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米2S和谷歌4到底哪个好啊?

还是支持一下国产吧,小米价格还算可以接受

有新机了。

谷歌4,小米2S和谷歌4到底哪个好啊

2,谷歌4,小米2,华为爱享哪款更好?

谷歌四太子好吧。毕竟配置高。4.2的

华为

小米2

谷歌 Nexus 4,安卓现在是人家谷歌的,你说呢。。

米2

谷歌4,小米2S和谷歌4到底哪个好啊

3,大虾们,谷歌4儿子LG NEXUS4到底怎么样啊?

我也正在考虑入手,4儿子是部好手机,但是某宝水比较深,配件很有可能被调包了,里面的电池也有可能不是原装。海淘如果被收关税的话大约1800能拿到,但是过程太复杂,时间也长,某宝现在的价格也就1850左右,还送一堆赠品,很怀疑是不是原装。

@wonamtec 2楼 外观不错配置高,其它的就一般。最大的问题事续航差,中下水平,无故铥基带。 ----------------------------- 电池多大的,我看王自如测评里面,比水果机续航好呀。

谷歌4,小米2S和谷歌4到底哪个好啊

4,chrome4好用吗??

1.chrome不是IE内核。IE内核的有360浏览器、TT、傲游、世界之窗等。 2.Firefox可以直接在网页上取词翻译是因为你安装了火狐的插件的缘故,再各种浏览器中火狐的插件是最多的。 3.Chrome的插件很少,少的可怜,目前还实现不了这个功能。 4.对于任何一款浏览器,你都可以安装 谷歌金山词霸合作版 来进行取词,不只是网页取词,只要是在你的电脑上的东西,他都可以,比如你的word文档等等。 5.不满意吗,我再给你补充。

内存占用更少,更改善,速度更快。几乎成为了世界上最快的浏览器,远远超过safari和opera。推荐使用,每个人都要尝试;)

5,谷歌 AI 将黑人识别成“大猩猩”两年后:就算能识别,也不敢识别了_...

编者按:自从两年前给黑人照片贴上“大猩猩”的标签后,谷歌照片对“大猩猩”等相关词语的处理上一直都非常谨慎,他们给出的做法是,将大猩猩和其他灵长类动物的标签从该服务的词库中删除。但是在谷歌其他的应用中,比如云计算服务和谷歌Assistant中,都能直接识别。

2015年,一名黑人软件开发人员在Twitter上说,谷歌的照片服务(Google Photos)把他和一个黑人朋友的照片打上了“大猩猩”的标签,这让谷歌感到非常尴尬。谷歌宣称自己“感到震惊和由衷的歉意”。一名相关的工程师表示,谷歌正在“研究更长期的解决方案”。

两年多之后,谷歌给出的其中一项修复措施就是将大猩猩和其他灵长类动物的标签从该服务的词库中删除。这一尴尬的变通方案表明,谷歌和其他科技公司在推进图像识别技术方面仍旧面临着诸多困难,尽管这些公司希望能够在自动驾驶汽车、个人助理和其他产品上使用这些技术。

《连线》杂志用4万张图片对谷歌照片服务进行了测试,这些照片中有很多动物。谷歌照片在寻找包括熊猫和贵宾犬在内的许多动物上表现得非常棒。但当使用“大猩猩”、“黑猩猩”和“猴子”等词进行搜索时,谷歌照片反馈称“没有结果”。

在谷歌照片服务中, 谷歌对"大猩猩"、"黑猩猩"和"猴子"等词的搜索进行了审查。

作为一款移动应用和网站,谷歌照片为5亿用户提供了管理和备份个人照片的地方。它使用机器学习技术,自动将照片进行分组,比如湖泊或拿铁。同样,用户也可以利用该技术对他们的照片进行搜索。

在《连线》杂志的测试中,谷歌照片确实识别出了一些灵长类动物。 使用"狒狒"、"长臂猿"、"狨猴"和"猩猩"等词进行搜索,结果都还不错。只要搜索时使用术语而不是使用M开头的词语, 就可以找到卷尾猴和疣猴。

在另一项测试中,《连线》上传了20张黑猩猩和大猩猩的照片,这些黑猩猩和大猩猩来自非营利组织“黑猩猩天堂”和“黛安 · 福西研究所”(Diane Fossey Institute)。有些猩猩可以用使用“森林”、“丛林”或“动物园”等关键词来搜索到,但事实证明,其余的都很难被发现。

结论是:在谷歌照片中,狒狒是狒狒,但猴子不是猴子。大猩猩和黑猩猩是不可见的。

智能手机上的谷歌Lens应用,也无法识别出来大猩猩。

在第三次测试中,《连线》杂志上传了一组1万多张用于面部识别研究的图片。用“非洲裔美国人”这个词进行搜索,最后只出现了一幅羚羊的画面。输入“黑人男性”、“黑人女性”或“黑人”,谷歌的系统会返回黑白图像,按照性别正确排序,但不被种族过滤。对于肤色较深的人来说,可以使用“非洲式”(afro)和“非洲人”(African)等词进行搜索,尽管结果好坏参半,并不那么准确。

谷歌的一位发言人证实,在2015年的事件发生后,"大猩猩"就从搜索和图片标签中删除了,直到今天"猩猩"、"黑猩猩"和"猴子"等标签仍在屏蔽中。该发言人在电子邮件中写道:“图像标签技术还处于早期阶段,但不幸的是,它还远远不够完美。”他强调了谷歌照片的一个功能,即允许用户报告错误。

谷歌对大猩猩图片的谨慎处理,说明了现有的机器学习技术上的一个不足之处。有了足够的数据和计算能力,软件就可以被训练,可以用来对图像进行分类,或者在较高的精确度下对语音进行转录。但它无法轻易超越这种从训练中得出的经验。即使是最优秀的算法,也缺乏像人类那样运用常识或抽象概念的能力,来完善它们对世界的诠释。

因此,机器学习工程师在现实世界中部署他们的成果时,必须对他们的训练数据中没有发现的“边缘案例”保持警惕。维吉尼亚大学教授维恩特·奥达尼斯·罗梅恩(Vicente ord ez rom n)说:“你的系统一旦开始上线运行,你就很难再对它进行建模。”去年,他参与了一项研究,该研究表明,应用于图像的机器学习算法可以识别并放大人们对不同性别之间的偏见。

谷歌照片用户上传的照片是在各种不完美的条件下拍摄的。考虑到数据库中的图片数量,将一种类型的“类人猿”误认成另一种类型的可能性极小。

谷歌母公司Alphabet和更广泛的科技行业面临着更大的风险,比如应用在自动驾驶汽车上。罗曼(Román)和他的同事、软件可靠性专家拜沙希·雷(Baishakhi Ray)一起,正在探索如何限制视觉系统在自动驾驶汽车等场景中可能的误判行为。雷说,这方面已经取得了一些进展,但目前还不清楚如何能够很好地控制这些系统的局限性。“我们仍然不能非常具体地知道这些机器学习模型正在学习什么,”她说。

谷歌的一些机器学习系统被允许在公开场合使用大猩猩照片进行检测。该公司的云计算部门为企业提供了一项名为云视觉(Cloud Vision) API的服务来构建他们自己的项目。当《连线》杂志用大猩猩和黑猩猩的照片对在线演示进行测试时,它同时识别出了这两张照片。

例如,一只成年大猩猩抱着双胞胎宝宝的照片被谷歌的云视觉服务贴上了“西部大猩猩”的标签,其信心指数为94%。系统会在相关的标签上返回一个最佳猜测列表。“哺乳动物”和“灵长类动物”的得分也达到了90%甚至更多。

谷歌向企业提供的云计算图像识别服务可以自由地称大猩猩为大猩猩。

谷歌的Assistant也可以自由地将大猩猩称为“大猩猩”。在安卓手机上,谷歌Assistant可以被召唤去尝试解释手机屏幕上的内容。当被要求识别“一只成年大猩猩抱着双胞胎宝宝”的照片时,谷歌Assistant给出的建议是“山地大猩猩”。

但是,“谷歌Lnes”,被标榜为展示该公司“计算机视觉上的进步”的应用,在去年10月添加到了谷歌照片上。当被要求识别同一幅图像时,它回应道:“嗯……还没看清楚。”

编译组出品。编辑:郝鹏程

6,Google正在“跟踪”你_

编者按: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CSDN”(ID:CSDNnews),作者 Patrick,译者 |安翔,责编 | 屠敏。36氪经授权转载。

作为全球第一大浏览器 Chrome,拥有 62% 的市场份额,在此情况下,具有如此庞大用户量的 Chrome 是否能保证了用户的隐私安全?万万没想到,用户早已被“出卖”。在本文中,一位来自业界的营销人士分享了 Google 背后的广告营销模式,揭露了大数据时代,用户的隐私早已在不知名的情况下被共享的现状。

很多新闻工作者对亚马逊的 Alexa 以及 Google 的 Home 持悲观态度,他们常说:“这是一个连奥威尔都无法预测到的引狼入室行为。”

我们为了图方便而牺牲自己隐私的行为并非从使用虚拟助手开始的,这一点他们并没有提到。事实上,这样的行为始于 21 世纪初,当时人们为了通过 Google 产品看到更相关的广告而允许 Google 拥有他们的所有数据。

如今, Google 为我这样的营销人员提供了大量的个人数据,我们可以从中推断出比任何相机或者麦克风都多的用户信息。

此前,像我这样的营销人员并没有太多利用用户数据的机会。如今,Google每秒钟的搜索次数为 4 万次,一天的搜索次数为 35 亿次,一年的搜索次数则高达 1.2 万亿次。

当你使用 Google 搜索时,你的查询请求将被转到数据中心,在该数据中心中,有多达 1 千台计算机协同工作,以检索结果并将其发回给你。整个过程通常不到 0.2 秒。

大多数人并不知道,这背后正在发生着一些非常快速和神秘的事情:一场拍卖正在进行。

只要你使用 Google,Google 就会为你构建一份“公民资料”。

互联网上的每一次搜索都包含关键字,广告商会付费给 Google 来争夺这些关键字排名。每个提供与你输入的关键字相关的产品的广告商都希望你能够点击他们的广告。

接着,就像卡通玩具按照正确的顺序回到主人投掷的灯光之前一样,广告会在你的自定义结果页面加载到屏幕上之前呈现。

通常,你在向下滚动之前看到的前四个搜索结果都是付费广告。如果你不知道这一点,那么你并不孤单。18-34 岁年龄段有超过 50% 的人都无法区分 Google上的广告和有效的搜索结果。对于那些超过 35 岁的人来说,这个比例会逐渐增加。(为了最大限度地提高这一百分比,Google 一直在测试,以找到与有效搜索结果最佳融合的广告视觉效果。)

点击广告之后,你的信息会传递给搜索引擎营销人员,并将永久存储在AdWords 帐户中,永远不会被删除。

如果你感觉搜索引擎非常美好,这里有一份关于 Google 了解你的所有信息的完整清单,以此来跟踪你,截至 2018 年 12 月:

你的年龄

你的收入

你的性别

你的父母身份

你的婚恋状况

你长期和短期的浏览历史记录

你的设备(手机、平板电脑、台式机、电视)

你的住址

你孩子的年龄(幼儿、婴儿等)

你在高中时的表现

你拥有的学位

你当天使用谷歌的总时间

你最常说的语言

你是否刚刚经历过重大的事件

你的房屋所有权状态

你使用的运营商类型

你在谷歌搜索中输入的关键字

你访问的网站的上下文和主题

你购买的产品

你浏览或者收藏的产品

你的 Wi-Fi 类型

你距离基站的距离

你的应用安装历史记录

你在特定应用上花费的时间

你的操作系统

你的电子邮件内容

你在某些网站上花费的时间

你是否搬家(例如,搬进新家)

你是否正在在移动(例如,步行或者在火车上)

只要你使用 Google,Google 就会为你构建一份“公民资料”。该资料的内容有:

你的语音搜索记录

你的谷歌搜索记录

你浏览或者点击过的广告

你在去年去过的地方

你保存的图片

你发送的电子邮件

用户早已被 Google “出卖”

在 2019 年,我们将接近实现搜索引擎营销的新纪元,即多设备跨越。假如这项技术得以实现,广告将无缝地跟踪搜索者,不仅跨渠道(例如,社交软件和和电子邮件),而且跨设备(例如,从移动设备到平板电脑,从笔记本电脑到电视再到桌面)。

例如,根据你的品牌忠诚度,你的电视在某些商业广告中会发出超频。此信号无法被人耳检测到,只能由附近的手机接收。如果耐克商业广告在你的电视上播放,然后你拿起手机然后在 Google 搜索“耐克鞋”,该广告将自动从电视转移到手机。太棒了!

尽管监视工作几乎渗透到了我们生活的各个方面,但公众对于真正发生的事情几乎一无所知。

营销人员非常清楚你是不是每天上班的人。他们会向你展示每日通勤者有兴趣购买的产品的广告,比如耳机、皮革笔记本电脑包和手帕。营销人员如何知道你是一个通勤者?很简单:你的手机 Ping 手机信号塔的频率。如果你的手机在反复 Ping 信号塔,营销人员可以得出结论:你处于一个快速移动的物体中,证明你每天都坐车。

在手机上搜索产品,然后走进实体店。按此顺序执行此操作,Google 可能会使用你手机的 GPS 数据来关联你的广告点击和店内购买。

为了向营销人员提供有关你的店内(离线)购买的更多详细信息,Google 已经获得(支付了数百万美元)万事达卡信用卡数据。该公司已承认通过“第三方合作伙伴关系” 可以获得约70%的美国信用卡和借记卡销售。

搜索引擎营销的黑暗面

早在 2008 年 12 月,Hal Roberts -- 哈佛伯克曼克莱互联网与社会研究中心的研究员,认为Google 的广告形同“灰色监视器”。Roberts 把 Google 形容为“集体智慧的系统”,提供给营销人员,以囤积和利用你的数据。

但与其他形式的监控不同,Google 无法用它来伤害你的肉体或者将你送进监狱。

Roberts 称 Google 的广告是灰色监控,那是因为其广告推销行为很难在个人层面上被发现。但是,他补充道,它已经在“在线创建社交话语中发挥着核心作用”。10 年后, Google 广告的推销行为将更难被发现。尽管监视工作几乎渗透到了我们生活的各个方面,但公众对于真正发生的事情几乎一无所知。

在 2019 年,我希望情况能够有所改变。

人们甚至把自己未曾向配偶和医生坦白的信息全盘告诉 Google。

我将通过本系列文章揭示我所知道的关于搜索引擎营销的黑暗面。我将用通俗的语言解释 Google 和 Google 广告如何“引导”以跟踪你的数据。其次,我将从内部人的角度揭露绝大多数公众不知道的事情:Google 广告如何被搜索引擎营销人员滥用,以及人们如何通过此平台进行交易。我将介绍 Google 尝试修复 Google 广告的内容。最后,我将向读者提供他们保护自己免受 Google 广告营销的技巧,包括如何从隐藏的广告商和那些装备游戏的搜索引擎营销人员那里收回他们的数据控制权。

如今,人们甚至把自己未曾向配偶和医生坦白的信息全盘告诉 Google。但是如果 Google 用户了解其背后的勾当,他们就不会对搜索引擎如此毫无戒心。对此,本文希望能帮助更多的用户认清大数据的现实状况。

7,谷歌,互联网世界最后的精神贵族_

人们印象中一直有两个谷歌。

留在记忆中的那个闪闪发光:吃到扶墙的食堂,免费的健身房,人性化的氛围(可以带宠物上班),有班车还带WIFI,男员工有产假,停薪留职看世界,诸如此类。

现实中的谷歌画风清奇。

谷歌很忙,员工们忙着研发各种改变世界的黑科技,但5250万用户隐私数据的泄露,终于把CEO Sundar Pichai送去了国会的听证会。

8.5万人的谷歌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单是今年就发动了多次抗议和罢工。从特朗普的移民禁令到办公室性骚扰,从同性恋平权到AI伦理,从政商关系到重返中国市场,谷歌总是那么理想主义又喋喋不休。

这家科技巨头仍然是《福布斯》每年一度评出的最佳雇主,但在职场社区网站 Glassdoor 更接地气的口碑中只名列第7,冠军被脸书摘走,谷歌芜杂的精神世界正被各种政治正确和道德洁癖塞满。

最初的谷歌是一个多元的文化共生体,有着无与伦比的开放包容性,这曾经是有高度认同的集体共识,但如今正被情绪化的疏离感掏空。

《纽约时报》此前披露谷歌内部存在性骚扰情况,体系选择包庇某些高管,人力部门反而要求受害者保持沉默,很多真性情的谷歌员工听到消息都失声痛哭。

这也导致谷歌山景城总部以及纽约、旧金山等多地办公室举行罢工,尽管谷歌CEO Sundar Pichai批准了这些活动,公司的行政部门还提供了桌椅和扩音器,但11月2日当天没有任何高管到场的现实,终于把谷歌内部的撕裂暴露在世人面前。

很多人喜欢谷歌,是因为这家眼里不容沙子的公司对自己也不手软,去年谷歌对8个国家的44个供应商和代工厂进行了自查,发现了399宗违反行为准则的事件,这种“万方有罪、罪在朕躬”的姿态很让人感慨,但事情也就到此为止,再无下文,谷歌在乎的只是如何恰当的展示独善其身,兼济天下的形象而已。

二十年轮回,谷歌商业价值的异化。

近年来,全球主流媒体在分析苹果、微软、亚马逊、谷歌和脸书等美国五大科技公司谁会成为第一家万亿巨无霸时,谷歌都是最被看好的,然而笑到最后的是反而是苹果,最终更变为微软和苹果轮流坐庄,亚马逊异军突起,谷歌和脸书全掉队了。

如果我们在一个更长的历史周期中观察全球科技互联网行业的崛起,谷歌当然是无法忽视的图腾,也是它第一个打破了传统行业对资本市场的垄断。

2005年,全球市值最高的20家公司除了微软都是历史悠久的老牌巨头,通用电气,美孚石油,花旗,沃尔玛,BP能源,辉瑞,美洲银行,强生,汇丰银行,沃达丰电信,AIG,IBM,英特尔,摩根大通,Total SA能源,葛兰素史克,伯克希尔哈撒韦,宝洁以及万宝路的母公司高特利烟草,其中6家金融、3家能源、3家科技、2家医药、4家消费品、1家全业务平台,1家投资巨擘。

2008年这个阵营中才终于出现了新面孔谷歌,当时排在第14位,2009年有了苹果,2015年轮到亚马逊和脸书登场,分别排名第6和第7位,如果加上风光无限的Netflix,号称FANG的美国四巨头就终于完成合体了。

继1999年12月22日的微软之后,谷歌成了全美第二个市值突破6000亿美元的公司,很多专业分析师预测谷歌会是第一个突破8000和1万亿市值的公司,但真正跑赢竞争的仍然是苹果。2015年底到2016年初,两家公司曾有一番激烈的资本搏杀,谷歌母公司Alphabet一度夺回了苹果霸占4年的宝座,但短时间内就再度失手。

原因很简单,虽然两家公司的主营业务都比较单一,苹果依赖iPhone,谷歌全靠广告,但无论是营收还是销售额,苹果都占绝对优势,2015年Q4(苹果财报算法是2016年第1财季)营收为759亿美元,Alphabet是213亿美元;苹果全年销售收入是2333亿美元,Alphabet为742亿;如果按利润计算,苹果几乎是谷歌的4倍。Alphabet全年149亿美元的利润还不如那些在金融危机中受到重创的金融集团。

谷歌的产品线宽泛,搜索+Youtobe支撑了互联网广告板块,硬件方面Nexus手机、chrome电脑以及收购的Nest和自有的无人汽车都会贡献营收,但状况并不算好,售价高达1500美元的Google Glass更是停产,其他的研发都在培育期。

微软能够东山再起,靠的是为Azure云、HoloLens等新业务取代了Windows和Office贡献营收和利润,而谷歌本质上还是一家巨型广告公司。

不作恶的情怀和本能的商业冲动。

谷歌的研发几乎没有禁区,从蚊子灭绝计划到巨奖鼓励全民登月,使命感爆棚却不是特别关注具体的商业目标和变现路径。

事实是谷歌的研发效率并不高,去年美国专利与商标局总共授予了320003项实用专利,IBM拿到了其中的9043项,连续25年高居榜首,紧随其后的是三星、佳能、英特尔、LG、高通,谷歌位列第7,这家以创新为己任的公司研发的量化管理和目标贯彻似乎都有问题,成立不到一年的谷歌中国AI中心负责人李飞飞和总裁李佳就双双去职。

谷歌不断从传统学术机构招贤纳士,从事一些可预见周期内不会产生效益的研发课题,这种耐心又不急功近利的态度很配科研人员的胃口,但与此同时,谷歌却又经常掩饰不住追逐商业利益的本能冲动。

此前有消息说,Waymo在美国亚利桑那运营的无人车正在启动收费,这本来是试验项目,持续多年的巨额投入后,谷歌似乎很关心如何成为全球首个真正的商用无人车服务商。

与谷歌的急迫相反,有研究表明,人类司机平均每行驶50万英里会出现一次普通事故,每9400万英里会出现一次致命事故,L4级别的Waymo首次完全无人路试只有1年时间,平均每5596英里就会出现一次人工干预,仅从安全的角度来说,还没有达到人类司机的水准,谷歌似乎不应如此着急。

更严重的是安卓系统拟议的收费问题。

近年来谷歌频接垄断罚单,其中欧盟的两张高额罚单就有77亿美元,基本吃掉了谷歌去年127亿美元利润的大部分,这种情况即便阔绰的谷歌也难以坐视。

正在酝酿的安卓系统收费可以视为谷歌的一种反制,而且首先针对的就是欧盟国家,此前曝光的绝密文件显示,谷歌将根据移动设备的像素密度分级收费,像素密度超过500 ppi的设备40美元,400至500 ppi之间的设备是20美元,低于400 ppi为10美元。

开了上帝视角的谷歌,有时也会滥用自己的影响力。

2016年有研究指出谷歌利用关键词自动匹配功能(autocomplete)干涉了美国大选,具体来说就是搜索特定侯选人时,谷歌返回的搜索结果远少于必应和雅虎,特别是搜索希拉里时获得的负面结果远低于特朗普,这倒是很符合世人对谷歌政治倾向的揣测。

此外,谷歌员工多次建议公司不要为军事项目服务,但谷歌地球监测系统一直进行此类研发,包括获取特定地区的建筑、土地特性等信息,并用机器学习的方式识别车辆和人员,这个项目的内部代号为“Maven”,只不过最后慑于内外压力被谷歌叫停了。

违规收集用户隐私用于商业目的是另一项原罪。

谷歌地图在首次定位手机时确实会征求许可,但只要用户同意就会持续不断获取信息,即便你关闭了定位功能都不受影响,这就比较奇怪了。

更早之前,谷歌街景车辆还被曝出在沿街行驶时自动收集那些没有加密的WIFi信息以加强定位能力,事情曝光后,谷歌将之归罪于一位始终没有找到的“流氓工程师”,只是向事主赔偿了700万美元息事宁人。

谷歌似乎忘记了世人敬仰的不是一家市值最高的公司,也不是炫目的黑科技,更不是吃货的天堂,而是对“do not be evil(不作恶)”理念的自省和坚守。

所谓的谷歌精神有着复杂丰富的内涵,不变的核心应该是开放和包容,但这个价值观本身正变得模糊并充满不确定性。

曾经的谷歌立志做一家改变世界的创新公司,或者是充满理想主义的NGO组织,而不是徒具贪婪商利益的躯壳,这种双重人格或许就是谷歌内心的煎熬。

8,这对黄金搭档曾经拯救了谷歌,并为谷歌带来最大升级_

编者按:本文来自“腾讯科技”,编译 乐学。36氪经授权转载。

据外媒报道,在谷歌,除了联合创始人拉里-佩奇(Larry Page)和谢尔盖-布林(Sergey Brin)这对众人皆知的好搭档之外,只有一对亲密无间的黄金搭档。他们就是谷歌最顶尖的工程师杰夫-迪恩(Jeff Dean)和桑杰-格玛瓦特(Sanjay Ghemawat)。杰夫和桑杰在同一台计算机上一起编写代码,一起改变了谷歌和互联网的发展方向。

紧急备战室

2000年3月的一天,6位谷歌最优秀的工程师聚集在一间临时的紧急备战室里。这家公司遇到了前所未有的紧急情况:它的核心搜索系统停止了正常工作。尽管用户仍然可以在谷歌搜索引擎上输入查询信息的关键词,但是他们得到的结果却是5个月前的信息。这个问题远比工程师们意识到的要严重得多。因为谷歌的联合创始人佩奇和布林当时正在与雅虎谈判,准备为雅虎的搜索引擎提供支持。

他们承诺提供一个比他们当时的索引大10倍的索引——也就是打造一个能够跟上万维网发展速度的新索引,万维网的规模在上一年翻了一番。如果他们失败了,谷歌与雅虎的合作很可能会破裂,谷歌可能白白花光了所有资金,甚至可能会破产。

在楼梯旁的一个会议室里,工程师们把门搁在锯木架上,然后摆上了他们的电脑。27岁的克雷格-西尔弗斯坦(Craig Silverstein) 谷歌的第一位员工,他身材矮小,嗓音高亢。

在他加入谷歌时,谷歌的办公室还在布林的起居室里。四天四夜的奋战之后,他和罗马尼亚系统工程师博格丹-科考塞尔(Bogdan Cocosel)的工作仍然毫无进展。“我们所做的所有分析都没有任何意义。”西尔弗斯坦回忆说,“一切都坏了,我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西尔弗斯坦几乎没有注意到桑杰的存在。他是一位安静的麻省理工学院的毕业生,33岁,眉毛浓密,一头乌黑的头发。就在几个月前,也就是去年12月,桑杰加入了谷歌。他是跟随他在数字设备公司的同事杰夫一起来的。31岁的杰夫是一个精力充沛的人。杰夫早在桑杰10个月前就离开了数字设备公司。他们的关系非常亲密,喜欢在一起编写代码。

杰夫和桑杰开始研究索引方面的问题。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他们终于解决了问题,建立了新的索引。而紧急备战室也随之解散。

第11级工程师的合作

今天,谷歌的工程师们分为很多层级。最底部的第一级是IT支持人员。第二级是刚从大学毕业的学生;第三级则通常是有硕士学位的人。达到第四级需要几年的时间,或者拥有博士学位。大多数人止步于第五级。第六级工程师,已属于谷歌前10%的顶尖工程师,非常能干,可以说他们是一个项目成功的关键。

第六级工程师工作很多年后才有机会升级为第七级工程师。首席工程师(级别为第八级)负责公司主要产品或基础架构。“杰出工程师”,也就是第九级工程师,往往很受人尊敬。如果成为“谷歌研究员”,也就是第十级,你就获得了一份终身荣誉。谷歌研究员在其研究的领域通常是世界顶级的专家。杰夫和桑杰是谷歌的高级研究员——该公司绝无仅有的第11级工程师。

谷歌园区坐落在距离山景城市中心几分钟车程的地方。去年夏天的一个星期一,杰夫和桑杰一起参加了一个上午的编程活动,然后在一家名为Big Table的园区自助餐厅吃了午饭。该餐厅是以他们在2005年帮助开发的一个系统BigTable命名的,该系统的作用是将无数台计算机当成是一个数据库来进行处理。

杰夫咬了一口他买的比萨饼。他的手指粗粗的,像水手的手指。而桑杰的手指看起来更纤细。

“我到现在都不太清楚我们是如何决定做搭档的。”桑杰说。

“在谷歌之前,我们就一直在这么做。”杰夫说。

“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要在一台电脑上,而不是在两台电脑上编程。”桑杰说。

“在数字设备公司工作的时候,我经常从我的研究实验室走两个街区到他的研究实验室。中间有一家冰淇淋店。”杰夫说。

“原来是冰淇淋店促成我们的!”桑杰高兴地说。

桑杰一直未婚,他和杰夫及其妻子海蒂和两个女儿一起度假。杰夫的女儿们叫他桑杰叔叔,她们五个经常在星期五聚餐。

“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更多的人像我们这样合作。”桑杰在谈到与杰夫合作编程的事情时说。

“你需要找到一个与你的思维方式一致的人,这样你们两个在一起才能成为一种互补的力量。”杰夫说。

一个有意思的现象是,在过去的35年中,大约有一半的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被授予了科学上的合作伙伴。

尽管开发人员有时会谈论“配对编程”——两个程序员共用一台电脑,但是他们通常认为这样的合作关系显得很多余,就好像同一架飞机上安排了两个副驾驶员。但是,杰夫和桑杰有时似乎是同一个脑袋的两个部分。他们的经理比尔-库格兰(Bill Coughran)回忆称:“他们在一起工作的效率非常高,以至于我们经常围绕他们来组建团队。”

1966年,系统开发公司(System Development Corporation)的研究人员发现,最优秀的程序员的效率是最差的程序员的10倍以上。从那时起,所谓的“10倍程序员”的说法就一直备受争议。当很多人参与从事一个庞大的软件项目的时候,强调“10倍程序员”或许是在搞个人崇敬。在编程方面,单兵作战取得的成往往很小。尽管如此,许多程序员将杰夫和桑杰一起完成的工作看作是“10倍程序员”存在的证据。

像雕塑一样漂亮的代码

杰夫在1968年7月出生于夏威夷。他的父亲安迪是一名热带疾病研究员;他的母亲弗吉尼亚-李是一名医学人类学家,会说6种语言。为了好玩,父子俩设计了一台IMSAI 8080工具包电脑。

杰夫和他的父母经常搬家。在高中时,他开始为流行病学家编写一个名为Epi Info的数据收集程序;它最终成了流行病学家野外工作的标配,而且以10多种语言发行了数十万份。杰夫在明尼苏达大学时认识了现在的妻子海蒂。

杰夫博士的研究重点是编译软件,它可以将人们编写的代码转换成针对计算机的机器语言。

桑杰直到17岁去念康奈尔大学时才第一次接触电脑。他于1966年在印第安纳州西拉斐特出生,但是他在印度北部的工业城市科塔长大。他的父亲马希帕尔是一名植物学教授,他的母亲沙恩塔则在家照顾桑杰和他的两个兄妹。他们一家人都喜欢看书。桑杰的弟弟潘卡吉(Pankaj)成为了哈佛商学院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教职员工,现在则是纽约大学斯特恩分校的教授。

在麻省理工学院的研究生院,桑杰找到了一群亲密的朋友。尽管如此,他当时从来没有约会过,现在也很少约会。他说他并没有决定要不要组建一个家庭。他的那些朋友们已经学会了不去打扰他,他的父母很久以前就接受了他们的儿子将成为单身汉的事实。在谷歌工作时,他深居简出,因此总有一种神秘的气息围绕着他。他沉默寡言,但是思想深邃,思路非常清晰。

“我认为他最擅长的是设计系统。”克雷格说,“如果你看桑杰写的一段代码,你就会发现它很漂亮,就像一个匀称的雕塑。”

在谷歌,杰夫的知名度要高得多。但是,了解这两个人的人知道,桑杰是一个与杰夫一样杰出的人才。“杰夫非常擅长提出新的想法。”与他们共事很久的同事威尔逊-谢(Wilson Hsieh)说,“而桑杰打造的东西往往经久耐用。”在生活中,杰夫更外向,桑杰更内向。在编写代码的时候,情况正好相反。杰夫编写的代码令人眼花缭乱——他可以很快地勾勒出令人震惊的想法,但是他却完全没有理会阅读这些代码的人的感受。桑杰的代码则让人很好读懂。

为谷歌带来最大升级

在2003年的四个月中,杰夫和桑杰给谷歌带来了最大的一次升级。他们用一个叫MapReduce的软件做到了这一点。当他们第三次重新编写谷歌爬虫和索引代码时,他们想到了创建这个软件。

次年,杰夫和桑杰又用MapReduce重写了谷歌爬虫和索引。很快,其他工程师也意识到这个软件有多么强大。于是,这些工程师们开始使用MapReduce来处理视频和其他任务。

谷歌表面上是一个搜索引擎,实际上是一个人工智能公司。当一些有进取心的程序员使用MapReduce软件来研究分析谷歌的数据时,他们让多种新的功能变成了现实:将用户的语音邮件变成文字,回答他们的提问,自动完成他们的搜索请求,并在100多种语言之间进行翻译。这些功能是使用相对简单的机器学习算法开发出来的。

杰夫说:“当你有大量数据的时候,简单的技术往往更有效。”随着谷歌工程师越来越多地使用BigTable和MapReduce以及后来的升级软件来存储和处理数据,谷歌遍布全球的基础架构变得更加灵活,衔接更加顺畅。像“云计算”和“大数据”这样的概念早在谷歌兴起之前就已经存在了。

但是,杰夫和桑杰让谷歌对这些技术的运用达到了一个全新的水平。用户们可能已经感觉到了某些变化:谷歌的云服务变得越来越聪明了。

在2004年,由于杰夫和桑杰认为MapReduce可能对天文学家、遗传学家和其他有大量数据要处理的科学家有用,因此他们撰写了一篇论文《MapReduce:简化对庞大数据的处理过程》,并公开发表。这篇论文产生了很大的轰动,给了人们很大的启发。

工程师迈克-卡法雷拉(Mike Cafarella)和道格-卡特(DougCutting)深信MapReduce的重要性,于是决定从头开始免费克隆该系统。他们最终将他们的项目命名为Hadoop。随着Hadoop的成熟,它被财富50强企业中的一半企业采用。它甚至成了“大数据”的同义词。

后来的社交网络Facebook、职业社交网站LinkedIn和在线电影租赁服务Netflix均采用了Hadoop MapReduce技术。美国*****前技术总监兰迪-加勒特(Randy Garrett)还曾向*****局长基思-亚历山大(KeithAlexander)演示过这项技术。Hadoop执行分析任务的速度比以前的系统快1.8万倍。它成为了一种新的情报收集方法的基石。

“杰夫证明了这是可行的”

杰夫的性格中总有一种不安于现状的东西。2011年,随着世界拥抱云服务,他开始与斯坦福大学计算机科学教授吴恩达(Andrew Ng)合作——他领导着谷歌的一个秘密项目,研究虚拟神经网络,即由虚拟“神经元”组成的软件程序。

杰夫在大学期间接触过神经网络;那时,神经网络还不能解决现实世界中的问题。吴恩达告诉杰夫这种情况正在改变。吴恩达认为,有了谷歌的规模,神经网络不仅会变得有用,而且会变得非常强大。

“我真不敢相信我竟然白白吃了这么多沙拉。”杰夫感叹地说。由于杰夫的神经网络知识从大学毕业后就没有多大进步,因此他开始恶补相关知识。他的妻子海蒂看着他们的浴室里塞满了书。杰夫开始一周花一天的时间在这个项目上,这个项目被称为“谷歌大脑”(Google Brain)。

谷歌的许多人对这项技术持怀疑态度。“这样做太浪费人才了。”当时的经理艾伦-尤斯塔斯(Alan Eustace)说。桑杰也不能理解杰夫的举动。“你是搞基础架构研究的。”他说,“你跑到那边做什么?”

在接下来的七年里,谷歌大脑团队开发的神经网络超越了机器翻译、语音和图像识别领域的技术水平。最终,他们取代了谷歌最重要的搜索结果排名和目标广告算法。谷歌大脑部门成为该公司发展最快的团队之一。谷歌工程师克莱尔-崔(Claire Cui)称,杰夫的参与标志着人工智能在谷歌的发展出现了一个新的转折点:“有人相信人工智能,也有人不相信它。但是,杰夫证明了这是可行的。”

作为人工智能工作的一部分,杰夫领导了一个名为TensorFlow的程序开发工作。这是一种新的尝试,他希望打造出人工智能领域的MapReduce。在2015年,当TensorFlow公开发布的时候,它成为了人工智能的通用语言。最近,谷歌首席执行官桑达尔-皮查伊(Sundar Pichai)宣布该公司是“人工智能优先的”公司,并任命杰夫为人工智能计划的负责人。

“两个脑袋总比一个好!”

杰夫现在每周花四天时间管理谷歌大脑部门。他要指挥3000人的工作。而且,他还外出演讲,每周召开一次会议,研究一种新的计算机芯片(专门为神经网络设计的张量处理芯片)。而且,他还在帮助开发AutoML,这是一个使用神经网络设计其他神经网络的系统。他每周只有一次机会与桑杰合作编程。

“我想他们很想念对方。”杰夫的妻子海蒂说。当他们不是很忙的时候,他们开始在周五共进晚餐。

在3月的一个星期天,杰夫和桑杰结伴在库比蒂诺的郊外开始了徒步旅行。在徒步的过程中,他们感叹谷歌的发展速度真快。桑杰回忆说,有一次,一名水管工在公司男厕所的一个隔间里安装了两个马桶。“我现在还记得杰夫的评论。”他说,“他说,‘两个脑袋总比一个好!’。”

9,激战2018,全球AI这一年_

编者按: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涵的硅谷成长笔记”(ID:HanGrowth),作者:Han涵,36氪经授权发布。

1

全球AI产业发展在2018年这一年,颇具火药味。

这味道,甚至侵染到最偏远的微小个体。

2月初,河南郏县,气温虽料峭,但36岁的伊亚科却内心火热。

他急匆匆地来到自己的“科技公司”睿金。一边监督着工人开电脑,另一边却愁眉不展。

几百万个嘴部图像的数据标记任务,需要大量人手,而春节马上就要到了。“明年扩大到1000人”,伊亚科盘算着。作为“AI时代的建筑工”,他不能让公司在竞争中掉队。

这些数据标记工人,从最基层上,支撑着我国的伟大目标:2030年,AI领域全球领导者。

与此同时,亚洲另一端,一群更加“廉价”工人也开始了工作。

印度南部,Yemmiganur小镇,潮湿而闷热。100多名农村妇女使用廉价的Pad打开了Playment App。等待她们的,又是上千万个数据标记任务,还有振兴印度AI的重任。

AI时代,印度正遭受全球科技巨头夹击。

阿里,亚马逊,腾讯等巨头,要么,大笔投资Flipkart,Paytm等本地企业,要么,直接自己杀入市场。这倒让印度的AI产业兴盛,从业人数在2018年跻身全球前三,仅次中美。

虽说印度本土没有全球顶级AI企业和人才,但在大洋彼岸的美国,印度裔却屡居高层。

只不过,竞争仍在继续。

5月,春天。

美国AI巨头微软和谷歌,尴尬地,把各自的开发者大会选在了同一周,这被媒体解读为“对抗意味”深远。

阴雨的西雅图,微软印度裔CEO纳德拉走上了室内舞台。在他调侃盖茨和苹果公司的轶事间,Build大会开始了。

“AI重新定义一切”(AI Redefine All),这是微软全面布局AI的第二年。今年,微软重点强调Azure AI,带着小米华为和大疆,向世界推广自己的“云 + 生产力 + AI”方案。

此刻,同在西岸的加州山景城,一如既往的阳光明媚。同样印度裔的谷歌CEO劈柴哥走上了舞台,只不过是在室外。

“移动优先转向AI优先”(Mobile First to AI First),今年的I/O大会,同样是谷歌定义AI战略的第二年。这次,谷歌把AI融入到了Gmail,安卓,地图等在内的几乎全线C端产品。

“下面,是我们语音助手和真人的电话预订展示”。这一幕,不仅让全场沸腾,更是直接击中全球科技媒体G点。

可此时,同样在台下鼓掌的谷歌黑人研究员Timnit,怎么也不会想到,半年以后,NIPS会议能给她当头一棒。

9月,金秋。

全球AI顶级会议NIPS 2018开始售票,仅11分钟后,门票售罄,一个研究型大会,居然堪比中国春运抢票。但,更戏剧性的一幕还在后面。

11月末,初冬。

特鲁多当局,拒绝全球多个国家AI学者参会签证,尤其是非洲。黑人AI研究学者领袖Timnit在推特上表示,一个60人的科研局,近一半人的签证被拒。北美的强劲力量,正在傲慢地支配AI研究话语权。

但世界就是如此,弱小的声音很快会被喧闹声淹没。12月,NIPS如期在冰天雪地的加拿大开幕。

毫无意外,美国企业包揽论文发表量前四:谷歌,微软,Facebook和IBM。而四篇全场论文最佳,有三篇都来自加拿大。

骄傲的是,而还有一篇来自中国,华为诺亚方舟实验室。其实,中国力量今年表现可圈可点。百度Firework团队夺得大会Prosthetics挑战赛第一名,清华大学也发表21篇论文跻身全球高校前十。

加拿大的高傲不仅因为自身研究实力,更多还来自美国大哥。

多伦多大学的Geoffrey Hinton,是ML教父,更是谷歌大脑科学家,钱来自美国。

麦吉尔大学的Joelle Pineau,是AI专家,更是Facebook蒙特利尔实验室领队,钱也来自美国。

阿尔伯塔大学的Richard Sutton,是RL奠基人,更是Deepmind阿尔伯塔实验室带头人,钱实质上还是来自美国。

拿了大哥的钱,就要为大哥办事。

12月初,华为CFO孟晚舟于加拿大被捕,其背后,则是中美科技的正面硬刚。

2

11月末,美国华盛顿特区秋风瑟瑟。踩着满地金黄的落叶,特朗普走进总统官邸。

当天,一份总统备忘录出炉,指示美国商务部和信息相关部门,“必须确保美国在5G的领导地位”。

而华为,碰了特朗普的蛋糕。

5G技术不仅是速度更快而带来的3D高清视频和VR/AR。

更多的是,以高质量通信技术为基础的,和AI相结合的实际AI落地应用:智能家庭、智能企业、智能城市,无人驾驶。“4G改变生活,5G改变社会”。

中美间的竞争在产业链各个环节展开。

芯片层,华为巴龙、麒麟通信芯片和昇腾AI芯片,对抗高通和英伟达。

终端层,OPPO小米,对抗苹果。

应用层,百度无人车落地长沙,对抗谷歌无人车联手凤凰城。

美国不仅担心失去底层通讯技术层,更担心的是失去应用和AI技术层。

虽然整体AI实力仍不及美国,但是中国在某些数据上正在赶超:论文数、投资额和专利数。

7月,清华大学发布报告显示,在AI领域,中国发表的论文全球占比,从1997年的4.26%增长至2017年的27.68%,全球领先。论文产出数量上,中国2006年就超过美国,而高引用论文数量上,中国也在2013年超越美国,一直位居世界第一。

10月,英国《每日电讯》发表文章指出,百度,阿里,蚂蚁金服和腾讯的AI相关投资额已达到128亿美金。相比之下,作为美国对手,谷歌,亚马逊,苹果和Facebook参与的AI投资仅为17亿美金。而其中投资最多的,则是中国腾讯,从2017年初以来,腾讯参与的交易额高达105亿美金。

不仅在商业投资上表现积极,对基础科研的投资,中国企业也在加强。比如,马化腾捐资10亿用于基础科研,李彦宏夫妇捐赠6.6亿成立北大百度基金,雷军也捐款千万在武汉大学成立联合AI实验室。

11月,中国专利保护协会权威发布《人工智能技术专利深度分析报告》。中国AI累计的相关专利数量,已经以76876份,超越美国的67276份,成为第一。以发明人单位进行查看,虽然排名中国第一的百度依然不及美国IBM和微软,但也已超越三星谷歌位列前三。

遗憾的是,人们都知道数量和质量之间的差别。

目前,中国依然缺乏顶级突破,如BigGAN和BERT等。以及,世界级的机器学习架构,如TensorFlow和PyTorch等,也依然缺乏。

众所周知,技术的关键还在于人才。没有人不怕,我们可以从美国手里抢。

5月,阿里达摩院王刚,和蚂蚁金服何昌华两位科学家,入选第14批国家“千人计划”,使得阿里的“国千”人数增加至9人,涵盖机器学习,云计算等诸多领域。

11月,王海峰更是在硅谷宣布成立百度研究院顾问委员会,并迎来了9位,包括前贝尔实验室首席科学家David Belanger在内的,计算机视觉、语言、信息挖掘等各领域的顶级专家。

可是,就当我们觉得,以后可以就这样随意从美国挖墙脚的时候,特朗普出手了。

11月19日,美国商务部工业与安全局出台更加严格的出口管制框架。人工智能,AI芯片赫然在列。更加严格的禁令将会限制外来资金、中美合作甚至人员的民间流动,更多特别审批流程将被触发。

特朗普,希望以此限制中国的AI技术“窃取”和拖慢中国。

中国还有牌么?

3

中美激战正酣之时,世界的另一个角落,却是一番静美…

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牛羊星星点点,吃着带露水的嫩草。不经意的,你还会看到粉色的小花。牧民说,格桑花在西藏,寓意幸福。

这与世无争的藏区,却暗藏汹涌 —— 寄生虫。

西藏地广人稀,人畜接触面积大,可是却又缺少优秀医生。即使牧民感染,医生也很难诊断病因。直到,他的出现。

怀着为家乡做点事的热诚,他做出一套寄生虫卵检测系统。只需对检测物拍照,20秒内,它就能识别出40多种寄生虫卵,准确度堪比20多年经验的医生。

在背后支持的,是 EasyDL,百度基于PaddlePaddle打造的定制化训练与服务平台。

7月,李彦宏在百度开发者大会上,把陈静飞邀请上台。

台上的他,其实代表了中国最大底牌:全民AI的民众基础,和庞大的应用市场。

9月,李开复在《纽约时报》说,中国 AI 的进步,不只是靠人多和政府补贴,还有中国的数据深度和应用普及。

得益于应用层创业者的激战和中国民众的高接纳度,中国已经出现了技术的“跨越式效应”,比如,不用信用卡就已经进入移动支付阶段。

这些过去在C端发力打下的基础,都是中国AI在激战中的弹药。

但2018年,C端的P2P,共享单车,游戏产业接连衰退,市场似乎已经见顶。但是,中国的B端市场,却蕴含着巨大能量,未曾释放。

9月末,腾讯做出最大架构调整,成立云与智慧产业事业群(CSIG),并大幅扩充相关部部门,未来将全面发力to B业务。

在BAT的to B决策中,腾讯明显晚了。

阿里本就是B2B起家,跟着马云2016年提出的“五大变革”已经在云业务、大数据、物联网方面先行起跑。

而百度多年的AI布局,也为他赢得了优势。2018年,李彦宏不断在各种场合提起“AI为传统企业赋能”,而实际应用也已确实落地农业、工业、服务业这国民经济三大产业。

12月中,百度也做出内部重组,全面推出智能云事业群组(ACG)。对于云业务,百度借助AI实力,未来可能和微软的“Azure + AI”一样,不可小觑。

中国这片AI产业蓬勃发展的景象,不仅让美国忌惮,更让其他发达国家羡慕。

4

5月末,深圳已进入初夏。穿着一身经典Tiffany蓝套装,默克尔走进了一家AI独角兽企业,碳云智能。

企业考察中表面微笑的她,其实心内急迫。回到德国后,她马上在媒体和专家面前夸赞中国科技,并加紧举办总理府AI峰会,呼吁德国政府迅速制定AI策略。

事实上,身处欧洲的德国,不仅自己急迫,更是代表全欧洲着急。欧洲国家,在AI投资上,远不及中美,而产业化的成熟大型企业,也几乎没有。

3月14日,现代最伟大的物理学家霍金遗憾离世。而他生前所在的剑桥大学,其实也有着非常强的AI研究能力。True Knowledge便是诞生在剑桥的语音交互公司。但是,后来被亚马逊收购了。

这也代表了欧洲的AI窘境:科研可以,牛剑帝理苏黎世都行,但一没市场二没政策三没企业,最后只能被收购,做了美国人嫁衣。

比如,惠普104亿美金收购英国Autonomy,谷歌4亿英镑收购DeepMind。而事实上,近五年美国巨头收购的AI公司中,有19家都来自欧洲,占比19%。

所以,不要觉得能AI落地,对一个国家来说,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生前的霍金,还说过一句话:“AI是文明史上的大事,但或者也是最糟糕的事,我们只是不知道。”

话没错。但尴尬的是,欧洲人对于这后半句,太认真了。

3月,欧洲政治战略中心发布了《人工智能时代》专题报告。世界本以为,这应该像是中国,印度、新加坡那种,从上到下全面支持,但谁能想到,它的核心思想居然是:

以人为本。

报告实质在提醒欧盟,在发展AI时,必须注重公民数据安全,避免各类数据歧视,还要照顾弱势群体。比如,AI医保模型,不能给某类性取向的民众提高保费,AI房贷模型,也不能让弱势群体贷不到款,等等。

5月,欧盟GDPR生效, 史上最强数据保护条款上线,直接击中互联网企业命门。当天,谷歌就被贴上37亿欧元罚单。

AI全球激战,欧洲正在被边缘化。

2018年的全球AI战场,在各个层面上看,都是激烈的。

数据工厂间的竞争,专业人才间的竞争,公司与机构间的竞争,国与国政治间的竞争,大洲间未来格局的竞争。

但其实,还有你和AI之间的竞争。

9月,李开复在《华尔街日报》撰文说,如果你正从事着重复性、日常性、和优化性质的工作,虽然每天辛苦工作只能混个温饱,但你的未来可能更惨。

因为,你极有可能在未来5年,10年,15年间被AI取代。

AI激战,2018已然开端,你我,都无法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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