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是好人还是坏人,之所以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被无数人铭记或者难忘,是因为其身上波澜壮阔的一生,或因为其思想,或因为其能力,或因为这个人对当时大环境的影响。一个人从人们开始时心中的“好人”,变成了世俗意义上的“坏人”,被称为“黑化”;而相反,一个一开始世俗意义上的“坏人”,变成了人们心中的“好人”,通常被称之为“洗白”。

相比于去客观的分析,更多人喜欢去主观的判断,这个人是好是坏。但坦白讲,所有单纯对“好”和“坏”的判断,最后几乎都会产生自我怀疑。在火影的战争年代里,凡是敌人相见,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忍者们追求的最高旨意,是民族主义,是国家的胜利。在和平年代的木叶村里,大蛇丸拿别人的性命做实验,这是妥妥的“坏人”,这里判断的宗旨,是生命,是人文主义,是个体权利的神圣不可侵犯。

我们从小都被教导“国家利益高于集体利益,集体利益高于个人利益”,一直以来都习以为常,觉得是不容置喙的教条。但事实上,在历史的长河里,甚至在现在的社会里,依然存在着很多种信仰和主义。不同宗教的背后,正是由于其群体相信的主义不同。民族主义者,以国家、民族的价值和意义推崇至上。资本主义者,相信社会繁荣的最佳方法就是公平竞争、追求自我利益。

人文主义者,相信造物主赐予人类若干不可剥夺的权利。其中人文主义者,又分为自由人文主义者、社会人文主义者、演化人文主义。我简单说明一下:自由人文主义,是今天最重要的人文主义学派,认为个人自由变得神圣不可侵犯,正是每个人的内心让世界有了意义。自由人文主义最重要的诫命就是要保障这种“内心声音”的自由,不受外界的侵扰或伤害。

而这些诫命统称为“人权”。社会人文主义,他们认为“人性”是一个集体而非个人的概念。自由人文主义追求的,是尽可能为每个人争取更多自由,而社会人文主义追求的,则是人人平等。演化人文主义,简单来说,就是觉得人类是不断进化的物种,因此认为现存的人类是有种族优劣之分的。纳粹主义,基本都是基于这种论调。达尔文的进化论本身没有问题,但是纳粹主义拿着“保护优秀人种,避免退化”的幌子,从事着反人类的勾当。

德国纳粹迫害犹太人就是最典型的例子。某种意义上,民族主义、资本主义、社会人文主义,都有相似的地方,就是她们不强调个人,他们强调整体,强调制度。而自由人文主义,强调个人的利益。因此在和平、生活富裕的当下,自由人文主义的声音越来越大。举个例子,自由人文主义坚决反对死刑和酷刑。而对于坚持集体利益和秩序的大多人来说,犯下杀人罪的人,是违反和破坏了某种秩序,为了让秩序重新保持平衡,必须对罪犯处以酷刑并公证处决。

在莎士比亚的时代,伦敦人和巴黎人最爱的消遣,就是现场直击残忍的处决画面。但在今天的很多国家,死刑都被看作侵害了人性的神圣。回到火影里,我们再来看看那些“洗白”的人物,或许会多一层理解。由于我们各自的信仰,所处在的环境不同,因此我们看待一个“洗白”的人物,看法也会不同。 对于鼬、长门、团藏、带土,假如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自由人文主义者,即使他们后期再多拯救忍者世界的事情,拯救了再多的人,因为再高尚的理由,都无法抵消他们之前哪怕杀了一个无辜的人所犯下的罪孽。

因为,那个人的生命神圣不可侵犯,他丝毫不廉价,也绝不应该成为宇智波鼬的刀下亡魂,成为“村子的整体安定”的牺牲品。同样,剩下的人,不可能洗白。而如果你是一个民族情绪很高、以集体利益为第一的人,那么在你心里,10个人的生命,就比1个人的生命更加贵重,更加重要。因此,鼬的所作所为,你完全可以理解,并奉之为英雄。

而团藏,这个木叶的高层管理者,更是个偏执的体制推崇狂人,个人的价值在他这里根本无关紧要。为了建立自己想要的制度,必要的牺牲在他看来是必要的。而反过来,对于剧中的人物来说,因为在一个忍者世界里,不遵守忍者世界规则的人,被称之为垃圾。任务是第一位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服从于集体。我们假设一下,如果神无毗桥战役中的卡卡西换成鼬,鼬多半会做和卡卡西同样的事情。

《火影忍者》中的团藏是好是坏,又做了哪好事和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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