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之前,已将龙分为四种——有鳞称蛟龙;有翼称应龙;有角称虬龙;无角称螭龙。汉代王符《潜夫论》说,龙“头似蛇、眼似兔、耳似牛、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鲤、爪似鹰、掌似虎……其背有八十一鳞、口旁有胡须、颔下有明珠、喉下有逆鳞、头上有博山,又名尺木。”自此,龙的基本特征——巨口、有角、鳞身、四足、有爪,就形成了。

后世虽有变化,但均未脱出以上诸特色。(汉画应龙)尽管帝王们死劲想垄断“龙”,但实际上“龙”已经深入民众人心,因为“星宿”和气象不可能被王侯将相垄断。后来,“龙”的图腾意义逐渐淡化了,但文化和信念却长久流传了下来。汉代,即已有“四灵”之说,“龙”居其中。“龙”,在文化传承中,不只归于帝王所有了,而成为中华民族的信仰符号。

子弹壳为什么不用铝代替铜或是铁?

子弹壳是可以用铝合金替代的,而且这样的产品还不少,影响铝合金壳技术的是技术缺陷、市场、经济性等多方面的因素。子弹使用铜或铜合金,是因为铜具备“自润性”,金属铜在摩擦过后,会脱落一些细微的粉末,填补在机件表面,形成润滑效应,降低摩擦力,让机件更良好的运行。从古代开始,人类就已经发现了铜的这种良好自润性,有些文明里还有用铜币给物品抛光的传统。

子弹当然也不例外,各种铜合金都照顾了机件的自润性,让弹药在不断进行供弹-上膛-击发-抛壳动作的同时,通过自润性提高机件的顺畅度和可靠性,避免生涩卡滞。此外,铜合金的弹壳性能也十分上佳,要韧性有韧性,要延展性有延展性,它们不像钢铁那么脆,也不会过于柔软失去约束力,很适合配合发射药的膛内击发,也很容易生产加工,无论是成型、打磨、结合都十分方便,装弹后的弹药密封性还好。

子弹头也是同样的原理,人们使用铅芯、钢芯制作弹芯,但弹头往往会再加一层同质的被甲,以提高弹头在枪膛中运行的顺畅度。像历史上的三八大盖,因为早先的友坂枪弹存在被甲过薄,对枪管磨损较大的问题,日本人很快就改进了配方,加厚了弹头被甲。不过相比起弹头这种需要在来复线中运转的物件来说,弹壳负担的责任毕竟轻松的多,再说黄铜属于比较高价的金属,随着现代战争自动化武器比例的提高,真打起仗子弹几亿几亿的往外砸,上哪儿去弄那么多黄铜?更麻烦的是,黄铜价格波动较大,工业运用数量也极为庞大,与其在这上面浪费巨额金钱,不如另辟蹊径,从其它廉价材料上找出路。

正因为如此,人们很早就开始了非铜弹壳的研制,并且早已将之运用到了大规模的战争之中。比如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德国、苏联都采用了钢壳弹技术,这二位一个不怎么富裕,一个打得山穷水尽,逼急了手榴弹都能用水泥糊,给子弹壳换个材料天经地义。只不过那时候的技术仍以“覆铜钢”为主,即主料用钢,外面还是给包一层铜皮,以提供基本的自润效果,它们的目的是节省铜料,做不到完全的杜绝铜料。

而且钢壳弹对抽壳力度有要求,容易拉断壳体。但钢壳弹的运用打破了铜子弹的惯性桎梏,为弹壳材料的研发开启了新的大门,自此之后人们进行了多种弹壳材料的尝试,而且成果巨大。比如中国研发的全钢涂漆弹,这种子弹以特殊漆面代替了铜制覆层,在维持了性能的同时,还能提高弹药存放时的金属锈蚀问题,总体上已经达到了与铜壳弹差不多的水平。

这种弹壳的涂漆在高温下很难融化,弹头覆铜也不影响滋润。既然钢铁能用作子弹壳,那么铝合金也不应该存在什么问题,实际上很早就有人将主意打到了铝合金身上,但与钢壳弹技术比起来,铝合金弹仍然在很长时间内存在“应用惯性”问题。铜壳弹至今还没有消亡,就是源于这种惯性,它包含了人们的枪械设计经验、枪械装备体系、工业标准和使用习惯,很难一夕之间被彻底替换,更何况铜壳弹仍然占有略微的性能优势,差的只是经济性而已。

钢壳弹在今天之所以能与铜壳弹分庭抗礼,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规模化运用有很大关系,在那些不要命的战争中钢壳弹被不计其数的发射出去,总结了相当的技术经验,也一定程度取代了铜壳弹的使用地位,有这些保证打前站,人们才愿意接受其经济性。铝壳弹技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纯铝弹壳显然不可行,而铝合金技术在二战中尚属于比较尖端的工业科技,1906年威尔姆发现铝合金时效现象,1915年才有2017耐高温铝板,1930年有了A356.0型铸铝合金,1933年出现了2024型高强度铝合金,尤其是2024型,完全就是二战时飞机的主要用材,铝合金金贵无比,根本没烂大街到做弹壳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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