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岂若匹夫匹妇之为谅也,自经于沟渎而莫之知也。”换言之,对于身处特殊时期、特殊环境中的政治人物而言,我们在评断其是非得失、功过毁誉之时,必须以一种冷静、理智、客观、公正的眼光进行。而不能单纯的凭借个人好恶而臆断之。唯有如此,我们才能给魏忠贤一个相对客观的评价,进而真正认识到他本人对当时社会的贡献和罪过。

魏忠贤是好人坏人,他在明史中占什么地位?

感谢邀请,最近网络上似乎刮起一阵为历史人物翻案之风,以往一些坏人被洗白,好人被泼脏,从商纣王到汪精卫、袁世凯,甚至还有秦桧,底线不断被刷新。尹禾的观点是,没有纯粹的历史人物,只要涉及到政治就不是非黑即白,因此一定程度的洗白也无可厚非,除了像秦桧、汪精卫等个别几位罪大恶极、恶行滔天者,对大多数历史人物还是应该持开放、综合的态度去分析。

恰巧,魏忠贤就徘徊在“罪大恶极”的边缘,其各种行径确实过于残暴,难以被原谅,但是综合分析其立场、作用和迫害对象,不难看出他仅是皇权与臣权斗争的牺牲品,从国家和百姓的角度来看,并没有实质的“恶”,甚至在一定时期,他对明朝是有益的,强过东林党人。至于在《明史》中的地位,那就不用多想了,史笔和风评都掌握在文人手中,魏忠贤站在他们的对立面,不可能有什么积极的地位可言,但是作为“宦官乱正”的千古典范,他在《明史》中的警示地位还是十分超然的。

权利游戏一提到宦官,大家不由自主的会想到汉唐,可谓是权势滔天,祸国殃民。既然我们普通人都知道,那么熟读二十四史的明朝历代皇帝难道就不知道吗?即使是受教育程度有限的朱元璋和朱棣,对往朝的历史难道就不清楚吗?清楚,正因为清楚,所以才“爱不释手”。有人说朱元璋向来是不重要宦官的,还曾经铸了一块铁牌“内臣不得干预朝政”,长立于宫内。

然而实际上,打破这一铁律的恰恰是朱元璋本人。有人说他对宦官是有提防的,天可怜见,他对除了他自己以外的谁不提防?文臣?武将?勋贵?藩王?老朱同志号称古往今来最有战斗力的君王之一,对谁又客气过呢?而重用宦官之风,恰恰是起源于明朝开国二祖,朱元璋和朱棣。宦官一直都是皇权对抗臣权的手段,不光是昏君末世的特权,实际上在开国之初就已经打下了底子。

朱元璋一面限制着宦官的权利,一面又在完善和丰富着宦官的职权,开创了宦官出使外国的首例,并且随后被朱棣发扬光大,形成惯例;开创了宦官劳军的首例,此后也逐渐成为明朝惯例;开创了宦官组织互市的先例,后期成为明朝宦官的特权;开创了宦官到地方核查税务的先例,为后来继任者提供了宦官监督各行各业的思路。也是在朱元璋时期,宫内宦官人数不断递增,并且完善建立了二十四监,成为后期宦官机构壮大的基础。

这些都是明面上的首例,我们就已经看到了后世宦官专政的影子,还有一宗隐蔽的特例,看清楚这一层的人,就不会奇怪明朝后期为什么会有汪直、刘瑾、魏忠贤这样专权的大太监了,是胡惟庸案,将宦官作用的无限放大。胡惟庸案表面看是杀贪官,再进一步分析是杀功臣、保子孙平安,再再进一步分析则是朱元璋为了加强中央集权,试图抹杀相权。

无论意图如何,手段是固定的,依靠可以依靠的力量打到敌人,达到目的。阶级敌人就是胡惟庸,手段就是通过宦官和锦衣卫搜集证据,制造冤案。虽然当时参与其中的宦官并不出名,但是这种行为给后来者带来了启迪——用宦官集团对抗臣权。这就是权利游戏的法则。宦官和太监如果说朱元璋嘴上一套、实际一套的做法为宦官干政埋下祸根,那么朱棣就是推波助澜,将其发扬光大。

其实在永乐朝以前,历史上对宦官的称谓有很多,但是唯独没有“太监”一词,这是朱棣赐给宦官的无上荣耀。事情还要从靖难之役说起,朱棣造反三年毫无建树,险些被灭在北京,好在此时朱允炆内整外治,不仅得罪了藩王,还不停的处理违纪的宦官,其中有些宦官怀恨在心,于是就投奔朱棣,并且将京城布防情况悉数告知朱棣,这才有了朱棣跳出合围,直扑南京的举动,并借此一举拿下京都,期间也不乏宦官们不断来投奔,带来了很多有价值的军情信息。

为此,朱棣在得位之后十分重视这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奴才,能够用好小人是一门艺术,朱棣就深谙其道。他知道重用宦官的坏处,于是没让他们直接干政,但是给他们很多荣誉,包括出使权、犒赏权、皇店经营、领兵权等等,这些都是可以耀武扬威、满足虚荣心的差事。不仅如此,朱棣首创“太监”这一称谓。现在我们觉得太监是在骂人,但是仔细想一想,“太”字是随便用的吗?开发我们的大脑,古代能有“太”字称谓的都有什么?太后、太上皇、太子、太保、太傅……“太”字代表无上荣耀,搜索“太”这个词条,解释有:高、极、身份最高或辈份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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