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落款忌虎头蛇尾,中体内容写的可以,落款却草草收笔,有时不换笔用大笔写小字,使作品有瑕疵之感。但绝大多数书法稿件都是随意写的,特别是信件。当时,上海民众为他盖上了一面旗帜,写着三个字“民族魂”。值得指出的是,到目前为止,我们没听说毛泽东为谁专门写″书法作品"。

如何评价鲁迅?

如何评价鲁迅

20世纪中国的大文豪里,鲁迅说不上是最有才华的,也说不上最有争议的。但可以说,他是最有影响力的。记得以前说有一位经济学家,文革时候没啥书可看,就研究起了鲁迅的日记,结果写了一部民国的经济史。虽然有点夸张,但这不是段子,确有事实。我们印象中的鲁迅,最深的莫过于,闰土年代的少年鲁迅,弃医从文日本留学时期的鲁迅,上海时期的鲁迅。

可能你没有想过,鲁迅还到过广州。今年年后,我们新氧生活的同事跑到广州玩儿,坐上一段高大上的APM线,在大剧院口下车。出站就是广州图书馆。也没想到碰到了迄今为止关于鲁迅规模最大的一个摄影展。摄影展场地很小,展出了136幅和我们想象很不一样的鲁迅的照片。最早一张是1903年的,也就是鲁迅刚刚去日本时照的。

最晚一张是1936年10月鲁迅的遗容。下面这张就是1936年鲁迅去世时的照片,他得的是肺结核,那个时代文人常有的疾病。这张照片是沙飞摄影的。沙飞当时是进步的摄影青年,后来加入了八路军,成为一名军旅摄影师。提起他著名的照片,国际主义战士白求恩,鲁迅的遗容都是他拍摄的。但1950年时,这位摄影师因为精神失常被军法处置枪决了。

鲁迅的遗容已经十分消瘦,看不到一点生气。当时,上海民众为他盖上了一面旗帜,写着三个字“民族魂”。鲁迅的死,在当时三十年代,是一件很轰动的事情。三十年代,风雨飘摇,外忧内患,很多革命青年都无法接受这个导师的死去。在当年2月的一张照片上,我们看到,鲁迅还神采奕奕地与几位日本友人坐在一起。这张照片摄于上海新月亭。

有着榻榻米的室内,鲁迅坐在左边,似乎碰巧撞见了摄影镜头。坐在旁边的,是两位日本友人。右边的那位,就是最为中国人熟知的内山书店的老板内山完造。鲁迅和内山的友谊非常深厚,合影留念也时常可见。在鲁迅去世的治丧委员会中,也有内山完造的身影。1934年,鲁迅与日本友人在内山完造寓所。左一是内山完造据说,1959年,中国政府邀请内山完造到北京观礼。

内山完造那时已经七十多岁了。在机场,他见到了许广平,兴奋地又蹦又跳,还对旁边的老婆说,自己死了以后一定要埋在上海。这句话真的是一语成谶,说完这句话,第二天,内山完造突发脑溢血去世。时间也是在10月份,10月26日,根据内山的遗嘱,他的遗骨安葬在上海万国公墓。鲁迅对日本的情结很深。这一方面受益于他在日本的留学,一方面,鲁迅的左派意识很多是通过日本的书籍学习到的。

这一张鲁迅的照片,有点超出人们的想象,十分年轻也精神,刮掉那两撇标志性的胡子,简直就是当年版的小鲜肉。这张照片拍摄于1909年,也是鲁迅唯一一张穿和服的照片。回国后,弃医从文的鲁迅十年时间成为中国的大文豪。1927年1月,鲁迅还有林语堂及一些社团青年合影。这张照片的构图很精彩,大有马奈的《草地上的午餐》的风采。

马奈,《草地上的午餐》只可惜,后来林语堂和鲁迅关系十分不好,这张照片上,鲁迅是在一块刻有许字的墓碑前拍的。林语堂看着也凑了热闹,等鲁迅拍完后,也凑上去拍了一张。成为大文豪后,鲁迅的被拍也成了常事。摄影者也都是当年上层社会的人物。比如在1928年,当时《良友》画报的主编梁得所跑到鲁迅寓所,拍摄了这一组鲁迅的肖像。

梁主编的构图在现在看来,还是很新潮的,颇有点私摄影的味道。1930年,史沫莱特开始进入鲁迅的生活,在鲁迅五十寿辰上,就由史沫莱特为他照相。这是在一个荷兰的西餐厅。之后,史沫莱特又陆陆续续为鲁迅拍摄了不少摄影。他本人留下来的就有三幅。1933年春,鲁迅和友人合影,左四是史沫莱特,左一林语堂,左三宋庆龄感谢摄影,因为有了这些照片,那一个百年的历史才这么真切的浮现在我们眼前。

相信看了这张鲁迅的全家福,那个横眉冷对千夫指的刀笔吏多少有了一些人情味。这是1933年,鲁迅53岁在上海王冠照相馆拍摄的全家福。有他,许广平,还有他们最爱的孩子海婴。这张照片里,海婴已经四岁了。那天他们全家跑到最有名的一家外国照相馆照相。当时黑云压城,乌云密布。在许广平的记忆里,刚刚到照相馆,就下起了倾盆大雨,像决堤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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