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师傅把手放在我头顶的时候,我感觉有一股热流往我脑袋冲来。以前听过“醍醐灌顶”这个词语,但那一刻,我真的感觉有什么波在我头上流动,可这种波分明是不可能存在的,因为刚刚师傅对其他人这么做的时候,我看得清清楚楚,只是把手放在那些人的头上,嘴里念念叨叨什么而已。怎么会有这样神奇的体验?我至今说不清。但在当时,我持续了好几分钟,感受到一股类似热流的东西在我脑袋上窜来窜去,很神奇。

当师傅走向下一位,我头上神奇的感觉消失了。就好像之前的感受全部是我幻觉一样。后来,师傅们又让我们分东西。原来,师傅们的面包车后备箱里藏着大量的面包零食。不知何时,附近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小孩子。这些小孩子规规矩矩的排成一个长长的队伍。我看着这些当地小孩,一个个黑漆漆的,大多数都没有穿鞋子,是光脚跑来的。他们在等待着食物,师傅让我们把食物分发给这群小孩子。

小孩子接过的时候就会说一句“namaste”,就是尼泊尔语谢谢的意思。那一刻熟悉的感觉又上头了,就是那种,如果非要用一种类似的感觉去形容的话,可能是头皮发麻,但不是发麻的那种胀胀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但你确确实实可以感受到的另外一种感受,我已经无法用语言去修饰形容。后来我就离开了蓝毗尼,离开了那座万国园,这种感觉再也没有过。

我记得在万国园里,第一次去的时候听到天黑以后恐怖的怪叫声,还会担心害怕那些野生动物会不会跑上楼来把我们叼走。因为万国园生态很好,所以一到晚上有各种野兽的叫声,也让我们游客害怕。到后来再去次的时候,一点都不觉得害怕,一个人也敢晚上去园子里逛荡。那天,我在天黑后去大殿,看到摇晃的烛光下有一个身影在跪拜。双手合十,俯身跪拜,起来,再合十,再跪拜。

而这个人我认识,是一直有接触的一个韩国女孩子,她给我很开朗愉快的印象。我想不通,她这样又漂亮又性格好受人喜欢的一个人,还会有什么心愿?为什么会这么虔诚在这里叩首?我又联想起她一个人的旅行,是不是每一个走在路上的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亦或是某些不得已?这些不得已,或许不是物质上的,而是精神上的困惑?只是我们不了解,便以为日常看到的那个开开心心的女孩子,就是她本身,就是她的全部。

在那一刻,我又想起了当天在那大土包的感受。也许日光之下有些东西是我们无法了解的。眼睛无法看见,语言无法形容,甚至没有一个科学道理能够解释,但那些东西,就好像是世间的另一面,有着自己的能量,所以我在感受到的时候,才会体验深刻,直到多年后也忘不掉。不过,当我再次回忆起当时的旅行,我印象深刻的是给当地小朋友分东西的那一刻。

当时我也是处于一个比较纠结的状态,就很不开心,也难过。而如今多年过去,那些困扰我的情绪都不见了,我唯一能回忆起的,是心中涌动的感受。是当我把不起眼的面包零食交到小孩子手上时,从他们眼中看到的感谢和天真。这一眼,我相信是世上最纯净的颜色。小孩子拿到吃的很开心,跟另一个小朋友打打闹闹着跑回去了。他们也许不会知道,在这个世界的另一些地方,有人对这些面包嗤之以鼻,有人享受着空调与游戏机的快乐。

同样是一个世界,明明在同一个世界,他们的快乐也实实在在。只要一点点物质,就能让他们感受到快乐。这知足是对外部世界的不了解,还是童心的本真焕发?我始终是没能明白。而这一起事件里让我觉得诡异的,是我头顶这个感觉的真实。真实到让我都以为自己是不是处在幻觉之中,因为凭借唯物主义的角度,是无论如何解释不通的。我能看见的,只有我眼睛能够看见的。

后来我想明白了,不管当时遇见的是什么,不管当时见到的那个大土包是不是释迦摩尼的舍利子所在处。我可以不信仰佛教,但我不能不信仰真善美。当我看到他们笑的那一刻,我似乎也被感染了。你说这不诡异吗?人的情绪是无法称斤衡量的,可人的情绪也都真真切切,影响着一个人的作为。世界那么大,神秘的很多,诡异的或许也有。但除了膜拜那些不可测的力量,我们还可以做到让自我坦荡。

你们遇到过最尴尬的事情是什么?

你们遇到过最尴尬的事情是什么

哈哈哈……我最尴尬的事情是,十六岁,知青时的第一年。给生产队放牛?,三十多头牛?。秋天的一个早上,因为头一天夜里下雨,我起晚了。来到牛圈一看,傻眼了 ! 牛圈里空空如也。经过认真检查分析,我得出结论是 因为,牛们习惯性的在一定时间出圈,因为我的迟到,牠们不等我来,犯了自由主义,把牛圈的栅栏门给挑开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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