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批驳西学的基础上超越西学并塑造自我,向更高更远更深的方面拓展,因而总是看人所不见,想人所不想,发人所不发。形成的兵学和宇宙论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甚为罕见。所谓旁观者清,西学这个他山之石成为揭暄锻造自身理论的镜鉴。揭暄之所以在兵学研究上有过人之处,与他多年的作战实践和通晓哲学、西学特别是科技有关;而揭子的宇宙论明显优于同时代的人,又与他敢于怀疑和创新的儒将性格以及精通军事、韬略满腹和思想新锐敏捷有关。

刘亚洲在《百岁空军》一文中说:“军事需要科技。科技反过来又推动军事革命。二者是双胞胎。”揭暄就是军事和科技这对双胞胎的化身,因而他的兵学和天文学著作才能别有创意高人一筹。《揭子兵经》、《揭子战书》、《兵法纪略》、《璇玑遗述》等经典著作,是揭暄在中国的军事、科学史上书写的浓墨重彩的一笔。同时也将一个集军事理论、作战实践、宇宙论、哲学、科学、西学于一身的立体的揭暄展现在世人面前。

此外,揭暄还是中国古代一位奇特的孝子。揭暄生擒杀父之贼的父亲却纵之不杀。揭暄说:“父亦人父,吾不忍吾父,而忍人之父乎?”其“孝子之用心,不当如是耶。”1646年,揭暄的父亲衷熙与友人一同押运粮饷。途经白水镇时遇贼寇抢掠。危难关头,衷熙挺身而出,愤然喝道:“与吾友同办国事,吾义不独生,若释吾友固善,不尔,宁杀我。

”遂用身体护在友的前面,强盗突然举刀刺来,衷熙与友一同遇难。揭暄的母亲万氏有知识懂谋略。得知贼将以其夫遗骸诱杀其子后,亲率数十名乡丁持刀枪火器,抬着竹筏夜袭敌所,夺得尸体后顺流疾归。此时,揭暄正“奉檄督兵于瑞金”。后来到了赣州,揭暄才得知父亲遇害。于是枕戈泣血,日夜图为父亲报仇。他百计环生,获贼父。人欲杀之为快,揭暄却让放人。

后终将贼生擒,于大祥日缚贼至父亲墓前。揭暄哭拜于墓曰:“暄不孝,使父含冤地下。今雠在斯!雠在斯!敢以享父之灵!”揭暄亲手杀贼。“滴血洒酒于墓,以大快乡国。”其孝心及嫉仇可见一斑。这与抗击郑成功有功的福建巡道法若真杀贼为父报仇很相似。李梦日、方中甫感叹:“若成千古异孝,即此觇千古异人、千古异书。”有奇男子而后有奇事业,有真学问而后有真文章。

一部兵书可为王者师,一部兵法可以敌万人。揭暄心系宇宙,胸怀天下,由兵学到天学,从救世转而学理,虽然没有实现平治天下的宏大抱负,但其兵学、天文学、哲学等经典著作,至今闪烁着明亮的智慧之光,仍将在中国文化史上焕发出璀璨夺目的光彩,其军事思想、哲学思想、科学思想、和谐思想,在军事、政治、经济、文化等领域都具有很高的研究价值和很好的借鉴作用。

大家说, 揭暄是不是历史上的一个伟人?是不是中国古代独一无二的一个异人?是不是值得我们大力宣传的伟人?再谈舒同:中国书法,博大精深。中国书坛,名家辈出。当历史的车轮驶进20世纪,一度萎靡不振的书法受新思潮冲击,焕发了顽强的生命力并从低谷开始一路走高,舒同就是这一时期冲破“馆阁体”束缚、力求革新并形成鲜明个性风格的书法巨擘中的佼佼者。

他在将近一个世纪的人生历程中,在文武两条战线上,一手握枪,一手握笔,将革命生涯和翰墨生涯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为解放全中国、建设社会主义,为创建中国书协、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作出了杰出的贡献。在一般人的眼中,舒同出身行伍,一介武夫,可能没有多少文化。恰恰相反,舒同不仅很有文化,而且是一般文人难以比肩的大文人,是我军高级将领中的文化名人。

舒同如果不是参加革命几十年出没于战火硝烟,很有可能会成为像鲁迅一样的一代大文豪的。这不是耸人听闻,舒同家乡江西抚州自古以来就是出文学、戏曲、军事、科学等创新大家的“才子之乡”,如被列宁赞誉为“中国十一世纪伟大的改革家”的北宋宰相、文学家、思想家、革新家王安石,被誉为“东方莎士比亚”的明代戏曲家、文学家汤显祖,清代与汤若望、穆尼阁、王锡阐并列为世界四大天文学派代表人物的杰出军事家、哲学家、天文数学家揭暄,等等。

而舒同,虽然没有成为一代大文豪,但却是当代发扬光大临川精神精髓——创新精神的第一人,他除了是革命家外,还是中国独创一体的书法革新家。在将近七十年的革命生涯中,舒同为党和军队撰写了数百万字的社论、文章和文件,观点鲜明,笔锋犀利,文字镌美,充满革命激情,颇有鲁迅文风。战时,中共中央曾有不少关于军队政治工作方面的文件,如《论敌后抗日游击战争中政治工作的基本特点》等,就是由舒同起草,报经毛泽东阅批,然后“转发全军,照此执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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