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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王维国的介绍

王维国,男,1944年8月生,山东省莱阳市人。甘肃省地方税务局局长、高级经济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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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王维国的介绍

(1919年-1993年)河北元氏万年人,革命工作者,1938年6月入党。1938年4月参加革命工作。1993年去世。

3,李白的忆秦娥为什么被王国维评为寥寥八字关千古登临之口

有价值的含金量都高,含金量高的不一定是钱的作用,任何时候散发出来的都是正能量影响着一代又一代人,给人带来的永远是美好的回忆,文革期间的红色收藏,很多珍贵的东西,其实就是时代的烙印也是一种回忆,如果能用钱衡量出来的不一定都是有收藏价值的,现在文革期间的冷热门品种不一定今后就都有收藏价值,尤其是反面人物给历史留下不好的痕迹,将来不会有人能想起,更不会有人炒作他的东西,不是什么重大事件都会名留青史的?遗臭万年的东西不会给人带来好运的,可能会做反面教材流行一阵,就拿精忠报国的岳飞,遗臭万年的秦桧来说,后人歌颂的永远是精忠报国岳飞的英雄事迹,满江红振奋人心,谁人不知哪人不晓,留下太多的东西被后人传诵着,奸臣秦桧留下的就是臭名昭著,要想长远收藏有价值的有真实背景的好东西,从了解开始分出好坏来,正反面人物有实际意义的东西,因为反面的东西永远上不了大场。
有价值的含金量都高,含金量高的不一定是钱的作用,任何时候散发出来的都是正能量影响着一代又一代人,给人带来的永远是美好的回忆,文革期间的红色收藏,很多珍贵的东西,其实就是时代的烙印也是一种回忆,如果能用钱衡量出来的不一定都是有收藏价值的,现在文革期间的冷热门品种不一定今后就都有收藏价值,尤其是反面人物给历史留下不好的痕迹,将来不会有人能想起,更不会有人炒作他的东西,不是什么重大事件都会名留青史的?遗臭万年的东西不会给人带来好运的,可能会做反面教材流行一阵,就拿精忠报国的岳飞,遗臭万年的秦桧来说,后人歌颂的永远是精忠报国岳飞的英雄事迹,满江红振奋人心,谁人不知哪人不晓,留下太多的东西被后人传诵着,奸臣秦桧留下的就是臭名昭著,要想长远收藏有价值的有真实背景的好东西,从了解开始分出好坏来,正反面人物有实际意义的东西,因为反面的东西永远上不了大场。关于溥仪的文物鉴定水平,我们还是先给大家讲一个故事,或许能够揭开溥仪的文物鉴赏水平之谜:一日,著名国学大师、考古学大师王国维,邀请溥仪到自己的住宅中做客。一壶清茶,两处闲情,花间香风私雨,满庭的花香、茶香,使人忘却烦恼、梦回天涯。王国维与溥仪在幽静的庭院中闲聊,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相交甚欢,聊到古董时,王国维突然起身,双手捧着几件淘来的古董,一件一件的放在条案上,又是书画、又是瓷器、又是金石、又是玉雕,逐一摆在溥仪的面前,想让溥仪欣赏、把玩一番。只见溥仪面含微笑,左手扶颌,右手利落的将几件古董单挑了出了摆在一旁。王国维瞧见溥仪的举动,不解的问道:“这几件东西有哪里不对吗?”溥仪说:“只怕是您走了眼,这几件东西是假的。”王国维的心中有些狐疑,自己鉴定过的古董不下数千,古画、古文、玉器的鉴定、鉴赏也算的上是“精通”,怎么可能会走眼呢?王国维虽然对溥仪的话有些不服气,但碍于溥仪的身份,王国维也不好出言反驳,这件事情便也就匆匆的过去了。清晖洒满地,转眼,日落月升。溥仪见时候不早了,便乘着洋车回了故宫。王国维点起烛灯,在灯火之下又细细的将溥仪挑出的几件“赝品”端详了一遍,但看来看去,还是没有发现这几件古董有什么不妥之处…数日之后,王国维到古董行去一辩真伪,经过多方求证,果不其然,溥仪挑出的那几件古董都是赝品,王国维这才知道,原来溥仪才是真正的文物鉴赏大师,自己是“关公门前耍大刀——丢人现眼”喽!一段时间后,王国维再次邀请溥仪到自己的家中的做客,王国维在不经意间聊起此事,想请教溥仪,这几件东西假在哪里。溥仪微笑的说到:“我不懂什么古玩学,更断不出真假,我只是觉得那几件东西,看着、摸着的感觉,和我家里的东西不太一样。” 这个故事的真实性有待怀疑,毕竟溥仪十几岁去天津了,也就是说他在北京和王国维吹牛,还是个小孩儿,其能拿出这样的见解,着实令人称奇。但通过这个故事,我们可以去联想一下,溥仪在紫禁城毕竟待了那么久,从小也是名师单独教导,接触的知识绝非普通家庭能比。而故宫内文物繁多,溥仪有着得天独厚的机会。我认为溥仪的学术水平、论文水平,可能无法同现今的文物专家们相比,毕竟溥仪不是科班出身。但溥仪把玩古董的经验和眼力,是一般的文物专家们所不能相提评论的,因为溥仪从小便生活在金山银山之中,对古董的敏感程度是自幼培养出来的,并且在乾隆皇帝的书房“三希堂”中,摆放着无数的无价之宝,乾隆、嘉庆这两位“古董痴迷者”还出过《西清古鉴》、《石渠宝集》、《书目后编》等等 鉴赏古玩的书籍,溥仪自幼便学习先皇所著的典籍,自然在鉴别古玩方面有着独到的心得。因此我认为,溥仪在鉴赏古玩的实力,丝毫不弱于那些所谓的教授学者们。当然,这个前提是在他的经验范围内,比如故宫的藏品,或者其他他从小接触熟悉的东西。至于其他更广的范围,可能就无法保证了,毕竟他不是专业学这个,没有系统的而理论支撑。
有价值的含金量都高,含金量高的不一定是钱的作用,任何时候散发出来的都是正能量影响着一代又一代人,给人带来的永远是美好的回忆,文革期间的红色收藏,很多珍贵的东西,其实就是时代的烙印也是一种回忆,如果能用钱衡量出来的不一定都是有收藏价值的,现在文革期间的冷热门品种不一定今后就都有收藏价值,尤其是反面人物给历史留下不好的痕迹,将来不会有人能想起,更不会有人炒作他的东西,不是什么重大事件都会名留青史的?遗臭万年的东西不会给人带来好运的,可能会做反面教材流行一阵,就拿精忠报国的岳飞,遗臭万年的秦桧来说,后人歌颂的永远是精忠报国岳飞的英雄事迹,满江红振奋人心,谁人不知哪人不晓,留下太多的东西被后人传诵着,奸臣秦桧留下的就是臭名昭著,要想长远收藏有价值的有真实背景的好东西,从了解开始分出好坏来,正反面人物有实际意义的东西,因为反面的东西永远上不了大场。关于溥仪的文物鉴定水平,我们还是先给大家讲一个故事,或许能够揭开溥仪的文物鉴赏水平之谜:一日,著名国学大师、考古学大师王国维,邀请溥仪到自己的住宅中做客。一壶清茶,两处闲情,花间香风私雨,满庭的花香、茶香,使人忘却烦恼、梦回天涯。王国维与溥仪在幽静的庭院中闲聊,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相交甚欢,聊到古董时,王国维突然起身,双手捧着几件淘来的古董,一件一件的放在条案上,又是书画、又是瓷器、又是金石、又是玉雕,逐一摆在溥仪的面前,想让溥仪欣赏、把玩一番。只见溥仪面含微笑,左手扶颌,右手利落的将几件古董单挑了出了摆在一旁。王国维瞧见溥仪的举动,不解的问道:“这几件东西有哪里不对吗?”溥仪说:“只怕是您走了眼,这几件东西是假的。”王国维的心中有些狐疑,自己鉴定过的古董不下数千,古画、古文、玉器的鉴定、鉴赏也算的上是“精通”,怎么可能会走眼呢?王国维虽然对溥仪的话有些不服气,但碍于溥仪的身份,王国维也不好出言反驳,这件事情便也就匆匆的过去了。清晖洒满地,转眼,日落月升。溥仪见时候不早了,便乘着洋车回了故宫。王国维点起烛灯,在灯火之下又细细的将溥仪挑出的几件“赝品”端详了一遍,但看来看去,还是没有发现这几件古董有什么不妥之处…数日之后,王国维到古董行去一辩真伪,经过多方求证,果不其然,溥仪挑出的那几件古董都是赝品,王国维这才知道,原来溥仪才是真正的文物鉴赏大师,自己是“关公门前耍大刀——丢人现眼”喽!一段时间后,王国维再次邀请溥仪到自己的家中的做客,王国维在不经意间聊起此事,想请教溥仪,这几件东西假在哪里。溥仪微笑的说到:“我不懂什么古玩学,更断不出真假,我只是觉得那几件东西,看着、摸着的感觉,和我家里的东西不太一样。” 这个故事的真实性有待怀疑,毕竟溥仪十几岁去天津了,也就是说他在北京和王国维吹牛,还是个小孩儿,其能拿出这样的见解,着实令人称奇。但通过这个故事,我们可以去联想一下,溥仪在紫禁城毕竟待了那么久,从小也是名师单独教导,接触的知识绝非普通家庭能比。而故宫内文物繁多,溥仪有着得天独厚的机会。我认为溥仪的学术水平、论文水平,可能无法同现今的文物专家们相比,毕竟溥仪不是科班出身。但溥仪把玩古董的经验和眼力,是一般的文物专家们所不能相提评论的,因为溥仪从小便生活在金山银山之中,对古董的敏感程度是自幼培养出来的,并且在乾隆皇帝的书房“三希堂”中,摆放着无数的无价之宝,乾隆、嘉庆这两位“古董痴迷者”还出过《西清古鉴》、《石渠宝集》、《书目后编》等等 鉴赏古玩的书籍,溥仪自幼便学习先皇所著的典籍,自然在鉴别古玩方面有着独到的心得。因此我认为,溥仪在鉴赏古玩的实力,丝毫不弱于那些所谓的教授学者们。当然,这个前提是在他的经验范围内,比如故宫的藏品,或者其他他从小接触熟悉的东西。至于其他更广的范围,可能就无法保证了,毕竟他不是专业学这个,没有系统的而理论支撑。对于王国维的死因,前辈学者们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大致有为清王室殉节、为传统文化殉节、担心北伐军迫害、怕欠罗振玉的钱还不上这些原因。当然,欠钱之说已经被相关学者否掉了,罗振玉和王国维是真正的君子之交,不存在有逼王国维还钱的事儿。不过,一般来说,还是为清王室殉节和为传统文化殉节这两个显得靠谱点,原因就在于他自杀的地方——鱼藻轩。鱼藻轩这个名字不是没有来历的,古人起名都讲究风雅,喜欢附丽诗词,鱼藻轩正是得名于《诗经·小雅》里的“鱼在在藻,依其于蒲”一句。东汉最著名的经学家郑玄,对这句话曾有过自己的见解。藻,水草也,鱼之依水草,犹人之依明王也。王国维本人是国学大师,对四书五经可以说是烂熟于胸,自然是知道鱼藻轩得名之源以及郑玄的这句注解的,他选择在鱼藻轩自沉,就是表明了他的殉节之志。当然,说担心北伐军的迫害也不是没有缘由的,毕竟在这一年,北伐军就枪毙了叶德辉和王葆心两位学者,王国维也因此事多次表示不想再受一点辱。个人觉得,王国维早存死志,北伐军对学者文人的迫害是让他最终选择将心动付诸行动的导火索。所以才会有王国维遗书里开头著名的那句话:五十之年,只欠一死。经此世变,义无再辱。感谢阅读,敬请关注!
有价值的含金量都高,含金量高的不一定是钱的作用,任何时候散发出来的都是正能量影响着一代又一代人,给人带来的永远是美好的回忆,文革期间的红色收藏,很多珍贵的东西,其实就是时代的烙印也是一种回忆,如果能用钱衡量出来的不一定都是有收藏价值的,现在文革期间的冷热门品种不一定今后就都有收藏价值,尤其是反面人物给历史留下不好的痕迹,将来不会有人能想起,更不会有人炒作他的东西,不是什么重大事件都会名留青史的?遗臭万年的东西不会给人带来好运的,可能会做反面教材流行一阵,就拿精忠报国的岳飞,遗臭万年的秦桧来说,后人歌颂的永远是精忠报国岳飞的英雄事迹,满江红振奋人心,谁人不知哪人不晓,留下太多的东西被后人传诵着,奸臣秦桧留下的就是臭名昭著,要想长远收藏有价值的有真实背景的好东西,从了解开始分出好坏来,正反面人物有实际意义的东西,因为反面的东西永远上不了大场。关于溥仪的文物鉴定水平,我们还是先给大家讲一个故事,或许能够揭开溥仪的文物鉴赏水平之谜:一日,著名国学大师、考古学大师王国维,邀请溥仪到自己的住宅中做客。一壶清茶,两处闲情,花间香风私雨,满庭的花香、茶香,使人忘却烦恼、梦回天涯。王国维与溥仪在幽静的庭院中闲聊,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相交甚欢,聊到古董时,王国维突然起身,双手捧着几件淘来的古董,一件一件的放在条案上,又是书画、又是瓷器、又是金石、又是玉雕,逐一摆在溥仪的面前,想让溥仪欣赏、把玩一番。只见溥仪面含微笑,左手扶颌,右手利落的将几件古董单挑了出了摆在一旁。王国维瞧见溥仪的举动,不解的问道:“这几件东西有哪里不对吗?”溥仪说:“只怕是您走了眼,这几件东西是假的。”王国维的心中有些狐疑,自己鉴定过的古董不下数千,古画、古文、玉器的鉴定、鉴赏也算的上是“精通”,怎么可能会走眼呢?王国维虽然对溥仪的话有些不服气,但碍于溥仪的身份,王国维也不好出言反驳,这件事情便也就匆匆的过去了。清晖洒满地,转眼,日落月升。溥仪见时候不早了,便乘着洋车回了故宫。王国维点起烛灯,在灯火之下又细细的将溥仪挑出的几件“赝品”端详了一遍,但看来看去,还是没有发现这几件古董有什么不妥之处…数日之后,王国维到古董行去一辩真伪,经过多方求证,果不其然,溥仪挑出的那几件古董都是赝品,王国维这才知道,原来溥仪才是真正的文物鉴赏大师,自己是“关公门前耍大刀——丢人现眼”喽!一段时间后,王国维再次邀请溥仪到自己的家中的做客,王国维在不经意间聊起此事,想请教溥仪,这几件东西假在哪里。溥仪微笑的说到:“我不懂什么古玩学,更断不出真假,我只是觉得那几件东西,看着、摸着的感觉,和我家里的东西不太一样。” 这个故事的真实性有待怀疑,毕竟溥仪十几岁去天津了,也就是说他在北京和王国维吹牛,还是个小孩儿,其能拿出这样的见解,着实令人称奇。但通过这个故事,我们可以去联想一下,溥仪在紫禁城毕竟待了那么久,从小也是名师单独教导,接触的知识绝非普通家庭能比。而故宫内文物繁多,溥仪有着得天独厚的机会。我认为溥仪的学术水平、论文水平,可能无法同现今的文物专家们相比,毕竟溥仪不是科班出身。但溥仪把玩古董的经验和眼力,是一般的文物专家们所不能相提评论的,因为溥仪从小便生活在金山银山之中,对古董的敏感程度是自幼培养出来的,并且在乾隆皇帝的书房“三希堂”中,摆放着无数的无价之宝,乾隆、嘉庆这两位“古董痴迷者”还出过《西清古鉴》、《石渠宝集》、《书目后编》等等 鉴赏古玩的书籍,溥仪自幼便学习先皇所著的典籍,自然在鉴别古玩方面有着独到的心得。因此我认为,溥仪在鉴赏古玩的实力,丝毫不弱于那些所谓的教授学者们。当然,这个前提是在他的经验范围内,比如故宫的藏品,或者其他他从小接触熟悉的东西。至于其他更广的范围,可能就无法保证了,毕竟他不是专业学这个,没有系统的而理论支撑。对于王国维的死因,前辈学者们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大致有为清王室殉节、为传统文化殉节、担心北伐军迫害、怕欠罗振玉的钱还不上这些原因。当然,欠钱之说已经被相关学者否掉了,罗振玉和王国维是真正的君子之交,不存在有逼王国维还钱的事儿。不过,一般来说,还是为清王室殉节和为传统文化殉节这两个显得靠谱点,原因就在于他自杀的地方——鱼藻轩。鱼藻轩这个名字不是没有来历的,古人起名都讲究风雅,喜欢附丽诗词,鱼藻轩正是得名于《诗经·小雅》里的“鱼在在藻,依其于蒲”一句。东汉最著名的经学家郑玄,对这句话曾有过自己的见解。藻,水草也,鱼之依水草,犹人之依明王也。王国维本人是国学大师,对四书五经可以说是烂熟于胸,自然是知道鱼藻轩得名之源以及郑玄的这句注解的,他选择在鱼藻轩自沉,就是表明了他的殉节之志。当然,说担心北伐军的迫害也不是没有缘由的,毕竟在这一年,北伐军就枪毙了叶德辉和王葆心两位学者,王国维也因此事多次表示不想再受一点辱。个人觉得,王国维早存死志,北伐军对学者文人的迫害是让他最终选择将心动付诸行动的导火索。所以才会有王国维遗书里开头著名的那句话:五十之年,只欠一死。经此世变,义无再辱。感谢阅读,敬请关注!王国维说李白的《忆秦娥》是“寥寥八字,关千古登临之口”,实际上是说的一种气象。这句话出自《人间词话》,单有一篇专门讲李白诗词中的“气象”,回目是“李白的诗词以气象取胜”,原文这样写道:太白纯以气象胜。“西风残照,汉家陵阙。”寥寥八字,遂关千古登临之口。后世唯范文正之《渔家傲》,夏英公之《喜迁莺》,差足继武,然气象已不逮矣气象要弄明白这句话,首要要知道什么叫气象。说起来诗词文章中所谓的气象,真的很抽象,每次提到这个词,我都有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如果硬要解释地通俗点,那就是指气势和情态。南宋诗论家严羽曾在《沧浪诗话》中提到过5种诗法,就是说诗的创作方法和规律总结起来一共有五种:曰体制、曰格力、曰气象、曰兴趣、曰音节。气象排在第三种,可见对于诗人来说,让自己的作品有气象,是评判作品好坏的方式之一。其实在王国维心中,诗词的最高标准是“境界”,前面5法中提到的兴趣,王国维评价说这都是片面的认识,境界才是诗词的本。而李白的气象,也正是李白的境界。李白的气象这里所说的气象,是盛唐气象的一种,总结来说就是气韵雄厚、气魄雄伟、意境开阔,又略带悲凉之感。结合到“境界”来说,就是境界大,大到没边儿了。类似这样的气象,在李白后期的作品中常见,因为这时候盛唐受了一场安史之乱,已经有所衰退,故而在盛唐气象中,加入了悲凉感,这也是唐王朝气运衰败在文学作品中的一种体现。遂关千古登临之口这句话什么意思呢?就是说,李白“西风残照,汉家陵阙”这八个字一出,就是绝唱,出口即巅峰,后人再怎么努力也是枉然,根本不可能超越。类似的感觉李白自己也有,当年李白登黄鹤楼,本来想作诗一首,正当提笔想在墙上涂抹一通的时候,看到了崔颢同学写的《黄鹤楼》,他就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超越崔颢了,于是只能意兴阑珊地写下两句话: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后代词作家看到李白的《忆秦娥》,就跟李白看到崔颢的《黄鹤楼》一样,八辈子也不可能写出这样的句子了。《忆秦娥》箫声咽,秦娥梦断秦楼月。秦楼月,年年柳色,灞陵伤别。乐游原上清秋节,咸阳古道音尘绝。音尘绝,西风残照,汉家陵阙。这首词与另一首《菩萨蛮》(·平林漠漠烟如织)一起被誉为“百代词曲之祖”,你说是巧合呢还是实力使然呢,两首词的作者都是李白,又是诗仙,又是词祖,估计在李白眼里,在座的各位都是辣鸡吧。借一个女子思念爱人的伤感之情,来抒发历史兴衰之感。上片:从箫声凄凉,到梦断秦楼月,到桥边柳色,最后到灞陵伤别。我们可以想象,这个女子在多少个月夜,与秦楼月相伴,柳色年年绿,情郎仍未归,她执着地等待着,但是等待没有结果,最后只能为离别留下辛酸泪。下片:清秋节就是重阳节,人们要在这一天团聚登高。但是作者笔锋一转,在人们都在乐游原其乐融融的时候,只有自己孤身一人站在西风残阳中。秦时的咸阳古道,想当年该是多么热闹非凡,如今已经没有人来人往,眼前能看到的,只有汉时的帝王陵墓,与萧瑟西风和如血残阳相伴,而当年的帝王,又是怎样的威风凛凛?这一句,你如果单纯地理解为凭吊汉文帝就错了,作者凭吊的是历史,反思的是现实。想想啊,一个盛世,因为一场战乱而衰败,不就跟秦汉一样吗,都盛极一时,这是盛与衰的交织,是古与今的反思。彼时的唐王朝就是“游乐园上清秋节”,繁荣还残留在表面,内在却是“咸阳古道音尘绝”,穷奢极欲的王公贵族看不到,李白看到了。西风残照、汉家陵阙咸阳古道和汉家陵阙,都是历史遗迹,却又真真切切呈现在眼前,李白看到了现实与历史的重合,这使得他想到了王朝的未来,过去的强汉,现今的盛唐,还有未来某个极盛的朝代,在很久之后,都会成为历史的遗迹,过去、现在、未来,历史的轮回其实都是一样的啊!我们在读上片的时候,还在个人的儿女家常中,到了下片,突然就变成了悲壮的历史消亡、朝代兴衰,堵在李白心头,也堵在读者心头。王国维用范仲淹的《渔家傲·秋思》和夏飒的《喜迁莺》与李白这首《忆秦娥》相比,得出结论是:范、夏勉强能有李白的风范,但是在气象方面却差了。范仲淹写的是边塞风情和将士豪情,虽然也超越了个体,但局限在了边塞将士的立场;夏飒写的是历史兴亡,但是局限在了从个人眼光去看历史。而李白呢,是从个体到超越个体,然后把自己从历史中抽出身来,穿越了秦、汉、唐,所以王国维才会说,气象上,李白堵住了后来者的口。前文说女子等待情郎归来,是没有结果的,这就像盛世回不来一样,是历史的轨迹,谁也无法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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