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以蔽之“思无邪”中的“思无邪”是什么意思

以蔽之“思无邪”中的“思无邪”是什么意思

此问题问的很好,把孔子编《诗经》的真正用意问出来了。“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盖指夫子删《诗》之后而言此以示人,《诗》,词多有所托,恐人误解,故即《駉》篇之“思无邪”一言以尽之,欲人自正其思,自正其心,以明其旨也。可谓是微言大义。数千年来,讲传《诗经》者,如麻如粟,为《诗经》著述立说者,亦如过江之鲫。

但总体而言,大都未能突破汉儒宋儒讲《诗》之藩篱而直探诗人本意。致使后世学者,望洋兴叹而难窥《诗》之真义。最近数年,人心浇薄,诗经之解读,多以男女欢愉之情、物候地理之义、或强言之以政事而述,害人无数。夫风雅之文,乐和天地,岂如此儿戏乎?先贤说“依文解义,三世佛怨,离经一字,如同魔说。”余窃思之,诸公如需了义“思无邪”,断不可依文解义,故不辞冒昧,集众说而折衷分别从《诗经》之渊源,《诗经》之传承、《诗经》与四书之关联等多方面进行审慎思考,表之以文,曰:一、通说《诗经》,二、义引《诗经》,三、明引《诗经》,四、道引《诗经》,五、“思无邪”简说。

一、通说《诗经》诗者,《说文》曰:“志也。”《释名》曰:“之也,志之所之也。”《书·舜典》曰:诗言志。传:心之所之谓之志。心有所之,必形于言,故曰诗言志。《诗·国风·关雎序》曰:在心为志,发言为诗。经者,《释名·释典艺》曰:“经,径也,常典也,如径路无所不通,可常用也。”《文心雕龙·宗经篇》曰:“经也者,恒久之至道,不刊之鸿教也。

”《孝经序疏》引皇侃之言曰:“经者,常也,法也。”六祖大师云:“经者,径也。经是圣人语,教人闻之,超凡悟圣,永息迷心。”古人云“风俗移易,先入乐声”者,以导人心之和平而化其暴慢。故《世本》曰:“伏羲造琴瑟。”史籍言黄帝乐曰《云门》、颛顼曰《六英》、帝喾曰《五茎》、尧曰《咸池》、舜曰《大韶》、禹曰《大夏》、汤曰《大濩》、武曰《大武》。

至周代,周先王文武之政,陶淑天下,以中正和雅之道,以化万民。故上三代朝庙乡党以及闺门,莫不有礼乐,莫不有声诗。《诗》则是周先王采民风而歌,至治寓惩戒而定褒贬者而作之乐文。《诗序》云:“风,风也,教也。风以动之,教以化之。”亦是中国最早的诗歌总集。原本只称《诗》,儒家列为经典之一,故称《诗经》。《诗序》曰:“至于王道衰,礼义废,政教失,国异政,家殊俗,而《变风》、《变雅》作矣。

”周代至周平王东迁,即进入中国之春秋时代,当时王政不行,礼乐崩坏,风雅沦夷,陈诗之典既废,列国之诗颇杂,孔子既无力以挽,即取乐府所存,见闻所及,恐失中正,故删诗三百,蔽以无邪。止于三百,为“风”、“雅”、“颂”三大类:《风》有十五国风,《雅》有《大雅》、《小雅》,《颂》有《周颂》、《鲁颂》、《商颂》。

以为劝惩垂戒之义已备于斯。故可知现存《诗经》编成于春秋时代。“国史明乎得失之迹,伤人伦之废,哀刑政之苛,吟咏情性,以风其上。故《变风》发乎情,止乎礼义。发乎情,民之性也。止乎礼义,先王之泽也。”三百篇中,美者颂祷,恶者讽戒,多作自旁观。其肆无忌讳者,夫子皆删之。“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

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子删诗之后,所以表“思无邪”一语,系君子内修心性、外敬事业,正思之道。《诗经》诗篇形式以四言为主,运用赋、比、兴的手法。其优秀篇章,描写生动,语言朴素优美,声调自然和谐,富有艺术感染力。汉代传《诗》者有鲁、齐、韩、毛四家。鲁、齐、韩三家为今文诗学,西汉时立有博士,魏晋以后逐渐衰亡。

清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辑注较备。《毛诗》为古文诗学,盛行于东汉以后。魏晋后通行的《诗经》就是《毛诗》,有东汉郑玄《毛诗笼》、唐孔颖达《毛诗正义》清陈奂《诗毛氏传疏》等。宋朱熹《诗集传》则杂采《毛传》、《郑笼》,间有三家诗义。《诗经》对中国两千多年来的文学发展有深广的影响,而且是很珍贵的古代史料。二、义引《诗经》——《孝经》引用《诗经》之简说:夫子叙经,申述先王之道。

故《孝经》十八章,有十章之多引《诗经》之语,除此之外,五经《易传》引《诗》,而《礼》则杂引,《诗》、《书》及《易》并意及则引。诸公可以相互参照,以了义《诗经》之真。《开宗明义章第一》义直引《诗·大雅》云:“无念尔祖,聿脩厥德。”义取恒念先祖,述修先祖之德而行之。《诸侯章第三》义引《小雅·小旻》“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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