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治十二年(1655年)正月,顺治帝下旨修《顺治大训》,并且编纂《资政要览》;四月,顺治帝又下诏修《太祖圣训》《太宗圣训》。顺治十二年(1655年)春,他特命大学士冯铨为总裁官编《孝经衍义》;特命大学士巴哈纳、刘正宗等为总裁官编《通鉴全书》;他还大力提倡忠孝节义,比汉臣提倡得还要卖力。其实,他这都是为了加强满清皇权的统治意识,以皇权专制和忠孝节义理念来教化满汉大臣。

六月,顺治帝将宫禁命名为紫禁城,将后山命名为景山,将西苑南台命名为瀛台,并命内十三衙门立起铁牌,严禁内监干政。这一系列的命名、立牌,是想从规划的建筑文化上来加强统治秩序。清军入关以后,不久就进入北京,而满清统治集团目睹明王朝的灭亡,顺治帝作为第一位进入北京的皇城,他对明朝灭亡的教训十分重视,积极采取措施避免清朝重蹈其覆辙。

首先,福临十分重视整肃吏治,他对官吏队伍推行甄别之法,重视擢优汰劣。其一,他要求各地督抚对所属官员严加甄别,对有德有才兼通文义的人要及时报奏,而对不能称职的要立即参劾。其二,为了选拔好知府人选,福临于顺治十二年(1655年)正月下令在京各衙门三品以上官员,及在外督抚,各推举才行兼优堪任知府者各一人,并要求其备上履历事迹具奏,令吏部再加察议,以奏请定夺,将所选中人才以备前三十处知府之用。

其三,福临严格加强对官员的督控,绝不允许朝中官员结党结社,更不许太监干预朝政,他通过严禁官员私交、私宴来杜绝朋党的形成,想以此来根除朋党之患。其次,福临通过一系列革新措施,努力稳定社会经济发展。针对明末战乱所余留下来的地荒丁逃、税赋难收的状况,为了改变福临亲政时各直省钱粮缺额达四百余万两的赋亏状况,他积极采取鼓励垦荒的政策。

为稳定好社会经济,他采取了一些措施,着力鼓励垦荒。比如,他采纳了大学士范文程等人的建议,于顺治十年(1653年)推行屯田垦荒;于顺治十三年(1656年)秋下令鼓励富人垦荒;于顺治十四年(1657年)夏,公布督垦荒地劝惩则例;于顺治十五年(1658年)冬,又实行捐资开垦法。其中,“劝惩则例”的作用很大,则例中规定:督抚按及道府、州县、卫所等各级官员在一年内,按垦荒数量给以记录或加升一级的奖励;对文武乡绅及贡监生民人等规定了垦荒的具体奖励办法;而且,如果开垦不实或者开过复荒者,无论新旧官员,一律应被治罪。

可是,后来福临却倾心于僧禅,成了清代历史上唯一一位在内心深处信仰佛学的皇帝。福临亲政初期,他认识了天主教耶稣会教士汤若望,福临亲政后,汤若望因为与福临谈得很投缘,屡次被提升,分别被封为通议大夫、太常寺卿,并赐名“通玄教师”,提为通政使等,并于顺治十五年(1658年)被诰封为光禄大夫,秩为正一品。而孝庄文皇后对福临提拔汤若望很支持,她对汤若望也很尊重,甚至称他为义父,而福临因此而曾称孝庄皇后为“玛法”(慈爱的女神)。

福临与汤若望的密切交往,显然对福临信仰宗教有一定的影响。顺治十四年(1657年),福临开始接触僧人,并很快成为佛教信徒。这一年深秋,福临在太监的带领下到了海会寺,见到了临济宗龙池派和尚、性聪禅师憨璞,福临与憨璞交谈默契,很是投缘,这使他对佛教产生了很大的兴趣。不久,福临在南苑万善殿召见了憨璞,之后,他还多次召见憨璞,请憨璞介绍佛教界有名望、修养高的僧人。

玉林琇画像顺治十五年(1658年)九月,福临特意派遣使臣,赴江南湖州报恩寺,召名僧玉林琇来京,玉林琇清高自持,多次辞谢,婉拒召见,但使臣不答应。次年二月,玉林琇只好入京觐见福临。福临一见玉林琇,十分高兴,当即封他为“大觉禅师”,并以禅门师长之礼款待玉林琇,福临谦虚地自称弟子。此时,福临请求玉林琇为他起个法名。

玉林琇再三推辞,认为不便为福临起法名。但是,福临一再要求,并请求以一些“丑”的字眼来为他起法名,玉林琇只好写了几个字,福临选了一个“痴”字,起法名为“行痴”。至四月,玉林琇请求回湖州报恩寺,福临赐给他黄衣、金印,派遣官员送他回去,并令官员召玉林琇的弟子茆溪行森到京师。此外,福临还封憨璞为明觉禅师,憨璞向福临推荐了浙江宁波天童寺的名僧木陈道忞,福临召其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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