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司马氏篡权建立了晋朝,在晋朝的初期,司马炎虽然带来了短暂的太平盛世,但是贪污腐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社会现状并没有得到根除。尽管如此,当时鲜卑首领发动史称秦凉之变的反抗战争,最终结果还是被晋将马隆镇压了。最后,我们都知道,三家归晋以后,就是八王之乱和五胡乱华……三国时期尽管我们对外族有着绝对的优势,但是不得不否认的是,自东汉末年开始汉人的数量就在战乱中急剧下降。

在晋朝统一的时候全国人口根本无法和汉朝时候相提并论,只剩零头,汉朝余威已尽。北方各部也完成了统一,在最应该励精图治大力发展的时候,晋惠帝带着一脑子浆糊坐上了龙椅。本来就衰弱的国力加上更加严重的内斗,名将去不了战场而是在门阀互斗中疲于奔命。三国时期对外一致的政治共识也不存在了,人口优势没了、装备优势没了、政治环境糜烂不堪。

再加上人口大量减少,北方少数民族大量内迁,虽然一开始是作为晋人的奴婢。但很快奴婢的数量就超过了晋人的数量,八王之乱后,这些外族人士趁机举兵,很快就占据了中国半壁江山。晋朝也因此常常被人成为中国历史上最黑暗的时期,西晋很快就灭亡了。到了东晋国土面积已经严重缩水,北方连年的战乱、朝代更替频繁,昔日让各个外族闻风丧胆的汉人军队也一去不复返了。

为什么三国明明是一个人命不如狗的乱世,却有那么多的人推崇备至?

人们推崇的是三国时代的英雄们,而不是乱世,任何乱世都不值得推崇。为什么那么多人推崇三国?第一:罗贯中要记首功。大家都知道,陈寿写的《三国志》,惜字如金,能用一个字说清楚,绝不用第二个字。比如:刘备听完《隆中对》,就只说了一个「善」字,就足够了,无须多言,好就是好,同意就是同意。而在《三国演义》中,则如此记载:玄德闻言,避席拱手谢曰:“先生之言,顿开茅塞,使备如拨云雾而睹青天。

但荆州刘表、益州刘璋,皆汉室宗亲,备安忍夺之?”意思是,你可真牛,然后我又顾忌这,顾及那,怎么办呢?将一个「善」丰富如此,怎能让人不印象深刻。 又比如:正史中明明是孙坚斩的华雄。《三国志·孙破虏讨逆传》中记载:孙坚复相收兵,合战于阳人,大破卓军,枭其都督华雄等。在《三国演义》中却要将华雄之死,费劲笔墨记在关羽的头上,为了「神话关羽」服务,让「温酒斩华雄」成为三国里的名场面,不惜歪曲史诗,就是为了就是希望更多的人能对三国英雄故事产生兴趣。

中国的传统历来都是「文以载道」。得不到大众认可的书,写得再真实又能让多少人记得,又何以流传千年?而罗贯中笔下的那一个个鲜活的三国英雄,一件件惊人的三国事迹,却可以做到家誉户晓。这也让三国龙套人物诸如「华雄」、「文丑」之辈的知名度都能远在慕容恪、韦孝宽,这些历史上真正的名将之上。从这个意义上说,罗贯中并非不懂历史,而是把历史当作材料,细心裁剪出绝妙的文章,让三国变得更热血,更人性化,无论是千里走单骑的关羽、七进七出的赵云、草船借箭的孔明都让人们在茶余饭后多了谈论之资。

所以说,人们对于三国历史的推崇,罗贯中当记首功。 其二:就是那个时代的英雄给人带来的力量。因为那是一个年纪轻轻,就有机会可以干出大事的年代,也是年纪轻轻就可能会丢掉性命的时代,三国里的人物,一个个都是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有人生于那个时代,想要终结乱世,比如刘备;有人生于那个时代,只是想存活下去,成为自己心目中的英雄,比如贾诩; 沉浮于乱世之中,看着那一个个力求恢复天下秩序的「逆行者们」,如何能不让人心向往之?魏有文若企图恢复东汉昌平,孟德幻想大汉征西辉煌;蜀有孔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玄德奋大汉四百年余烈。

明明最终都是失败者,却总是悲壮前行,从不自哀自怨。人们推崇三国,并非是喜爱死亡和战乱,而是感怀那些在洪流中逆行的理想主义最后的余晖。高树多悲风,海水扬其波。雄浑厚重的两汉,从此不再。人命不如狗或者是人类历史的常态,但无法掩盖人类那些耀眼天才和英雄的光芒,也不能否认所有个体努力生存全力尝试的历史真相。。

当初司马炎要立司马衷为太子,朝中忠臣纷纷反对,就是因为司马衷性情懦弱。只有18岁的杨芷进入皇宫,在和胡贵妃、审美人争宠的同时,还要时刻约束司马衷的荒诞无知,帮他讨晋武帝司马炎的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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