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在康定,每年正月十五元宵节,陕商们就挥动鼓槌敲起“老陕鼓”,钹、锣齐鸣,震天动地,满城的人都来看热闹。敲锣打鼓的同时,还要举行踩高跷、耍社火、跑竹马、跑彩船等富有陕西特色的文化娱乐活动。如今,参加老陕鼓表演的不仅是陕西人,还有四川人及藏族、回族同胞。而且,老陕鼓不仅仅只是局限在春节时表演,哪里有了重大节庆活动,就会请“老陕鼓”去助兴。

在康定,老陕锅盔也被广泛接受。老陕锅盔,藏语称“贡加”,以不发酵的麦面,加苏打掺水揉制成饼,表面盘成皱纹细花状,用火烙制而成,虽厚实,但吃起来柔中带韧,越嚼越香。老陕锅盔不仅是居家日常的吃食,饭馆酒店也有供应,藏族人尤其爱吃。当地人出去旅游、野餐时爱带锅盔,方便食用。旧时,紧挨老陕街还有一取名“贡加肆”的院坝,即卖锅盔的地方,常年有三五成群的喇嘛在此摆放大锅盔售卖。

陕西的面食在巴塘也很盛行,不光是汉族人会擀面条,藏族人也会擀面条。甚至,巴塘姑娘出嫁时,婆家人要看其擀长面的水平如何。据说,清初有陕西商人到了巴塘,把关中的小麦和玉米种子也带去了。由于巴塘的气候和关中相似,经过陕西商人后裔的研究,如今,在巴塘一年可以种两茬玉米。过年时,巴塘人还炸花蕊,花蕊和陕西的麻叶相似;还用面做成老鼠形状的面花。

巴塘当地人称小麦为“西麦子”,即陕西麦。小麦在当年农历十一月中下旬播种,第二年农历五月底、六月中旬收割,时间长,因而磨出面的口感好,旧时曾远销康定、驰名康区。而且,巴塘藏语里的“包子”“面块子”“擀面杖”也是取自于陕西话。(三)比这些历史记忆和生活习俗影响更广泛更深远的,则是汉藏间的血脉融合。陕商进入藏区做生意,一般都要先学习、适应当地藏民的生活习惯,例如学藏语、穿藏袍,能吃酥油糌粑和生牛肉干,会骑快马,并能与买主同住在帐篷里,彼此相处融洽,亲如一家。

这样,生意才容易做成。当年很多陕商在经商地定居,并和藏族联姻,最后融入了藏族。时至今日,在四川甘孜、阿坝、凉山乃至西藏等地还有众多当年陕商或陕西人的后裔,很多人已经像地地道道的藏民了;也有一些人有藏名,也有汉名,还能隐约说出自己祖辈的来历。在藏区,人们把这些藏汉联姻的后代亲昵地称为“团结族”,因为他们是民族团结的结晶。

从史志资料中可以查找到,现在的康定、道孚、甘孜、巴塘、理塘、九龙、木里、西昌、昌都、松潘、理县等县有很多陕西人的后代,他们祖辈来自陕西户县,泾阳、渭南、礼泉、三原等地。吴廷伟《定藏纪程》中记述了其康熙六十年(1721年)初,途经打箭炉时所见:“……西安府作买卖人在此甚多……妇女典于买卖人,生男归客,生女归妇,买卖人回家,其妇乃归其夫,各领男女而别……”也就是说,在当时,有很多陕商在回陕西时,会带自己的儿子回家乡,这符合北方人重子嗣的习惯。

常言道:狼走遍天下吃肉,狗走遍天下吃屎,人将怎样

你好,我是脸黑人群的代表,在这里闲谈生活。常言道:狼走遍天下吃肉,狗走遍天下吃屎。我们先不谈论人将如何,就先来讨论这句常言。我对于狗走遍天下吃屎这句话其实并不怎么认同,新时代了谁还没点追求呢?还记得2006年左右在乡下,那时街坊邻居还没有堆砌一条条又高又长的院墙,鸡鸭猫犬可以说随处可见。给我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一条叫小白的土狗(反正我们都这么叫它),每天最热衷的事情就是把鸡鸭追的到处跑,累了就地而歇,饿了到处蹭饭。

它可厉害了,不但听得懂简单的意思,表情也特丰富,我们那同年龄的小屁孩有一次当着它的面小声和我们讨论为什么小白不喜欢吃屎,谁知道它冲着我们叫,小眼睛里全是鄙视,对,你都无法想象从一条小狗眼里读出鄙视的意思是多么惊奇。不但如此,它蹭饭也可有学问,不生人,到了饭点找户人先在人脚下打个滚,然后再眼巴巴的看着你吃饭,它也不叫,就看着你吃,直到你愿意丢点吃的下来,瓜果蔬菜,鸡鸭鱼肉,它来者不拒。

让我印象最深的也在这里,它来我这里蹭饭的时候不慎吃了我丢在地上苦瓜,那急忙吐出来大口大口哈气吐口水的样子让我哈哈大笑。说好了建国之后动物不许成精,而我感觉乡下的动物全是成精了的。说实话,我没在现实中见过狼,但是好歹在动物世界看到过,一群一群的战略性进攻,社群性质的分配食物,俨然就是个社会圈子。小时候就在想狼真是威猛,活的英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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