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古代的文人会被说成误国?

文人吴国?不会吧?如果这样说,那武将一直坚挺、所向披靡,国能误吗?如果这样说,那世界只分男人和女人,男权社会,还不如说男人误国;红颜祸水,还不如说女人误国。我想之所以有这样的说法,可能还是源于中国传统社会对文人,准确地说,是对知识分子的期望和看法。在国家治理上,中国传统上讲“文治武功”,打天下的功劳是武将的,治理天下的是文人,所以国家没治理好,就是文人的过错。

但是,中国历史上是皇权社会,要说国家的第一责任是皇权,文人对于国家有这么大的权力和责任吗?中国古代社会对于文人或者知识分子始终有一个很矛盾的看法,治理国家离不开文人,所以要拉拢、依靠,完备的选拔人才制度科举制度就是,但在稳固江山时有防着文人,秦朝的焚书坑儒、清代的文字狱就是。所以在古代,文人、知识分子并不会形成一个阶层、阶级,永远依附于权贵,没有独立性。

有人说,宋朝是古代社会舆论最自由的王朝,为什么宋代也会存在特务机构(皇城司)?

谢邀,题主自己都说是古代社会了,那还有什么冲突的?其实所谓舆论自由或者言论自由,无论古今都是相对的,而非绝对的。号称自由的美国,你逮住一个黑人喷点黑鬼是劣等民族,滚回非洲之类的试试,一个种族歧视的大帽子够压死人的。而在中国古代社会,基本没有现代意义的言论自由,宋朝只是矬子里面的大个而已。就老朽看来,宋朝的舆论自由也没比其他朝代强。

说宋朝没有文字狱可以了解一下苏东坡半生颠沛的开始——乌台诗案。苏东坡只是在给皇帝的谢表里说陛下您知道我这个人蠢,跟不上变法的新贵,还好不是个惹事的人,能够牧养点小民。就被抓进御史台关了半年,差点脑袋都保不住。当时那帮朝臣寻章摘句的搜刮苏东坡诗集里的错处,嘴脸之丑陋简直让人想吐。在《宋史》里还有段记载,南宋有个太学生叫张伯麟,某日在墙上题字曰:夫差!尔忘越王杀而父乎?然后被打了几十板子,发配到吉阳军里去了,跟苏东坡一样,到海南公费旅游。

折腾文字狱都写进国史了,宋朝所谓的舆论自由怕是冷暖自知吧?另外在南宋有段时期,是禁止私人修史的。大概偏安小朝廷也知道这时候写的史书不会有什么好话。然后司马光的后人就说某些书不是祖宗写的,之后“李光家亦举光所藏书万卷焚之”。在宋代万卷书是个什么概念?怕是几代的辛苦珍藏了吧?就这么一把火烧了。这也是为什么一直到清朝从《永乐大典》里翻出《宋会要辑稿》,才能在宋史研究上更进一步的原因,那年月没多少私修史书流传。

中国那么多朝代,为什么我们是汉族,说的话叫汉语,我们是汉人?而不是不以其他朝代命名?

我是老王,我来回答。我们叫汉人,是因为曾经有个叫“汉”的强大朝代,但又不仅仅如此,近现代“汉人”这个称呼其实源于于满清的统治。不急,慢慢讲。首先,之所以能被冠以“汉”,是因为有汉朝这个时代,它是汉民族的凝聚源头。汉朝延续了秦法,维持住了秦统一的江山。又接连与强悍的游牧民族匈奴开战,创造了一段华夏民族可歌可泣的史诗。

大汉帝国让自己变成了那个时代最闪耀的地方,其文明、武功都令周围的民族黯然失色又胆颤心惊。不服?那就是干!韬光养晦发展起来的大汉比谁都莽。“郅支单于叛逆,未伏其辜,大夏之西,以为强汉不能臣也。”于是汉将陈汤、甘延寿率远征军杀向了不臣服的北匈奴,“陷陈克敌,斩郅支首及名王以下”。陈汤说出了一句千古最强音——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他还表示,要把郅支单于呼屠吾斯的头挂起来游街示众,给那些蛮夷看看。“宜县头槁街蛮夷邸间,以示万里”。更早的还有卫青、霍去病,汉匈战争中他们就是最靓的仔,千年后不少文人武士们仍以“封狼居胥”四字为毕生之梦想。《匈奴歌》如此唱道:“失我焉支山,令我妇女无颜色。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打得够惨的。哪怕到了东汉末年,汉祚衰败,烟尘蔽野兮胡虏盛,民卒流亡兮共哀悲,大汉仍然有一群凶猛的国民。

鲜卑、乌桓趁势崛起,又想复制一把匈奴的瘾,结果前面被公孙瓒往死里砍,后面被曹操追着屁股杀。所以后世一说历史,就有暴秦强汉、唐乌龟宋鼻涕的说法。汉朝人真不是单纯因为腐败亡国的,更不是让游牧民族干掉的,而是军阀混战,四面烽烟,砍着砍着换了朝代。所谓“士人之晋”的晋朝可就没汉代那般有用了,先是八王之乱引胡人杀自己人,接着又在永嘉之乱被胡人杀得血流漂杵,对比非常强烈。

汉朝人慷慨激昂,非常的具有浪漫主义色彩,又不乏形形色色的人杰。汉初的萧何、韩信、樊哙;武帝时的卫青、霍去病、李广;通西域的张骞、班超,牧羊的苏武,无不是中华最具知名度的传奇人物,都化成了汉民族文化的内涵成分。甚至还有“位面之子”光武帝刘秀,以及东汉末年的那群风云人物,如曹丞相,吕布,诸葛亮,王司徒等等,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汉代铸就了汉人,秦始皇仅仅统一了中国,施行了书同文车同轨的同化国策,却还没来得及真正的融合整个天下,直到刘邦的汉朝才接过了这份衣钵,让治下之民融汇,以“汉人”的身份形成了民族整体。这其中还有儒家的功劳,汉代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利用儒家的教化和“外儒内法配道”的做法,强化统一了文化思想和精神世界。如此,汉民族在有汉一代凝聚成型,并迅速的化为一个以华夏血脉为传承的文化主体。

但此时“汉族”这个称呼还不存在,在受到西方文化影响之前,中国人的天下观里并无“民族”这个说法,只有“华夷之辩”、“胡汉之别”、“姓氏之族”。“汉人”这个名词按理说在汉朝灭亡后就消失了,汉只是国名,并非族名。如宋代就称宋人,唐代就称唐人,明清互喷对方是明狗、建奴…甚至我们在那些早期转到国外生存的中国人中,还能看到“华人”、“唐人”这些说法。

可见,早期某些口径并不统一。“汉人”这个说法的真正固化,主要还是清朝之功。清朝取明而代之,又是满人江山,他们不得不给自己统治下的人民一个说法。继续叫“明人”,这肯定不合适,这不是让人忘不掉大明么?但满人也挺刚,他们明明白白的将“华夷之别”摆在了台面上,不再学习过去那些入主中原的胡人政权,为了统治汉人,非要给自己弄个正统血脉。

(比如契丹说自己祖上是轩辕氏,是炎帝之后;慕容鲜卑硬说自己也是黄帝后裔。)在这种态度下,“汉人”的称呼便诞生了。最起码的,明末那些投降皇太极的明臣,总不好意思再称自己是“明人”了吧?借着“胡汉之别”这个路子,满人-汉人的路子也就出现了。总的来说,满清毫不避讳“我是胡人”,也不去搞刻意的民族融合,凭借其强硬的统治手腕,清政府一直都在推行“满汉共兴”的策略,尽量做到一碗水端平,亦推行“华夷之别仅在文化,我入主华夏,就是华夏之人”的理念。

当然,满清也有个融合策略,即“旗人”。满八旗汉八旗蒙八旗,全都是旗人,一共24旗,这些人成了清朝的特权阶级。后世某些人搞不清旗人的定义,一看到这个词儿就想起满族,这是错误的。说白了,清朝的统治给予了“汉人”这个称呼,因为当时的华人不可能被称为明人,满清也不愿听到“胡人”这个词儿出现在“华人”的对面,听着都来气呀。

后来康有为梁启超搞变法,学习了西方思想后,开始推翻清朝的“华夷”之策,把西方种族主义那一套拿了进来,进一步强化出了“炎黄子孙”这个观念。但有意思的是,刚开始这个观念还有许多不同的解答,比如康梁二人作为满清的保皇派,自然把满人算进炎黄子孙,而孙中山等革命党人为了“驱除鞑虏,复兴中华”,根本不承认满人是“炎黄子孙”(当然后来还是调整了,变成五族共和)。

就这样,“汉人”这个名称自清朝的官方用语始,自清末民初开始凝聚出种族思维,一直到解放以后重新划分全国民族,成为了汉族人的标准称呼。那么,作为全国最大主体民族使用的通用语言,“汉语”也就不难理解了。最后有些人可能还有疑问,那这个“汉”字儿又是什么意思呢?其实,这是银河的意思。汉朝的“汉”,源于刘邦被项羽分封的汉中。

汉中之“汉”源于汉水,同样为此得名的还有“汉口”。汉水是华夏文明重要的一条河流,自古就有“江(长江)河(黄河)淮(淮河)汉(汉江)”的说法。《诗经》中的《云汉》存有“倬彼云汉,昭回于天”的诗句。意思是:看那遥远的银河呀,它闪烁着光明在天空旋转。汉代大儒郑玄为此注曰:“云汉,谓天河也。”也许这就是我们仰望星空的理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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