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说孔乙己被打折了腿,最后一次来和离开酒店是二腿盘着底下垫个蒲包用手扶着走的。但平心而论,这和《孔乙己》最后一句的情况不同。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我认为不是笔误,就像我家屋后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一样,只是一种高超的艺术宣演,如果鲁迅这样写我家屋后有两棵枣树,可能给人一种素然无味的感觉,可能就不想往下看了。

鲁迅先生的《孔乙己》最后一句到底算不算病句?

不用怀疑,这就是病句。鲁迅另一个著名的“病句”是散文集《野草》的《秋夜》第一句:“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很多人也看这句不顺眼。但平心而论,这和《孔乙己》最后一句的情况不同。“两株枣树”是一种特殊的修辞,也确实达到了特殊的效果。在句子本身来说,虽然这种表达方式很少见,没见人用过,但在语法上是没有毛病的。

但是“大约的确”就不同了。“大约”和“的确”,两个词的意思是不相容的,二者只能选一个,逻辑不自洽,这不是修辞能说得过去的。所以这肯定是病句。但这事还得这么看。要肯定的是,鲁迅不是故意搞怪。他写作的年代是白话文正在形成的年代,作为一种刚刚诞生的新生事物,很多规范都尚未确立,“大约”和“的确”的用法也许还在摸索之中。

所以他这么用,没什么可指摘的。另外,鲁迅作为一个文字的探索者,也在不断地实验词语之间的搭配和使用。他的文字本来就以奇崛著称,各种看似不合情理(很可能事实上就是不合情理)的用法都可能出现。可是,那又怎么样?那是我们给予作家和诗人的特权。如果作家和诗人只能循规蹈矩,按照语法书来安放每个字与词,那文学还能进步吗?不可能。

感觉“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的“大约”与“的确”示范矛盾,为什么要这样写?

大约是说孔乙己被打折了腿,最后一次来和离开酒店是二腿盘着底下垫个蒲包用手扶着走的。:孔乙已平时每次喝酒都不欠账而最后一次身上己分文皆无,写了欠账,以后就没有再来,酒客们也没有提起他,也没人关心他是死是活,根据孔已的惨况看,估计(大约)可能不在了。以后始终设有来,欠酒店十九个钱还没还呢?孔乙已渴酒从不欠钱,:即使当天不给,第二天马上还上。

《孔乙己》最后一句“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你认为是鲁迅的笔误还是有意为之?

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我认为不是笔误,就像我家屋后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一样,只是一种高超的艺术宣演,如果鲁迅这样写我家屋后有两棵枣树,可能给人一种素然无味的感觉,可能就不想往下看了。再一个,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鲁迅把那个时代读过几天书,穷极潦倒的小知识分子又不背放下尊严他们是即可怜又可悲的,他们在旧礼教观念束缚下总是不肯放下身架,卖弄那点唯一能让他们自豪的是比別人多识几个字,茴香豆有四种写法,把这种底层人物的这种可悲,可怜刻化的淋漓尽至,这种悲哀的自尊悲哀的卖弄应该欲火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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