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拱千方百计地想收拾冯保,于是向皇帝递上奏折弹赅,说冯保卖官鬻爵,搜刮民脂民膏,大肆贪没,同时推举陈洪拟任司礼监掌印太监一职。奏折拟定完后,他把自已的想法告诉了副手张居正,他想在朝堂辨论之时多个帮腔的也不是什么坏事。可张居正怎么做的呢?当他知道高拱的想法后第一时间告诉了冯保。这时候,张居正的机敏隐忍开始暴发了。

冯保得到消息后惊恐万分,日日在李太后和万历皇帝面前哭诉,指责高拱的多方不是,李太后和万历不为所动,最初还想修理一下冯保,以镇朝纲。但冯保最后一句话却让李太后和万历皇帝改变了主意。他复述高拱的话:“无知小儿,岂可当皇帝?”触及了皇权的神经。这句话让这对孤儿寡母大骇,居于高位的帝王之家最可怕的就是遭谋权篡位,被朝臣玩弄于股掌之间。

于是与冯保商议,一阵耳语后便拟定了圣旨。不日早朝,高拱胸有成竹,心想收拾这个阉人乃小菜一碟,只待圣旨宣下,冯保便会被逐出宫墙去皇陵看墓,或是流放千里。可圣旨的内容是什么呢?“因高拱专横跋扈,扰乱朝纲,念在前期功德,责令遣籍回乡,并即日离京”。高拱百思不得其解,惊愕万分。感觉后背被刀刃刺入,鲜血直流。他向张居正投去问询的目光,而张居正作微笑状,不言不语。

他感觉到了什么,他不该把收拾冯保的想法告诉张居正。他直呼上当,后悔不迭,刚愎自用的他根本不会想到两人之间还会政治联盟。高拱栽在了冯保和张正居正的手里,确切地说,张居正成功的把高拱扳倒了。结局是什么呢?为留高拱体面,责成他致仕回家,即日离京。不久后,张居正任内阁首辅;冯保升任司礼监掌印太监,朝庭内外由二人执牛耳。

张居正“夺情”在“夺情”之前先说“丁忧”。“丁忧”是封建社会的一种孝悌制度,古代文官父母去世,无论官阶高低,一视同仁,都必须辞官回乡守孝二十八个月,有的长达三年,还不计闺月。那什么是“夺情”呢?凡事有意外,国家有急,就可从权。孝亲固然重要,但大不过皇帝及国家大事。如果朝廷有特需,就可以不“丁忧”,留在朝廷素服办公,只是绝计不能有半点娱乐。

如此被留下来的称为“夺情”。“夺情”之事在历史上曲指可数,而张居正算其一。万历五年,张居正父亲去世。恶噩传来,张居正满眼泪水,因为他与父亲一别十九年不曾谋面,而这一次却是永别。按祖制,张居正必须回乡“丁忧”。其间,《明史》载,“帝遣司礼中宫慰问,视粥药,止哭,络绎道路,三宫膊赠甚厚”。皇帝向张居正表达了慰问,以示节哀痛怜。

可张居正改革(万历中兴)正处在关键时期,李太后指望着张居正的改革成果。户部侍郎李幼孜跳出来了。他打着自已的小九九,巜明史》说他:“欲媚居正,倡夺情议,居正惑之”。什么意思呢?这个小人倡议张居正“夺情”,他的这一提议让张居正深感困惑。但张居正说:“丁忧”回乡乃大节大义,国家靠礼仪维持,百事孝为先,作为当朝首辅连我都不遵守,别人会如何看呢?另一个声音:改革方兴未艾,原旧部势力还很强大,有人虎视眈眈,如果此时离开,三年之后,物是人非,谁会知道是个什么样子?如果改革失败,岂不功败垂成,为本朝改革留下遗憾。

冯保的意见:坚决支持张居正“夺情”并留下来。两层意思,他支持改革,希望本朝繁荣昌盛;另一层,他不想暂时失去张居正这个政治盟友,眼前相互之间顺风顺水,彼此照应着,定会撑起大明朝这把擎天的伞。冯保的意见非常重要,张居正动摇了。还有一个声音。《明史》载:“御史曾士楚、给事中陈三谟等遂交章请留。中行、用贤及员外郎艾穆、主事沈思校、进士邹元标相继争之。

皆座廷杖,谪斥有差〞。时慧星从东南方起,长亘天。人情汹汹,指目居正,至悬旁书通衢。最后一个决定性的声音来自皇帝万历:“再敢有谤者,杀无赦”。张居正留了下来,“夺情”成功,但无论功过,此“夺情”被后世钉在耻辱柱上。李太后与张居正的暖昧情愫李太后,万历的亲生母亲,万历朝被尊封为皇太后。隆庆帝死后,与顾命大臣高拱、张居正、冯保等一起让万历顺利登基。

因万历年幼,虽居于深宫,但实际上掌握着当朝权柄,为万历朝初期第一人,受万众瞩目。她期望大明朝起死回生,希望万历有所建树。她颇具政治眼光长远,想除旧弊,革新政,掀明中兴,所以她台前幕后,义无反顾的支持张居正改革,是万历中兴的倡导者和主导者;她对张居正坚信不疑,后期彻底放权让张居正放手一博,同时又成为改革成功的坚定支持者和幕后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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