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封神演义》中,坐骑和法宝最正统的来源似乎就是传承自师门,这些东西各自的师门也不会有太多,咱们看到当姜子牙骑马碰到九龙岛四圣的时候,他的坐骑被四圣的坐骑吓到了,于是姜子牙跑回玉虚宫告老师,然后元始天尊怎么处理的?给法宝给坐骑啊,没有太合适的坐骑,元始天尊连自己的坐骑都借给姜子牙了元始曰:“九龙岛王魔等四人,在西岐伐你,他骑的四兽,你未曾知道。

上古神话中,犼的战力就连女娲都畏惧,为何后来却沦为坐骑?

上古神话中,犼的战力就连女娲都畏惧,为何后来却沦为坐骑

原著党答一波。注意,这个原著是指的《封神》而非《西游》,原因就是《西游》中女娲从来没有出场过。当然,也要用到一些别的典籍。先要强调的是,犼的战力的确强大,不过在女娲面前就是个渣;而又正因为它太强大,因此被高手收为坐骑乃是必然。一、上古神话的真面目最早记载犼的应该是南北朝时的《玉篇》,只有区区四字:音吼,似犬;其次是北宋时期的《集韵》,照样简略异常:犼,北方兽名,似犬,食人。

通过这两则记载可以发现两点:1、犼并非出自上古神话。首先,真正的神话母本《山海经》中并无犼的记载;其次,《玉篇》和《集韵》中在解释时,并无一个字涉及到远古之时。这说明犼实在和上古时代没有什么关系。2、其战力其实相当呵呵。犼也不过就是“似犬”且“食人”而已,长得像狗,能吃人。这与《聊斋》中吃人的野狗子很相似,但它们吃的是战场上战死的普通士兵,且只敢在夜里出动。

它们是凶恶的,甚至也是恐怖的,但要说战力强大无边,甚至连女娲也畏惧,那也是搞笑的、不自量力的。袁枚在《续子不语·卷三》中也写到犼:佛所骑之狮、象,人所知也;佛所骑之犼,人所不知,犼乃僵尸所变。为什么呢?袁枚跟着又作出了解释:或曰:尸初变旱魃,再变即为犼。犼有神通,口吐烟火,能与龙斗,故佛骑以镇压之。意思是说,人死后的尸体因为某些特别的机缘(比如风水、阴阳、气场等)变为旱魃,旱魃又因为特别的机缘进化,即是犼。

犼神通广大,与龙有一拼之力,所以观音菩萨以之为坐骑,以佛法镇压它的凶性。到了东轩主人所辑的《述异记》(非祖冲之、任昉之作,是清时仿书)中,着重写了犼与龙争斗的情节:东海有兽名犼,能食龙脑,腾空上下,鸷猛异常。每与龙斗,口中喷火数丈,龙辄不胜。康熙二十五年夏间,平阳县有犼从海中逐龙至空中,斗三日夜,人见三蛟二龙,合斗一犼,杀一龙二蛟,犼亦随毙,俱堕山谷。

其中一物,长一二丈,形类马,有鳞鬣,死后,鳞鬣中犹焰起火光丈余,盖即犼也。这应该就是“一犼可斗二龙三蛟”的原始出处了。袁枚与东轩主人都是清朝时人,他们的记载采自时人传说,可能确实也受到了《封神》的影响,但与上古神话是无论如何不沾边的。二、战力《聊斋》中的野狗,吸食人脑,袁枚还有一本《子不语》中写到一种叫“山和尚”的妖怪,也是吸食人脑:有李姓者客中州,遇大水,登山避之。

水势骤涨,其人更上山顶。时已暮,见矮草屋,乃山民耕在夜巡者所居,内悉借以草,旁置一竹梆,其人宿焉。中夜,闻踏水声,视之,见一黑短胖和尚游水面将至。其人大呼,此怪稍却,少顷又前。其人窘急,取梆大击。山民都集,怪遂去,终夜不复至。次日水退,询山人,云:“山和尚也,斯人孤弱,便食人脑。”大约写的是同一种怪物。

内在的故事逻辑还可能有某种传承关系。袁枚生于蒲松龄之后,而东轩主人又比袁枚晚了100来年。袁枚一代大豪、见多识广,他的两本书未必是受了《聊斋》的影响,但东轩主人一定是受了袁枚的影响。蒲松龄死于1715年,第二年袁枚出生,两人完全有可能听过同一个传说,然后分别写出了野狗子和山和尚的故事。根据以上几个故事,我们大体能还原清朝传说中犼的战力:犼是僵尸所化,修成大神通,能够与龙争斗,其战力大于一龙二蛟而小于二龙三蛟。

如此战力,倘在封神中,相当于什么水平呢?封神中,龙王三太子敖丙在哪吒手下连一合也没走上,被混天绫一裹,就滚下逼水兽;复被乾坤圈一圈,元身就被打出,随即被哪吒抽了龙筋。整个过程中,敖丙可以说毫无还手之力。敖丙死后,其父敖光上天庭告状,不料却在南天门外又被哪吒一顿暴揍。哪吒仗着隐身符,偷袭龙王,扑倒了用脚踏住,在他左胁下连抓数把,抓下四、五十片鳞甲,鲜血淋漓,痛伤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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