招股书显示:这9家企业负责生产智能手机高精密金属机构件、智能手机高精密高分子聚合物机构件,这些企业“主要面向某美国知名品牌客户生产并销售手机高精密金属机构件”。

只不过,5%的净利润,以及研发占比与毛利率的完全背离,这样的“伪科技类”企业,真的能该享有40倍的估值吗?

7,且为富士康这头巨象 称称重

巨象来了。

2018年2月9日,“富士康工业互联网公司(FII)”的招股书悄然登陆中国证监会网站。

作为全球第一大代工厂商,也是全球最大的电子专业制造商,富士康冲击A股IPO,随之引起的轰动可想而知:

争议:报告期内受15次行政处罚;成立未满三年;同业竞争仅出具承诺…

赞誉:传递积极的两岸经济关系;对外资优质公司上A股的示范效应;上市后不低于4860亿市值,提高A股的全球影响力…

抛开争议和赞誉,直抵基本面,且让笔者为这头巨象称称重。

01 股权结构与收入构成

2015年3月6日,外资企业福匠科技(深圳)有限公司成立;

2017年3月25日,福匠科技增资后变更为中外合资企业;

2017年7月10日,福匠科技整体变更为富士康股份,后来又完成一轮增资。

据招股书,目前富士康注册资本177.26亿元,股东包括33家境内外企业,但鸿海精密占据绝对控股地位。

鸿海精密通过中坚公司、深圳富泰华、Ambit Cayman、深圳鸿富锦及其他主体,累计控制富士康94.22%股份。另外据香港商报消息:台湾投审会官员透露,鸿海精密承诺未来持有富士康至少85%股权,仅释放10%股权给陆资。

由于鸿海精密不存在实控人,所以富士康也不存在实控人。当然,鸿海精密创始人、台湾首富郭台铭的影响力是无以复加的。

从2017年主要收入构成上来看,富士康的拳头业务有通信网络设备和云服务设备,精密工具和工业机器人业务还不成气候,

通信网络设备的销售额为2145亿元,占总收入60.75%,包括智能手机零部件、网络设备(交换机、路由器、机顶盒等)、电信设备(基站和光传输设备);

云服务设备的销售额为1204亿元,占总收入34.1%,包括服务器和存储设备;

精密工具和工业机器人的销售额为9.7亿元,占总收入0.27%,包括金刚石、钨钢、微细丝锥工具,工业机器人;

其他业务销售额172亿元,占总收入4.88%,富士康已于2017年底处置此类业务。

富士康的客户主要有Apple、Amazon、ARRIS、Cisco、Dell、HPE、华为、联想、NetApp、Nokia、nVidia等。客户都是全球知名公司,遴选合格供应商程序复杂且历时长久,富士康的粘性有余。

但由于身处无核心技术的下游制造业,利润十分的微薄。2017年富士康毛利为359亿元,毛利率为10.14%。

表面上看,富士康与我们熟知的欧非科技等产业链下游公司,似乎并无不同。其实则不然,富士康的IPO招股书里“雷”还不少。

02 富士康IPO能过会吗?

富士康的IPO操作节奏有点极限,2015年3月6日成立,2018年2月12日递交招股书,算算时间还未满三个年头。

你知道申报主板上市,必须满三个会计年度,然而富士康成立至今连三个自然年都未满。为什么不能再等等,哪怕1个月就满了三个自然年,而是直接在招股书注明“公司经营时间未满三年,公司已就前述情形向有关部门申请豁免”。

“未满三年”经国务院豁免,然后成功上市的案例不是没有,但多见于国有企业:招商证券(600999.SH)、中国建筑(601668.SH)、中国中冶(601618.SH)、中国国旅(601888.SH)、中国北车(601299.SH)、中国化学(601299.SH)、中国西电(601179.SH)、中国一重(601106.SH)。

除了成立三年时间不满足,富士康身上还有一大推行政处罚,受海关、国家税务及出入境检验检疫主管部门的行政处罚决定共计15笔。

首发管理办法规定写明了:最近36个月内违反工商、税收、土地、环保、海关以及其他法律、行政法规,受到行政处罚,且情节严重的,不得首次公开发行股票并上市。

犯了1条就不让上市,何况是15条,等等,除了收行政处罚还得“且情节严重”。我想,这就看怎么解释,怎么量化了吧。

同样需要动用解释权,抠字眼的瑕疵,还有富士康的同业竞争。

按惯例,上市公司同业竞争最后的解决方法,一般是注销或者合并了事。然而富士康招股书的解决思路很清奇:承诺不做同业竞争,即:业务的区域不同,承诺只在巴西开展;业务服务下游客户不同,承诺逐步消除。

一句话解释“承诺”——承认鸿海精密各子公司从事相同的业务,但坚决不承认构成同业竞争。

实际上富士康是想通过抠字眼,钻《公开发行证券的公司信息披露内容与格式准则第1号——招股说明书(2015年修订)》51条52条53条的空子,究竟什么是同业竞争,相同业务是否构成同业竞争,这些都是可以合计一二的。

如果普通公司这样做,当然不会有好下场,但是轮到富士康就不好说了,为什么呢?

基于两岸兄弟一母同胞、血浓于水的大局观,你懂的;

基于富士康这家大型中外合资企业上市后,给其它外资优质公司的示范效应;

基于富士康等待短短1个月,就能规避成立不满三年的显著瑕疵,然而还是不管不顾的递交IPO申请,寻求有关部门豁免。

如是,乐观者认为富士康必然过会,而且速度会非常快。那么让我们畅想一下,富士康成功上市后,又是一番什么样的场景,它在图谋什么?

03 富士康欲去掉Apple光环

富士康让人熟知的,除了工人跳楼事件,就要数苹果代工厂的基因。

你知道,位于郑州的富士康工场,已经成为了苹果手机生产的主要基地。2017年富士康正履行订单的前三位均来自苹果,30.27亿美元、26.32亿美元、18.76亿美元。对苹果的依赖远超过其它客户。

但即使这样,富士康还是要努力摆脱苹果的巨大影响。否则,其永远无法成为一家伟大公司,这既有有长远的考量也有短期的忧虑。

从长期来看,代工业务在技术维度上,很难建立起统治性的优势,难以形成议价权。2017年富士康的毛利率仅10.14%,赚的都是些辛苦钱。当然,如果维持目前81%的负债率,短期来看ROE也相当厉害,也不失为一架赚钱机器。

但长期呢?资本市场已经用估值给出答案。富士康母公司鸿海精密目前市值517亿美元(折合人民币3257亿元),PE仅11.16。难获高估值势必难以有效融资,难以有效融资就别谈转型,所以说本次IPO是关键的一步。

从短期看,列举几个数字:

1月份中国手机市场出货量为3906.4万部,同比下滑16.6%;

Apple手机出货量被持续看衰,野村将iPhone X的出货量从单季度2300万下调到1800万;

Apple自己给出的下季度业绩指引,同样低于预期6%到9%。

如是背景之下,转型真的是迫在眉睫。

2018年1月31日,郭台铭在鸿海精密临时股东会上表示,“外界都认为鸿海是代工厂,把公司跟苹果联系在一起,但鸿海将从硬件转型成软件公司。”

转型靠什么?在强调一遍,靠烧钱。烧钱也许失败,但不烧钱一定失败。远虑近忧之下,本次IPO就显出战略意义来了。

富士康招股说明书显示,募集资金将用于八个项目:工业互联网平台构建、云计算及高效能运算平台、高效运算数据中心、通信网络及云服务设备、5G 及物联网互联互通解决方案、智能制造新技术研发应用、智能制造产业升级、智能制造产能扩建。届时,总投资额超过273亿元。

04 富士康与鸿海精密的估值重构

上文提到鸿海精密市值为3257亿元,若富士康成功登录A股,这个估值就不合适了。

富士康2016年净利润144亿元,乘以30倍PE为4320亿元(若然2017年净利润算,市值将达到4860亿元,远超奇虎360)。

要知道鸿海精密净利润有新台币1513亿元(折合人民币325亿元),也就是说鸿海精密的账面市值可能达到4320+(325-144)*11.16=6340亿元,几乎是目前鸿海精密市值的1倍。

注意以上为账面财富,是否兑现是另一回事。比之账面价值重估更重要的,是转型之后的业绩变化,这才是更深层次的重估,代工厂永远永远卖不到AI公司的价位。

对于一家以代工低端制造为主打的公司,鸿海精密目前PE为11.16,富士康上A股基于估值高水位(即使是暴跌后)给定PE为30无疑是合理的。

若未来IPO成功,融到钱之后,富士康展示给世人的名片,能从血汗代工厂进化为智能工厂,一步步做出业绩,乃至成为大数据AI导向的互联网高科技公司。

那是资本市场给鸿海精密和富士康的估值,恐怕不是市盈率,而是市梦率。当然,这些都有待时间的验证。

8,裁员风波下的富士康何时褪去代工标签

编者按: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经济观察报”(ID:eeo-com-cn),作者:钱玉娟;36氪经授权转载。

深冬的下午,一阵寒风吹来,让站在街边的张晓帅打了个寒噤,他一只手插入裤兜,一只手握手机,眼睛不时望向道路左侧,等待着预约的网约车来接他。

在他脚边,地上放着一个小行李箱,旁边是一个由被褥塞满的黑色塑料袋,外加一个装有洗漱用品的透明塑料袋和一个小纸箱。这是张晓帅的全部家当。他来自河北邯郸、漂在北京11年有余。“我找到了一份更适合的工作。”12月5日这天,是张晓帅离开富士康的日子。更为准确地说,当经济观察报记者来到富泰京精密电子(北京)有限公司采访时,恰巧碰到了办理完离职手续,拎着行李走出富士康那扇大门的张晓帅。张晓帅此前所在公司的办公地是,位于北京大兴区亦庄经济开发区地泽北路9号的富士康三期。“我来这边才几个月,但早在2007年9月就已经来富士康了,最初是在那边工作。”张晓帅伸手指向来车相反的方向,那是北京富士康二期,与三期同在经济技术开发区内的同济中路18号,张晓帅在那儿工作了将近11年。

得知经济观察报记者的来意是了解富士康裁员情况后,张晓帅摇了摇头,“我是主动辞职的,不是被裁。”他说,新工作待遇不错,既不用像在富士康这么苦,又有活干,思来想去,还是走得好。

与张晓帅同一个厂区,来自内蒙古的女孩孟连,于五点结束了产线白班工作后,来大门口取快递。留着齐头帘的她,还戴着一个黑色口罩,只露出眼睛。面对跟在身后的记者,孟连边找快递边撂下一句话,“我马上也要辞职了,要不你采其他人吧。”

在多次请求下,无奈的孟连只好让记者添加了微信好友,随即拿着快递跑进了厂区。之后她通过信息道出了要离开的缘由,“厂里没订单,工资又太低,伙食也不太好。”

在这个被称为“世界工厂”的富士康里,外人只知道它拥有全球昼夜不停的规模产线,殊不知也有冷清的时候。

“七八月份一过,富士康的旺季就过去了。”在深圳市富士康龙华科技园工作的刘立新,外出买药时遇到了上前询问的记者,“喏,现在(12月2号)就是它的淡季。”

在同学推荐下,刘立新于2016年来到富士康,成为苹果和华为手机产品产线的一名工人。“近来的订单量也就是旺季的1/3。”刘立新坦言,他所在的热门产线都如此,何况其他产线。

张晓帅和孟连也都提到了一点,“现在厂里没活干”,于是,离开已经成为不少富士康人的选择。

但与张晓帅的主动请辞不同,有不少人面临的是被迫离开。

“流动”的富士康人

自步入2018年以来,为苹果生产iPhone的核心组装工厂里,富士康、和硕和伟创力都在不断投入产线建设,以应对苹果旺盛的订单需求。

其中,对于苹果业务占据整体营收50%的富士康而言,为了紧紧抓住苹果这个全球大客户,富士康几乎所有产线都押注在iPhone 的最新机型XR上。

据公开报道资料显示,仅富士康郑州园区就为iPhone XR配备了27条产线,只保留了4条iPhone XS产线;富士康深圳观澜园区的12条产线,也随时待命组装iPhone XR。

据刘立新介绍,富士康的苹果产品线在旺季时能做到每天持续运转近20个小时,“白班和晚班倒着来。”他告诉记者,保守估算富士康每条产线每小时生产500台手机,这一天下来的产量惊人。

不过,让富士康始料未及的是,自今年10月以来,消费者对苹果手机的需求呈现疲软态势,这让苹果不得不采用降价策略来回暖市场。记者从京东苹果旗舰店等iPhone的电商渠道了解到,上市才一个多月的iPhone三款新机型均降价超千元以上。

而为苹果投入了大量产线规划的富士康则迎来当头一棒:苹果不得不调整其新机的第四季度订单,有数据显示,苹果在富士康的原订单需求基础上减产约500万部。按照上文对富士康产能的粗略计算来看,这次减产远超其全线一周的产能负荷。

富士康在美国的两家公司未来三个月之内裁减155名员工的消息曝出后,“鸿海集团预计裁员34万人,明年要削减29亿美元运营成本”的报道也不胫而走。

消息中提及被裁减的岗位主要涉及制造部门、组装部门以及部分有关联的岗位人员。

刘立新坦言,“产线上的工人来来往往,流动性本来就大,但对于裁员的消息,也只是听说国外有,自己身边还没见动静。”

11月21日有媒体报道称,依据富士康内部流出的备忘录显示,富士康将在2019年大幅减少开支,最高可能达50%,约200亿元。其中,i-Phone业务将缩减60亿元开支,并可能有10%的非技术岗位被裁撤。

对此,经济观察报记者尝试联系富士康工业互联网股份有限公司(简称工业富联)的首席执行官郑弘孟,并未得到相关回应。

而向富士康科技集团媒体负责人史祯寰求证时,除“我们并没有大规模裁员,一切请以官方声明为准”的答复外,还有一份富士康近日发出的官方回应。“费用缩减主要针对集团经营绩效未达标单位及获利表现不如预期的对外投资,并涉及如行政、事务、物流等周边费用,但不包括集团研发及新产品开发经费。”

此外,执掌这座“世界工厂”的老板、68岁的郭台铭,也于11月24日在台湾公开对传闻予以否认。“不是裁员,而是人员调整,因为要成立工业互联网研究院,一些员工会被送去培训,很多人会面临工作性质和结构转移。”

记者从刘立新、孟连等处了解到,目前深圳、北京的产线当中并没有推出任何培训相关事宜,他们的日常工作生活依然是围绕产线、宿舍简单的两点一线。

第一手机研究院院长孙燕飚认为,无风不起浪,“苹果订单的大幅减产,自然造成富士康大规模的削减成本,甚至与裁员直接关联。”他表示,工厂效益正在不断压缩,产线过剩下自然会通过裁员来维持经营。

另外,他分析,原本对于苹果的规模化订单,富士康就要面临和硕、伟创力的直接竞争,而今又大幅缩减,成本效益受挫的情况下,局面更加雪上加霜。

跳着舞的大象

对苹果依赖较强的富士康,遭遇窘境的同时,也直接让母公司鸿海集团的股价不稳。但在工业和信息化部赛迪研究院软件与信息服务业研究中心副总经理王云侯看来,鸿海旗下的A股上市关联公司工业富联的惨淡市场表现,也对其带来负面影响。

成立于2015年的工业富联,主要开展工业互联网化转型。“我们不是工厂,而是智能制造基地。”推进工业互联网转型,甚至被郭台铭视为褪去身上“代工”标签的关键方式。

郭台铭曾在多个公开场合强调,“工业互联网在集团内部推行的成效显著,富士康也将借助大数据、AI及自动化技术成果进行转型发展。”

在赛迪顾问总裁孙会峰看来,传统制造业发展壮大的基础和时代背景下,富士康已然看到了工业化时代里,标准化产品的批量生产模式需要提高效率,此外,“未来制造业服务的核心竞争力不再是产线和产能,而是基于产品和服务与消费者建立实时在线的链接,快速满足客户个性化需求的能力。”他认为工业互联网对于富士康而言,是步入下一轮制造业革命必须把握的机遇。

对工业富联长期观察的互联网分析人士王吉伟认为,郭台铭不过是将鸿海旗下的一些子公司纳入其中,工业富联在精密工具和工业机器人方向的业务占比微不足道。

从工业富联招股说明书中可知,过去三年中,其销售收入分别为9.3亿元、6.5亿元和9.66亿元,占主营业务收入的比例均不足0.35%。其中工业机器人产能、产量与销量更是连续三年下降。

“即便推出了工业互联网平台BEACON,但工业富联至今都在对外扩散平台概念,真正落地的项目太少。”在王吉伟看来,尽管BEACON平台频频入选各种试点单位与示范项目,却始终不被相关二级市场机构看好,甚至自今年6月上市以来,股价也持续下跌。“实质进展鲜少透露,不免让工业富联落入‘忽悠’的阵列,让外界对其能力持疑。”王吉伟说。

这一观点与王云侯不谋而合。“我若是投资者,也难以相信富士康画的饼。”他指出,从工业富联的年报业绩中,很难看不出新业务和传统业务的拆分,营收报表仍旧以通讯网络设备、云计算设备的代工为主,而工业互联网部分BEACON平台本该有的强劲企业服务营收,在报表中全无体现。“年报中包含了大量代工业务的收入,以此偷换概念掩饰其工业互联网等新业务的成果。”王云侯认为,这不免会让工业富联背上,以工业互联网概念包装上市的企业名号。

在王云侯看来,富士康转型的最大优势在于其产业经验及对垂直行业的理解,“这也是工业互联网企业的一个普遍现象。”但需明确的是,工业富联缺少在软件层面的积累和核心竞争力,这会让其陷入瓶颈期——在制造业市场份额饱和后进入工业互联网领域,面临较大挑战。

郭台铭在今年6月22日举行的股东会上表示,“鸿海作为全球最大的电子制造商,将从单纯的制造业转型成工业互联网平台企业。”但外界对于“工业富联是否真在做工业互联网”的问题,尚未做出明确定位。

旧去新来

郭台铭率领着富士康,近年来在转型的主干道上不断尝试。从30多年的传统代工制造企业,转向工业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方面。

然而,百万员工的体量让富士康在转型中难免遭遇阵痛。如今让郭台铭头疼的是,富士康这头大象在2018年即将收尾时,还能否轻盈跳舞?

在制造业毛利趋于一致的背景下,富士康想从全球代工厂转型成为“工业互联网”企业,还要将物联网、机器人、人工智能相关业务确定为其发展方向,至少从目前来看,郭台铭的梦想与现实还存有距离。

但对刘立新这样的富士康工人来说,梦想很简单,“裁不裁员,我都会走的。”如今临近不惑之年的刘立新,规划来年创业。

就在张晓帅乘车离开后,记者遇到了外出厂区的何文杰,年纪轻轻的他在今年10月份通过中介公司来到富士康,当被问及工作感受,他摸着后脑勺,笑着说,“目前还挺好的,底薪两千多。”

9,36氪新风向 走做AirPods去

从“有线耳机”到“无线立体声”TWS耳机,从制造业到消费电子产业,耳机行业正经历历史上最大的变局。

创业公司抢跑入局,重量级手机厂商几乎悉数入场,BAT磨厉以须,老牌耳机厂商韬晦待时,更多有渠道、流量优势的资源方跃跃欲试。他们正在角逐一个1.5亿台出货量、400亿美元规模的(2020年)TWS耳机新市场。

打造中国本土的耳机品牌或者影音品牌,是他们或多或少的追求;冲破耳机产业几十年的“微笑曲线”,是他们曾经或者正在进行的尝试;抢占AI时代类似于电影里“Her”一样的交互入口,是他们或筹谋或规划的一个愿景。

大玩家们雄心勃勃,厮杀竞争一触即发。现在,留给这条赛道上初创公司的时间窗口或只剩一代产品了,而2000万美元也已经成为这个行业新玩家的最低入场价了。

一、耳机行业正经历历史上最大的变局

1.5亿台出货量、400亿美元规模。

这是供应链和券商给2020年TWS耳机行业的预判。

2017年之前,几乎少有人能关注到这一市场的规模,以及耳机行业正在发生的这一巨大变化。

这种变化,毫无疑问,始于苹果。2016年9月,苹果发布iPhone7,并且发布 Apple AirPods。因为销量太好,发货周期一度延迟到6周,直到新供应商加入后才有所缓解。2017年,iPhone8发布,并取消了 3.5mm 耳机接口,从此TWS(真无线立体声)开始成为耳机行业的新潮流。

国内外多家一线硬件厂商纷纷跟进。诸如小米、OPPO、华为等,先后发布取消 3.5mm 耳机接口的智能手机,并发布自有品牌的TWS耳机。Sony、Bose、B&O 等传统耳机大牌以及新兴的实力品牌如Jabra、Jaybird 等也纷纷加入赛道。创业公司诸如出门问问、科甲科技等已在全球范围内出货,1More等厂商也将于近期发自有品牌。

有渠道、流量优势的资源方跃跃欲试。近期,200元以下价位的国产品牌也快速增加。大唐、糖立方、诺弗珂、UCOMX均发布了长相酷似AirPods的产品。成立于09年的蓝牙音频厂商QCY 也于近期推出售价129元的产品。不少公司则主打差异外,如悦海电子推出了带化妆镜的无线耳机;静水流深推出了招财猫外形的耳机。

当下,国内TWS耳机市场已经汇聚了包括手机厂商(如华为、魅族)、配件厂商(如Anker、 Dacom等)、传统音频厂商(如QYC等)、新兴音频厂商(如出门问问、科甲技术旗下疯米、1 More等)四类玩家,厂商数量至少在数十家以上。

而在可以预见的未来,这一赛道还会聚集更多玩家。据说,腾讯和百度的 AI 团队都在积极寻求与耳机厂商的合作。而来自于供应链的消息显示,全球 AI 巨头 Google 和 Amazon 都在研发各自的真无线耳机,甚至接近发布。

各路玩家或已入场,或跃跃欲试,看重的既是这个行业的商业价值,也是这个行业的想象空间。

随着AirPods发布,TWS耳机开始完成市场教育,被大众接受。2017年初, Indiegogo 平台上出现销售额接近 300 万美元的真无线耳机品牌。科甲技术CEO张海星认为,2017 年的 12 个月中,TWS 耳机行业保持了大于60% 的增长率。

供应链和券商的预期同样乐观。从高通、瑞昱等行业源头芯片供应商的数据分析来看,2018 年全球 TWS 耳机出货量将达到 6500 万台,2019 年则是 1 亿台,2020 年则预计将有 1.5 亿台。招商证券电子团队预测,2020年仅消费市场无线耳机规模有望达到150亿美元以上,考虑医疗、工业等新领域,整体市场将达到300-400亿美元。

而对于互联网巨头来说,商业价值之外,这一产品的入口级意义更具想象空间——有关物联网或者人工智能的落地或将在音频领域率先实现。

主打“移动”场景的真无线智能耳机,有望和主打“家庭”场景的智能音箱形成交互闭环,与 Google、Amazon、腾讯、百度等云端的 AI 技术和数据一起,成为人工智能时代的基础入口。不久后,日常的场景都有可能以耳机为连接器,通过语音交互,后端集成语音搜索、个人语音助手、社交通讯、地图、打车、健康数据检测、运动指导等各种超级应用。而在未来,增加各类体征传感器,耳机很有可能成为出货量最多的智能穿戴产品。

嗅觉敏锐的资本市场也有关注TWS耳机这一赛道。近期,国内创业公司科甲技术获得了SIG 海纳亚洲创投基金的近千万美元融资,来自西雅图的智能耳机公司 Human Inc. 宣布获得 Microsoft 的 2100 万美元B 轮融资。业内传闻称,上游蓝牙芯片供应商恒玄科技也收到诸多投资意向。

二 、少了一根线,但多了无数技术难题

从“有线”到“无线”,看似只是少了一条线,但背后却是整个产业链几十年一遇的大变革——耳机行业正从制造业到消费电子产业转变。

AirPods尺寸虽小,但一对Airpods连同充电盒内部零部件多达数百个。不仅新增了大量芯片、传感器、声学零部件,还因为核心部件的增加导致内部连接器、金属小件的数量也大幅增加,对组装厂商的自制能力提出了更高要求。再加上音质、体积、防水等要求,真正能完成TWS耳机设计及生产的厂商寥寥无几。

聚焦国内TWS耳机厂商,市面上已有多款可以直接下单的产品,但真正达到AirPods体验的或者达到厂商原本规划及预期的依然寥寥,甚至没有。

自研手机甚至手机芯片的苹果,在耳机与手机联调方面具有无可比拟的优势,在供应链把控方面又有鲜有人及的积淀。这也意味着,即使安卓阵营有高通这样的芯片厂提供TWS耳机方案,当下这个时间点仍难与苹果比肩。

而已经出货的厂商,在过去的产品研发中,也克服了诸多难点。简单说,两只耳机之间及与手机之间通信,射频天线必不可少,如同手机,每一个变化,都有可能意味着耳机的射频及结构需要重新设计。早期用于TWS耳机的蓝牙芯片不稳定,也让“抢跑型选手”吃了不少苦头。

科甲技术的CEO张海星告诉36氪,在2016年第三季度发布了初代Air TWS耳机,但期间也是花费数月才修复各类蓝牙连接问题;中间一度获得高通即将发布新蓝牙芯片的计划,但最后这款芯片最终未如期推出,芯片厂商直到1年后才推出了更为稳定的后续产品。36氪另从行业获悉,另一家知名的创业公司,很可能也经历了类似的问题和困扰。

纵观电商渠道的评论、耳机相关的贴吧信息,低价产品的用户体验显然还很难达到及格线。左右耳无法同时连接、使用几十分钟时间后自动断连、头部转动后蓝牙断连、信号不稳定、蓝牙通信距离不能超2米、耳机偏音、续航时间短、电池损耗快、售后服务差……等问题频频被吐槽。

三、“营销为王”的“至暗时刻”正在到来

变量正在到来,明年国产TWS耳机基本可以达到当下AirPods 的使用体验,甚至更好。对赛道上大量的公司尤其是初创公司来说,“营销为王”的时刻正在到来。

乐观的市场前景之下,TWS耳机的方案正逐渐成熟。2018年,行业基本形成了C(CSR高通)、B(BES恒玄)、A(Airoha络达)的“CBA”的格局,Realtek瑞昱、珠海杰理、珠海炬力等也已推出方案,据说MTK的方案也已在路上。这意味着,困扰TWS耳机最多的蓝牙连接问题正在解决。

工厂方面,除了为苹果AirPods代工的英业达和立讯精密,诸如富士康、1 More、科甲技术等也已经具备代工及生产能力。今年华为发布的两款产品即来自于1 More代工。除了疯米品牌,科甲技术也提供ODM/OPM服务。

来自TWS耳机行业的多家公司预测,明年国产TWS耳机基本可以达到当下AirPods 的使用体验。当达到及格线以上的产品不再是难题。TWS耳机也将进入“营销为王”的阶段。

成熟的消费品类,都是“流量的游戏”,成功者无不深谙“低成本获客”之道。已有数十年历史的耳机行业亦是如此。声音,主观性强,参数并不能替用户做出判断,品牌就意味着议价能力,而新品牌的建立,或依赖于大量且长久的营销投入,或依赖于长期低成本流量的加持,最终或靠“高客单价、高毛利”的盈利,或靠“薄利多销”掘金。前者以近几年大红大紫的Beats为代表,后者则以收购A股上市公司共达电声的1 More为典型。

Dr. Dre一手打造的Beats深谙营销制胜之道。为了在众多知名老品牌中脱颖而出,Beats每年的营销费用占比超过25%。热门电影、电视甚至MV中,那个鲜明的“b”字Logo,赚足眼球,赢得了不少普通人的心,也赢走了耳机销量第一的宝座。

在国内创办5年左右的1MORE已辗转登录A股,在早期也是依赖小米的营销与渠道。比如,早期1MORE可以做到即使生产价格在60元以上,售价也可以做到99元。而在以往,耳机的销售价格是出厂价的至少3倍,多则几十倍。持续的现金流与稳定的利润,也为其赢得了持续发展的窗口。

过去5年,国内曾创办多家新耳机公司,最终几乎都没有完成自己早年的“品牌梦”。赶上了2015年的“资本寒冬”,这些初创公司几乎都没有募集到足够多的资金,在产品上市后“高举高打”。一家主打高端品牌音响的公司CEO告诉36氪,如果在2015年时能够持续融到更多资金,持续投入到营销中,公司和产品的发展要好于今天。

而走“薄利多销”的模式,几乎又难打破“微笑曲线”。在耳机行业的从业者看来,价格与销量的关系,就如同一条微笑曲线。中国用户购买耳机呈现严重两级分化,或是20元以下,或是在800元以上,前者几乎全是“中国品牌”,后者几乎全是海外品牌。当下,借助互联网 传播效率在提升,中国用户可以付费的单价在提升,但国产品牌依然以中低端为主。这背后就意味着,虽然全球耳机基本全部产自中国,但中国厂商仅从中分到了极小的利润。

(注:上图为耳机行业的微笑曲线)

四、走,做AirPods去!不,你得先有2000万美元

营销为王,对赛道上的玩家来说,意味着持续的资金投入,也预示着厮杀竞争也一触即发。耳机行业有多红海,TWS耳机行业就将有多红海。留给他们的时间窗口或只剩一代产品了,而2000万美元也已经成为新玩家的最低入场价了。

从靠渠道和营销驱动的制造业产品变成靠科技和创新驱动的消费电子产品,TWS耳机的研发难度、成本水涨船高。李志飞告诉36氪,TicPods Free仅研发团队就有几十人,产品的毛利率要远低于正常消费电子行业,目前很难做到“3倍成本定价”。张海星也表示,科甲技术旗下的疯米目前售价299元,基本上是成本价在销售,且没有考虑运营和售后成本,主要是为了赚流量和口碑,为后面的发展做积累。虽然200元以下的低端产品相继问世,但用户吐槽也很严重。

随着重量级手机厂商几乎悉数入场,BAT磨厉以须,老牌耳机厂商韬晦待时,更多有渠道、流量优势的资源方跃跃欲试,赛道上的厮杀竞争也一触即发。

方案逐渐成熟,供应链也逐渐出现“公板公模”,售价200元以内的产品日渐增多,价格战在所难免。如果BAT或者手机厂商赠送TWS耳机怎么办?想必每一个参与者都曾想过这个“噩梦”般的问题。

若以如此苛刻的条件推演,当下留给创业公司的时间窗口并不多了,也许仅有一代产品的时间了。而包括出门问问、科甲技术在内的公司均认为,做一代TWS耳机的时间至少约为9个月。

入局者如何利用好9个月时间继续抢跑?后来者如何借势尽快追赶,抓住行业红利期的尾巴?

低价倾销和巨头的夹缝中,创业公司不得不寻找自己生存空间和产品定位。来自于耳机行业“微笑曲线”的历史证明,当下及可以预见的未来,1000元以上价位的高端市场,将被有品牌溢价的手机厂商、音响厂商占据;200-1000元左右的中端市场,或成国产品牌商的必争之地;而200元以下的低端市场则会成为“生产型公司”和“渠道型公司”的天下。

从公司长远且持久发展的需求看,中端和低端市场将会呈现不同的发展道路。中端市场将发力品牌,低端市场将重在打通渠道。

在中端市场打造品牌,与手机厂商刺刀相向,创业公司必须能够在产品上有更优的体验和卖点,或营销上寻找到低成本获客的“捷径”。当前,中端市场的实力玩家依然非有品牌有渠道有用户的手机厂商莫属,华为荣耀FlyPods无线耳机定价799元,OPPO定价699元的O-Free,魅族定价499元的pop,联想定价299元的S1均在此价位。创业公司出门问问则主打“科技”,科甲技术则在当下低价和性价比的流量红利——“关键词”上下功夫。借助TWS耳机形成的品牌优势,这些公司有可能在未来继续推出音频相关的产品或者科技相关的产品。

而随着供应链的成熟,200元以下价位的国产品牌快速增加。对于这类公司来说,借助一个有市场需求的增量品类,利用低价打开市场,搭建渠道,则有可能在未来持续输出该价位区间的商品,并实现转化。

耳机行业品牌众多且分散,这一格局已持续数十年。这意味着,“资源型”玩家,任何时候都有入局的可能。张海星认为,一家耳机厂商如果能拿到2-3%左右的市场份额,就有可能支撑10亿美元以上的市场规模。2014年全球销售耳机约为3.06亿只左右,销售额达到66亿美元左右。

但对于资源型的玩家来说,在未来一定是红海的TWS耳机市场能走多远,或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自己手握的资源。李志飞认为,考虑到人员的投入、供应链把控、备货、营销投入,2000万美元可能已经是要入局者的最低门票价了……

(完)

后记

1、本文是36氪2015年文章《走,做耳机去!》的下篇。三年前,我们在文章的后记里也提及,因为蓝牙音频技术的逐渐成熟、新“传统耳机厂商”、强渠道品牌入场,耳机行业也许会发生洗牌性的变化。时隔三年,这样的趋势正在被逐渐验证。

2、随着TWS耳机技术及供应链在2018年将逐渐成熟,这种洗牌期带来的时间窗口正在逐渐关闭,如本文所说,留给他们的时间窗口或只剩一代产品了,而2000万美元也已经成为新玩家的最低入场价了。

3、不论是“有线耳机”还是“无线耳机”,都看似不起眼,但背后都是一代中国“制造企业”、“科技企业”尝试打造品牌的努力,都是这个时代中国公司和中国企业家的一个缩影,不管他们最终是否能成功,这段探索的历史都应该被如实、客观、中立的记录。

PS:

如果你对TWS耳机整个产业链感兴趣,敬请期待下篇文章,我们将会拆解TWS耳机产业链。如果你也对这个赛道和方向感兴趣,欢迎与我沟通交流;如果你也在做TWS耳机产业的创业并需要资金支持,也欢迎向36氪直投基金投递BP(联系邮箱:syq@36kr.com;联系微信:153000638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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