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在军权上。尽管吴三桂已经上交了“平西大将军”印信,但是吴三桂对于他辖属军队的管控却不并不依靠这门印信。印信之所以在古代能够发挥重要的作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皇权对于兵权的管控和限制,特别是宋朝开始出现了“将不识兵,兵不识将”,印信成为了统御全军的重要凭证和身份象征。但是吴三桂所统领的军队的班底,是他在明朝辽东战场上统领的那支“关宁铁骑”的最后力量,是跟随着吴三桂一同投降了清朝,经过二十多年的征战,这些人早已经是军队中的骨干和核心。

而此时的他们与吴三桂不仅有着巨大的认同感与同理心,更是利益的共同体,他们对于吴三桂的认可与支持远远超过了清朝的皇帝与朝廷。所以印信对于吴三桂来说,并不重要,收回印信并不能阻碍吴三桂对于军队的管控。与此同时更为严重的是,清朝收回了印信,非但没有能能够限制吴三桂,反而吴三桂依旧能够施展其影响力。镇守云南的吴三桂,就曾以“构衅苗蛮,借事用兵”为名,要求朝廷允许其扩充军队,补充军饷,朝廷也只能答应。

长此以往,使得当时的现实并不是“三藩之用半天下”,而是吴三桂之用“半天下”,因为当时清朝全年的财政收入约一千万两左右,而三藩的费用高达一千一百多万两,吴三桂一藩的开销就占据了一半,这也导致了清朝政府与吴三桂之间的矛盾日益尖锐。其次是在行政权力上。尽管清朝收归了其人事任免权,地方事务管辖权也开始逐步收回,但是依旧不能改变吴三桂是云贵“土皇帝”的现状。

一方面,云贵地方的官员,仍然是以吴三桂的旧部或者经由吴三桂推举任命的官员为主,真正有朝廷指派的官员数量并不占有优势;另一方面,前往云贵的官员,皆为自己的前程,甚至可以说是为自己的身家性命着想,到任后马上依附于吴三桂,因而吴三桂已经把持着云贵的官场势力。最终,吴三桂与朝廷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逐渐发展为了叛乱。

康熙十二年(1673年)春,镇守广东的平南王尚可喜疏请归老辽东,康熙皇帝遂乘势作出了令其移藩的决定。镇守福建的靖南王耿精忠和镇守云贵的吴三桂也提出了撤藩请求,康熙皇帝也予以了批准。实际上,三藩之中,真心实意想要撤藩的只有尚可喜,并且,也仅仅是尚可喜本人想要撤藩,他的家人特别是他的儿子尚之信也并不赞同。

然而此时的康熙皇帝也因为年轻气盛和急于求成,犯下了巨大的失误,以“撤亦反,不撤亦反。不若及今先发,犹可制也”,力排众议,决议撤藩。康熙的这一举动,不仅极大的刺激了吴三桂,也刺激到了吴三桂手下的官员和将领们,特别是与他一同投降清朝的“关宁铁骑”的旧部,这些人反而成为鼓动并且支持吴三桂叛乱最为坚定的力量,与此同时他们也是吴三桂军中的核心与骨干。

于是在康熙十二年(1673年)十一月,吴三桂诛杀云南巡抚朱国治,自称天下都招讨兵马大元帅,提出“兴明讨虏”,起兵造反。耿精忠、尚之信以及盘踞在台湾的郑氏集团纷纷响应,一时间叛军控制了长江以南的大片土地,与清军隔江对峙。康熙皇帝则是立马组织兵力予以抵抗和反击,最终经过八年的努力,终于平定了“三藩之乱”。

有人说“闯王”李自成被清军围剿退至九宫山并未死,反而隐姓埋名住深山,是吗?你怎么看?

李自成和张献忠的死亡,总给人一种错觉,这哥俩纯粹是带着任务降世的,初期怎么打都死不了,完成任务以后都赶着投胎,一秒钟都不耽搁。李自成好歹也算是一军统帅,留下大军休整,亲自带二十八人的骑兵小队侦查地形,最终被类似团练组织的乡兵干掉,让人匪夷所思。张献忠也是这个路数,斥候来报~好像清兵追上来了,吩咐再探不就得了么,人家亲自骑马跑到河边瞭望,叛将刘进忠马上告诉豪格,对岸那位就是张献忠,结果一箭毙命。

那时候的女真人哪个不是自小从深山老林里练出来的神箭手,箭法差或者反应慢的早就优胜劣汰死在林子里了,加上后续连年的战争,隔条河射死他倒也不算太冤,可惜气势恢宏的两场农民起义,两个领军人物却死得象个笑话。相关李自成的一些著作,大家或多或少都看过一些,李自成也有一定粉丝量,不过我要说的是两个关键词,一是初期,二是美化。

美化方面是某时代的产物,现在对李自成的评价已经趋于理性,比较公正,当初李自成、吴三桂、多尔衮山海关大战的地方修了个与西柏坡平级的纪念馆,对李自成的评价写得很清楚,进门就看见了,那是主席的原话,他在几次重要会议上也说过,“我们决不当李自成”。初期的李自成确实颇受百姓拥戴,其实那时候的升斗小民不大在乎谁当皇帝,只在乎自己是否能吃饱穿暖,自己生活好了那就是好皇帝,自己饿得吐舌头,见土都想抓两把嚼嚼,那皇帝德行再好也是个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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