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来自网络“魑魅魍魉”究竟是什么东西?那么,这个“魑魅魍魉”究竟是什么东西呢?为什么会让人如此惧怕呢?它们真的是妖怪吗?按照《说文解字》的解释,“魑”是若龙而黄,从形状和颜色上对给“魑”做出了定义。斩获敌人之首,肯定是面目狰狞,甚或血肉模糊;梦中之鬼,也是面目模糊。

有的天马行空是幻想,有的天马行空可以变为现实,梦想也是分真伪的,戒梦想、不敢谈梦想,往往是因为底层逻辑思维段位太低,太弱就被打的满地找牙,之后再也不信梦想,人生或许有微妙的转折,造梦实力太差就容易做噩梦,就像马斯克可以造火箭,可以造电动汽车,为什么你不能?有人说马斯克有钱、有背景、有团队,其实他有靠谱的梦想,有梦想照进现实的实力,梦想才是第一生产力。

古人为什么发明“鬼”字?

一,甲骨文中,已经有“鬼”字——“甶”头,下面是“人”形,“厶”为后世之增繁。徐中舒先生说,甲骨卜辞中的“鬼”字,有两个含义——一是神鬼之鬼;二是“鬼方”,一个方国的名称。甲骨文中,还有了“魅”字,写作“鬽”,与鬼有连用。许慎《说文》对“魅”的解释,是长毛之鬼——“老精物也”。 二,甲骨文里的“鬼”字,虽有神鬼之鬼的含义,但与神不是一个级别——殷商之人重祭祀,但只祭神,不拜鬼。

其所祭的神分三类——天神、地神和人神。天神不祭上帝,大概觉得这位大神神通广大,离得太远,而祭上帝手下的四方神、风雨云电等小神;地神有土地、河神等等;人神就是祭商族始祖和先王。在所有卜辞中,没发现任何祭鬼或拜鬼的内容。 三,那么,卜辞中的“鬼”指什么呢?指梦中的“鬼魂”——不论“鬼”字独用或与“魅”字连用,都是此意。

比如,“丁有鬼梦”、“子有鬼梦”等卜辞多见。这说明,殷人受限于对梦境的不解,产生了把梦与鬼魂信仰相系的梦魂观念,认为作梦是由鬼魂所致。法国著名学者列维.不留尔在《原始思维》一书中,称此种现象普遍存在于各民族的先民时期,是他们的“集体表象”——迷信和宗教的前逻辑阶段。 四,殷人的卜辞中具体怎么看待做鬼梦呢?胡厚宣先生写过《殷人占梦考》,他说,卜辞里有“亚多鬼梦”,亚的意思是恶,就是厌恶——厌恶鬼魂使人多梦。

怎么办?向先王祈祷,让鬼魂不要来了——“今夕鬼宁”。殷人已经有区分吉梦和噩梦的观念,有鬼入梦的肯定是噩梦,所以,卜辞中多有祈求吉梦的贞卜。有意思的是,殷人认为,入梦之鬼有时候就是先人。因此在占卜的时候,经常祈求先王不要来了。需要强调,涉及到鬼梦的卜辞,从不向鬼有所要求,也不直接问鬼为何来,或向鬼提出不要来了——祭祀的对象基本是先王。

五,大约是梦中“鬼”之形象模模糊糊,所以殷人造了下为“人”形,上为“甶”头这个字。甲骨文里有这个“甶(fú)”字,在卜辞中为用于祭祀的斩获敌人之首。《说文》对“甶”的解释是,“鬼头也”。斩获敌人之首,肯定是面目狰狞,甚或血肉模糊;梦中之鬼,也是面目模糊。于是,很可能就在“甶”字之下加“人”形,新造了“鬼”字。

斩获敌人之首是死人;入梦之鬼也是死人的鬼魂。《说文》和《尔雅》等,都把“鬼”解释为“人之归也”——人死为鬼。这个说法,与殷人的梦因观念是相符合的,就是说,“鬼”只是人死后能入梦的鬼魂,和后来的妖魔鬼怪不是一个概念。形形色色的魑魅魍魉,是人们脱离了原始思维阶段之后的事情,就中国来说,应该是在周代中后期开始的。

六,对以上观点可以作为旁证的,是商朝的一个方国叫“鬼方”。显然,鬼方并非是由妖魔鬼怪组成的方国。殷商时期的鬼方,不同于周以后金文和文献记载的鬼方。周时所谓鬼方,学者们比较一致的看法,是泛指西北部的羌戎少数民族,而非一个方国。王国维写了《鬼方昆夷猃狁考》,罗琨写了《“高宗伐鬼方”史迹考辨》,王玉哲写了《鬼方考证补》等等。

比较多学者认为,商代的鬼方,当为《史记.殷本纪》中记载的“以西伯昌、九侯、鄂侯为三公”的九侯,武丁时期,其应位于陕西清涧李家崖古城一带。在商代,鬼方是服从商王统领的方国。卜辞中有鬼方随商出征的记载;也有专门为鬼方祈祷平安的卜辞。干嘛叫这个方国为鬼方呢?徐中舒先生考证说,当时陕西这个地方有白狄和赤狄,白狄是迁徙而来的周人祖先;赤狄则是隗姓祖先,是西伯利亚一带来的非亚洲人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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