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子不服暗,不登危,惧辱亲也。父母存,不许友以死,不有私财。(《礼记·曲礼上》)做儿子的,日常起居之时不能占据室中西南角的位置(主位),坐的时候不能坐在席的正中,行走之时不能走在路的中间,站立之时不能站在门的中央,举行食礼或者飨礼的时候不能做主人,祭祀时不能充当受祭拜的人(以免父母拜自己),即使没有听见父母的声音也应该能揣测到父母该呼唤自己了,即使看不见父母的身影也应该能揣度到父母要指使自己了,不登高处,不临深渊,不随便诋毁人,不随便嬉笑。

孝子不在冥暗里做事,不去危险的地方,怕因此而使双亲受辱。父母在世,不可对朋友以死相许,不私存钱财。 5.父母去后如今很多人为表孝敬,在父母去后大办丧事,其实这并不符合古人的孝道。关于丧礼与祭祀,古人已有讨论:子路曰:“吾闻诸夫子,丧礼,与其哀不足而礼有余也, 不若礼不足而哀有余也;祭礼,与其敬不足而礼有余也,不若礼不足而敬有余也。

”(《礼记·檀弓上》)就是说,孔子认为,举行丧礼,与其悲哀不足而仪节繁缛,不如仪节简单但悲哀有余。举行祭礼,与其敬意不足而仪节繁冗,不如仪节简单但敬意有余。在父母去后,真正的孝莫过于“无改于父之道”,即不改变父辈传下来的正道,继续前行。综上而言,孝的行为规范,是指父母在世就要孝养,内心和外在都要做到尊敬;父母去世就要以哀恸之心来举行葬礼与祭祀,并且要坚守父母之道。

耿恭几十个人是怎么守住北匈奴两万人围攻一年的?是不是历史夸大了,还是真有其事?

东汉明帝永平十八年(75年),西域戊己校尉耿恭屯兵金满城,手下只有区区数百汉军,却遭到匈奴两万铁骑的围攻。所幸耿恭准备了大量剧毒箭矢,打了匈奴一个措手不及,逼得他们暂时后撤。耿恭当然明白,危机只是暂时解除。匈奴人这次只是稍避锋芒,等他们铲除附近车师国的残余抗匈力量,巩固了局势,就会卷土重来。而金满城虽地扼咽喉,但地势低缓,水源也不充沛,绝非久守之地。

为了能坚持到最后一刻援兵到来,耿恭决定换个地方继续跟匈奴人玩儿!图:车师古道,当年耿恭他们从这里撤离金满城这个地方,叫做疏勒。注意,这不是班超驻节的那个西域南道之疏勒国,而是在金满城东南不远处的一个要塞。其残骸至今尚存,为新疆迄今为止发现的惟一汉代建筑遗址、被自治区列为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位置就在今新疆奇台县以南六十公里处半截沟乡麻沟梁村石城子这个地方。

大家有空可以去瞻仰瞻仰。其实说是城堡,也就一个方圆不过半里的小土围子罢了。具体小到什么程度?南北宽138米,东西长194米,还没半个足球场大,耿恭几百人守在里面也够挤的。不过正是小城才最好守,因为需要防守的城墙短,进攻一方兵再多施展不开也没用。它还有一个优点是建在天山半腰,海拔高达1770米,北靠一面陡坡,两边都是天然的悬崖峭壁,下临万丈深渊,放眼望去,高峻险要直入云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另外,疏勒城东面傍依一条常年不绝的麻沟河,流入城中可为水源。在西域想要守城,没有比水更为宝贵的东西了。于是这年五月,耿恭率部移驻疏勒城,积储粮食与饮水,整修军械,加筑城防,准备长期坚守。两个月后,不出耿恭所料,匈奴人卷土重来了。这一次,北匈奴单于亲自出马,不拔掉耿恭这颗讨厌的钉子,他决不罢休。可北单于万万没想到,就算这样,耿恭居然还是没屁滚尿流的投降,甚至也没龟缩城中,反而率领一支敢死队,又一次主动从城中杀了出来,顿时打了匈奴大军一个立足未稳,丈二摸不着头脑。

然而关于这次战役,范晔《后汉书》给我们留了一个不小的疑点,我们先看原文:“恭募先登数千人直驰之,胡骑散走。”这就奇怪了,我们前文明明提到,按照汉军编制,耿恭和关宠这对戊己校尉手下各只有数百兵马,这一下子怎么又跳出数千人的敢死队来,这岂不是前后矛盾吗?小生认为,史书这句应为笔误,可能刻错了,把“十”刻成了“千”。

也就是说,这支敢死队其实只有数十人。当然也有人说,这数千敢死队可能是耿恭在疏勒城里招募的车师民兵,可是这更不可能。车师后国是个小国,全国人口不过一万五千,军队不过三千(见《后汉书西域传》)。耿恭去哪里招数千壮丁来参战,还愿充当敢死队给汉军打先锋,这岂不是痴人说梦?再说方圆不过一里的小小疏勒城也挤不下这么多人啊!而对照司马彪的《后汉纪》:“恭募先登士四十人出城奔,斩首数十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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