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子兵法》重视国家和睦、军队团结。揭暄在第三十二篇《辑》中指出:“辑睦者,治安之大较”,强调和睦是一个国家安定团结的重要方面。继而又阐明了和睦的益处:“睦于国,兵鲜作;睦于境,燧无惊”。也就是说举国和睦,叛乱就很少发生;边境和睦,就没有烽火的惊扰。进而指出“是辑睦者治国行军不易之善道也”他把和睦作为治国治军中不可更改的一条极为重要的原则。

在第三十六篇《结》中,揭暄指明了和睦的原则和方法:“三军众矣,能使一人之于吾者,非徒威令之行,有以结之也”“智者展之,勇者任之,有欲者遂之,不屈者植之,浅其愤惋,复其仇仇”。他说将领真能做到这样,不仅全军听从调遣,就是统治天下都能使人纷纷归顺。 《揭子兵法》强调将帅要有惜兵爱兵之心。揭暄主张“将能恩威胁”。

他在第四十篇《勒》中指出:“恩重乃可施罚,罚行而后威济,是以善用兵者准得失为功罪,详斗奔以恤伤”。也就是说只有对部下重施恩才能实施惩罚,惩罚能够施行才能树立威严;善于用兵的将帅要根据作战中的成败来论功定罪,察明是战斗受伤还是奔逃受伤再进行抚恤。他在第四十一篇《恤》中说:“恤者:平日虚怀咨访,毋使不偶”,即亲近下属,平时要虚怀若谷,不耻下问,有事向他们咨询,经常和他们接近,不要使他们怀才不遇。

在第九十七篇《忘》中又说:“与士卒同饮食,而后忘乎马上之饥渴;与士卒同登履,而后忘乎关隘之险阻;与士卒同起息,而后忘乎征战之劳苦;忧士卒之忧,伤士卒之伤,而后忘乎刀剑镞戟之瘢痍”。将帅能做到赏罚严明、恩威并施,则“三军之士,彪飞龙蹲,遇敌可克”“无人无时而不可奋也”(第三十九篇《励》)“处险如夷,茹毒如饴也”(第九十七篇《威》)。

《揭子兵法》主张“慎以行师”和“不战而屈”。古今论战争,首要问题是对战争目的和性质的认识。揭暄在第七十一篇《全》中认为,战争应以“安民”“除残”“益国家”为目的。“师以义动者,兵名也”(第八十四篇《声》),揭暄认为为申张正义而战的军队,是出师有名的军队。他把政治放在首位,能以人民利益区分战争的正义与非正义,切中了战争问题的实质,这是非常难能可贵的。

揭暄指出:“兵之动也,必度益国家,济苍生,重威能。”(第五十篇《利》),强调“慎以行师”(第二十五篇《谨》),反对滥用武力,反对“穷兵黩武”。揭暄要人们理解支持正义战争,指出:“天德务生,兵事务杀,顾体天德者,知杀以安民非害民,兵以除残非为残”。在第九十七篇《威》中,他主张多用威慑战略,使敌人感到“威之所慑,未事兵革而先已惧”,迫使敌人不战而屈。

在第六篇《争》中揭暄说:“无功之功,乃为至功;不争之争,乃为善争”。他认为没有经过勇战而取胜的无智名之功,才是最大的功;表面上看来没有激烈抗争的争夺,才是最巧妙的争夺。这一点,我国“一国两制”科学构想,促使香港、澳门回归祖国,解决了历史遗留问题就是最好的明证。 《揭子兵法》倡导全民全军,世界太平。战争与和平,从本质上说它们都是社会政治的不同表现形态。

战争是流血的政治,和平是不流血的政治。《揭子兵法》是一部理论性较强的兵书。揭暄对孙子“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全胜战略进行了具体发挥,主张“不倚薄击决利,而预布其胜谋”,达到“于无争止争,以不战弭战,当未然而寝消之”(《先》篇)的目的。认为不用争夺而制止争夺,不用战争而阻止战争,在战争未爆发时就取于无形,才是最重要的。

揭暄强调,即使战争不可避免,真的打起来,也要“定不攻自拔以全城,致妄戮之戒以全民,奋不杀之武以全军;毋徼功,毋歆利,毋逞欲,毋藉立威,城陷不惊,郊市若故”(《全》篇)。揭暄指出,不能做到这些就不能算作保全,不能做到“全”就不能算有惜悯生命之心。他要求将帅不要急于求取战功,不贪利,不纵欲,不凭借残暴显示自己的威风;城池攻陷后百姓不受惊扰,市场依然繁华如故。

揭暄在第一百篇《如》中追求:“圣武持世,克无城,攻无垒,战无阵,刃游于空,依稀乎酿于无争之世”的境界。他主张攻城力求不攻自破以保全城市,严禁滥杀无辜以保全城内百姓,采用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方法来保全军队,希望出现一个没有硝烟战火的太平世界。当今时代,和平与发展是世界的两大主题。依靠世界一切爱好和平的国家和人民的共同努力,高举和平、发展、合作的旗帜,较长时间地维护世界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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