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神”也即道路之神,有说是共工之子修,有说是黄帝之子累祖,无论是哪种说法,祭“道神”是不变的,并且在先秦成为七祀(或五祀)之一,足见其在当时所受到的重视程度。”[3]通常对?的记载是比较多的,临水祖道的例子也是有的。与?相对的是“涉”,它与“?”的作用是相同的,只是所要祖的对象不同而已,一个祭祀指向山,另一祭祀指向水。

先秦时期以祭祀什么神为主?有什么历史故事?

先秦时期以祭祀什么神为主有什么历史故事

先秦时期的祖饯祭祀仪式【摘要】祖饯活动是一种古老的祭祀道神的活动,早在先秦时期就已经产生,本文主要通过对这一仪式的介绍再现先秦时期的祖饯祭祀活动。【关键词】先秦时期;祖饯;?祭祖饯活动最早就是祖道活动,简称祖,即祭祀道路之神的一系列的仪式。“道神”也即道路之神,有说是共工之子修,有说是黄帝之子累祖,但是无论是哪种说法,祭“道神”是不变的,并且在先秦成为七祀(或五祀)之一,足见其在当时所受到的重视程度。

一、祭祀对象说到祭祀道神仪式,就不得不说到“?”、“犯?”。“?”即?坛,《礼记?曾子问》孙希旦集解:“其礼以菩、刍、棘、柏为神主,封土为?坛,厚二寸,广五尺,轮四尺,既祭,以车轹之而去,喻行道时无险难也。”[1]而“犯?”,孔颖达在《周礼?夏管?大驭》中疏曰:“行山曰?。犯之者,封土为山象,以菩刍棘柏为神主,既祭之,以车轹之而去,喻无险难也。

”[2]也就是用菩、刍、棘、柏先封土?坛,进行祭拜,并驾车从土坛上碾过去,然后再饮酒于其侧。与?相对的是“涉”,它与“?”的作用是相同的,只是所要祖的对象不同而已,一个祭祀指向山,另一祭祀指向水。《周礼?夏管?大驭》疏曰:“言‘行山曰?’者,谓水行曰涉,山行曰?。”[3]通常对?的记载是比较多的,但是临水祖道的例子也是有的。

《吴越春秋》曰:“越王勾践五年,五月,与大夫种、范蠡入臣于吴。群臣皆送至浙江之上,临水祖1/4页道,军阵固陵。”[4]又郦道元《水经注》曰:“阚?称太子丹谴荆轲刺秦王,与宾客知谋者,祖道于易水上。”[5]二、祭祀地点由于祖饯活动是一种送别活动,必定要离开所处的地方,祭祀的地点就十分重要,而对于祭祀的地点还是各有说法。

《仪礼?聘礼》贾公彦疏曰:“凡道路之神有二:在国内释币于行者,谓平适道路之神;出国门释奠于?者,谓山行道路之神;是以委土为山象,国中不得?名,国外即得?称。”[6]由此得知,祖饯活动仪式主要发生在国门外。郑玄注曰:“祖,始也。既受聘享之礼,行出国门,止陈车骑,释酒脯之奠于?,为行始也。”[7]《礼记?曾子问》中注曰:“道,祭行道之神于国城之外也。

”[8]以上两则材料说明,出了城门要有?祭,之后就是“饮酒于其侧”。又《左传?昭公十六年》曰:“夏,四月,郑六卿饯宣子于郊。”[9]虽然以上谈到的“国门外”也有可能是在郊外,但是国门外与郊还是有些细微差别的,《毛诗正义》中孔颖达疏曰:“卿大夫处者于是饯之,饮酒于其侧。礼毕,乘车轹之而遂行,舍于近郊矣。

”[10]如果说“舍于近郊”,那么“饮酒于其侧”则比近郊更靠近国门。而“舍于近郊”又引出了祖饯出宿的问题。《诗经?邶风?泉水》有“出宿于?,饮饯于祢。女子有行,远父母兄弟,问我诸姑,遂及伯姊。出宿于干,饮饯于言。载脂载辖,还车言迈。遄臻于卫,不瑕有害,”[11]从两处的排序看都是先言出宿,后言饮饯,孔颖达认为先饮饯后出宿,是因为“饮饯为出宿而设”,“先言以致其意”。

清人王先谦解释说:“侯伯之国近郊十五里,远郊三十里,出宿在近郊,引饯则在远郊说见。”[12]虽然同意“舍在近郊”,但是认为饮饯在出宿之后,随后也做了一定的说明。以上两种说法都各有道理,但是从《诗经》本身来说,孔颖达的说法更为贴近事实。三、祭祀时间2/4页祖饯仪式也就是送别祭祀仪式,虽然不能证明有送别就一定要祭祀,但是祖饯祭祀活动一定是处于送别场合的,这是不用怀疑的。

并且先秦的祖饯活动还把祭祀道神(行神)活动作为重要的祭祀活动,虽然送别场合会祭祀神主,但是道神作为神灵信仰已经是每年祭祀的重要组成部分,这就好比出行或出征要祭奠先祖,但是如果不出行、出征,到了每年的岁末也要祭奠先祖是一样的道理,正是由于先秦时期,自然环境恶劣,出行的艰难险阻已经严重地影响了先民的生活,因此祀行也逐渐成为了重要的祭祀活动。

《礼记?祭法》曰:“王为群姓立七祀:曰司命,曰中溜,曰国门,曰国行,曰泰厉,曰户,曰灶;王自为立七祀。”[13]郑玄曰:“今时民家,或春秋祠司命、行神、山神,门、户、灶、在傍,是必春祠司命,秋祠厉也;或者合而祠之。”,这里郑玄显然对于祠司命与祠厉的时间是确定的,而至于行神却没有再做进一步的说明,只是听民家传言。

《礼记?月令》曰:“天子乃祈来年干天宗,大割祠于公社及门闾,腊先祖五祀,劳农以休息。”[14]郑玄认为,腊就是遍及天下自然万物矣。而这一说法似乎也在后代得到发展,孙希旦曰:“腊祭始于战国。《史记》秦惠王始腊。„„《月令》有腊而无蜡,秦制也;《郊特牲》有蜡而无腊,周制也。”[15]他认为,先秦时期是不存在腊的,而只有蜡祭。

而蜡祭也只包括禽兽百种之属,而不能遍及全部的神祗。但是,蜡祭到底是否包括祭行还是莫衷一是。《礼记?月令》曰:“孟冬之月„„其祀行,祭先肾。”[16]孙希旦解释曰:“?祭行神,此国外之行神也。行神皆主道路,但所主不同耳。”由以上可知,祖饯活动本来就是为了出行求平安而祭祀神灵的活动,这一祭祀仪式本身是不定时的,但是当祭祀仪式上升到一种原始的神灵崇拜,那么这种不定性的祭祀就成为了有规律的祭祀活动,即所说的七祀(五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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